練:“哦……你太厲害了!這裡面的道道別說給我半小時,就是給我兩天也捉摸不出來。”
武:“知道嗎,那位大將軍不但留給了你們練家玲瓏塔和名人字畫,他還留下了一大堆金磚。”
練:“你說剛才的那些金磚就是這藏寶圖裡的財寶……”
武:“嗯,他之所以非你們家的新房子不租就是為了不留痕跡地將磚替換掉,反正都是新磚,事後任誰也看不出來。償”
練:“原來如此,真是萬幸。”
武:“的確是萬幸,這些財寶隱藏得天衣無縫,就連精於打砸燒,擅長於揪小辮子的紅衛兵都發現不了。”
練:“不是,我是說你。”
武:“我怎麼了?”
練:“萬幸你不是行妖術弄出劈磚撈金的妖精,而是絕頂聰明的人。”
武:“去你的,你才是人,我是妖精。”
笑……
練一然忽然板臉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秘密的。”
“顧冥冥”痞色道:“也是三個月前。”
他沉臉,“那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整日為錢擔憂。”
她也不給好臉色,“寢食不安才會殫精竭慮地思考問題,我就是要你擔憂,你還年輕,經不住高枕無憂,日子過得太舒服人就會慢慢變得懶惰,最終失去追求與活力。”
“顧冥冥”的良苦用心與無私讓練一然徹底陶醉。
他由心地一笑,“你好好守住這個家,等我回來。”
她揮揮手,“你就一步一個回頭地放心去吧,我顧冥冥即便監守自盜也是講原則的,挖完金磚之後我一定會按建築規範把窟窿補上,絕不會讓這所房子因被挖牆腳而垮塌。”
爽朗的笑聲響徹小院……
練一然帶著自己親手用大菜刀劈出來的金磚走了。
他這一走,房子了無生氣,武贏天心裡空蕩蕩的。
關門。
搭車。
[仙居……]
妖精走向奕悅翡翠,她想了想決定還是拿回玲瓏塔,這不是擔心殷奕悅的為人,也不是擔心世事難料,而是自己太無聊了,實在不知該做點什麼。
“殷奕悅。”
“顧冥冥!”
殷奕悅笑得燦爛,“我有好久沒見到你了,誒,練一然呢,他怎麼不與你一同過來?”
“顧冥冥”道:“悠閒的日子交由我們女人來負責打發就行,男人嘛,至少得自己養活自己,他出遠門謀生路去了。”
殷奕悅搖搖食指,“也不能這麼說,女人還不是得自謀生路,靠男人的施捨活著就得看人家的臉色,哪還有自由和快樂。”
客:“走,去你家吧,我今天是專程來拿玲瓏塔的。”
主:“瞧你,才第二句話就直奔主題,慌什麼?練一然又不在,幹嘛不陪我住上兩天再回去。”
客:“自打適應老鼠蟑螂之後,夜晚太安靜反而睡不著,不了,我拿了東西就走。”
主:“隨你吧。”
[殷奕悅的別墅……]
武贏天二度品味了這由竹、石、水精心裝飾的房子,即便已不陌生,但她還是在內心裡感觸了一番。
玲瓏塔依然放置在老地方。
開啟玻璃櫃,放入收納盒。
臨走前武贏天從殷奕悅呆滯的眼神裡讀到了深深的不捨,她顯然十分喜愛這尊由玉石雕琢出來的不凡器物。
武:“殷奕悅。”
殷:“啊。”
武:“都走神了,我看你是特別眷戀這尊玉塔呀!”
殷:“是啊,不管是玉質還是造型都值得品味,百看不厭,我特喜歡。”
武:“既然如此,那我教你一個可以一輩子擁有它的好方法。”
殷:“啊……你有什麼辦法?”
武:“很簡單,嫁給練一然。”
殷:“嗨……你這妖精!說話總是帶著濃濃的妖氣,隨時讓人噎著,還防不勝防,開玩笑也不能拿一個有夫之婦來折騰呀。”
武:“什麼,你已經結婚了!”
殷:“是呀。”
武:“快別逗了,你這房子裡一點男人氣息都沒有,一沒有結婚照,二沒有男人的鞋,總之是沒有屬於男人的一點生活物品,你這是跟誰結的婚?”
殷:“我沒騙你,我有丈夫的,只是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地失蹤有三年了。”
武:“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