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能尋到一個安分人家去出嫁,只能做一個他人床第上的過客,其地位幾乎與低賤的勾欄無異。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
落定之處到了。
馬伕撥出籲聲。
貂禪輕輕嘆息。
司徒王允涼跪別而去。
貂禪被董卓牽入房中。
笙歌散後酒微醒的董卓將門一掩,心灼灼地直接將綽約多逸態的人帶至床邊。
深院月明人靜,雲母屏風燭影深。
沙沙幾下,董卓自行解盡衣服,肥膩的身軀一覽無餘。
心思與踐行差別何其巨大!
未經人道的貂蟬無論如何做好準備,在現實面前都彰顯不足。
當她真正面對董卓這個通體黝黑,身體肥胖的醜男人時感到了一陣陣的恐懼,同時又夾雜有幾分羞澀,表現出相當的不耐和冷漠。
董卓酌飲著床邊慣放的虎鞭酒,順便看了看無動於衷的貂禪。他責味道:“美人因何還不寬衣?”
對方提醒的話叫貂禪立刻有了反省,並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要是因此冷卻了董卓的興趣,豈不是毀了計劃,對不起自己死去的孃親。
她竭力冷靜急思。
“這一趟是為了復仇,完全是為了計劃而來,怎能半途而廢?”
“床笫之間的風情不必經過實踐,只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即可!”
“縱然自己沒有任何實際經驗可言,憑恃那三日的揣摸也應該足矣,或許自己的生澀反而更能吸引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使之產生無限新鮮刺激的感受。”
雲雨之歡,貂禪早已眼悟神悟,雖未實行,卻不陌生。
還有一點……
前幾日她觀摩時積攢下來的春欲何其之甚,大有不行春而心不歡的味道!貂蟬聰明地激發出懷春的***來自行化解苦難。
她心道:“既來之,則安之。女子也起欲,今夜便觀陽不觀面,恨人不恨陽。吾心中只可念解渴,淋漓行歡,且將此人擬作愛郎而戲。”
麗裳在羞澀的姿態中才一滑脫,董卓便猴急地將其撲倒。
閉目浮想的貂禪不失時機地巧出勾欄那哼吟的虛作之技。
她的腦海中只念著幻象——她汗顏地所觀來的男女之歡。
董卓肥碩笨重的身軀兩倍於美人,壓得貉蟬喘不過氣來。
重壓之下她非常難受,根本不能體會到絲毫的雲雨快感。
董卓忽然間停下來。
掌燭一通仔細觀瞻。
宛爾他笑道:“美人依然是處子之身,妙哉!妙哉!”
貂蟬頓時靈機一動,她想就此歇息的機會擺脫重負,於是言道:“且由賤妾來伺候大人,可好?”
老道於雲雨之歡的董卓豈能不領會美人的意思?
貂禪終於得以解脫。
她模仿櫸芳齋裡的勾欄,顛鸞倒鳳!不用多時,董卓便不堪***,歇下。可貂禪無巔,才不肯就此善罷甘休。
她心道:“吾尚未盡興,怎可如此?”
心意不足的貂禪從一旁取過虎鞭酒遞給董卓,媚道:“大人好威武,賤妾愛之不夠,且再來。”
董卓笑而接飲。
貂禪手技幾下,再度去行歡。
禁錮良久的芬芳春情已氾濫……
春姿舞動,盪漾出無限美好。
董卓又一次***,疲力歇下。
他以為今夜的雲雨就此結束。
可是……
他想錯了!
這頭兩次的歡悅僅僅是前戲,真正的雲雨之歡才剛剛開始。
目的性很強的貂禪又一次主動從床邊取過虎鞭酒遞給董卓。
她嬌豔地媚道:“大人好生威武,賤妾愛之不夠,且再來。”
董卓接過來飲下幾大口,可這次竟然毫無起色。武夫出身的董卓雖然算得上強壯,但他畢竟縱慾過度,藥物也只能逞一時之強,心有餘而力不足。
董卓慚愧道:“小美人,老夫消受了,恐再飲也不濟。”
她嬌聲道:“賤妾對大人愛之又愛,不捨就此落幕歇息,今夜便由賤妾慰勞大人至天明。”
貂禪開始使出花魁絕技……
縱橫花海之人從未享受過此術,頓時魂飛。
董卓貪色不假,但從不嫖妓,因為他對營妓傳播的花柳之病記憶深刻,那些染病士兵的慘狀歷歷在目,所以他歷來只好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