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國境地了?要不,今天咱們就不要走了,在這裡當他一日的上門女婿如何?”
肖鷺洋說罷,自笑了好久。
於文軒揮拳附和,“好主意!我舉雙手贊成。趙政,你呢?”
趙政看著臥女峰若有所思,半天才回話:“行,既然你們兩個都喜歡,留下來就是。那咱們就……安營紮寨。本來嘛,出來玩就是哪好在哪待著,計劃是死的,人是活的,要隨機應變。”
於是大家忙活了好一陣,砍伐灌木,把才收起不久的帳篷又支起來。
於文軒一邊弄帳篷一邊道:“肖鷺洋,主意可是你出的,今晚我要是當不了上門女婿,我可跟你沒完。”
肖鷺洋把荊棘一扔,拍拍手說道:“切……剛才是誰大聲說好主意的?我又沒強留你,要走要留是你自個樂意,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你要是真走了,可別後悔。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今天晚上,我們必定還會碰到仙女。”
“你終於承認贏溪是仙女了,真不容易。”趙政撐著帳篷杆子悶笑。
肖鷺洋騰地一樂,“贏溪是不是仙女?我不知道,但我承認,她確實超凡脫俗。說白了,咱們都惦記著她,不是嗎?誰也別想否認啊,要不然,我說留下,你們兩小子一準抗議。”
無人回話。
肖鷺洋搖頭竊笑,完了又道:“說起仙女真氣死人,她放著我和於文軒不看,偏偏中意名花有主的。喂……趙政,論長相,沒看出你有哪點好呀,為什麼這麼招女人喜歡?”
“就是!餓的餓死,撐的撐死,這人世間還有沒有公理?”於文軒也憤憤然。
嚴重的數落之下趙政的臉色很難看,忍不住擱下手裡的事情,連道數語為自己洗冤。
“誒……我說你們兄弟倆是不是神經過敏啊?這贏溪絕對是認識一個和我同名同姓的人,但他們又沒見過面,她這才搭理我的。你們誰要是叫我這名,那她必然是搭理誰,這和長相有什麼關係?我相信就是有一頭驢叫趙政,興許她也會湊過去關注下的。”
他說完,三人一同笑。
打理好歇息地,兄弟三人便四處遊樂,接近傍晚的時候,他們還特意尋了一條通往河邊的近道,並沿河岸偵察了一番。
天一矇矇黑,他們就回到了營地,因為這裡地勢高,視野開闊,能洞悉很長一段蜿蜒流淌的南木窩河。
天黑透了,森林裡只有蟲鳥獸們的叫聲在無視黑帳地猖狂:“咕咕咕……嘎嘎……唏……嘰……嘰嘰……”
烤魚結束,武贏天回到暗洞。
人一上岸就伴隨著“呲呲”的綿聲微響,霧氣瀰漫過後,衣服的水分已經全部被勁道逼幹。來到師父的石床,“她”把名片從口中拿出來仔細看。
“原來趙政是泰達酒店的總經理,是個生意人。不知道人的生命是否真有輪迴一說,如果有,但願他就是師父的舊故。”
洞內人聲再起:“師父,我今天遇到一個人,他叫趙政。我不清楚您說過的趙氏是否就是秦王趙政,不管是不是,但願此人就是轉世來看您的故人。他現在還沒走遠,您去看看吧。要不然錯過了,又要等很多年。”
對師父告知一番後,武贏天繼續練功,大約等到洞外是天明的時刻才睡去。
醒來又是練功,每練習完一段招法,“她”潛水去看一次天色,如果還亮著就等一等,如果天已黑透便就著機會抓魚去岸上烤了吃。
由於武功造就的感覺極敏,光憑水流的微妙變化就能躲避石頭和抓魚,所以再後來的幾次下水,夜明珠都無須使用。
因為昨天遇到遊人,原來的地方已不安全,武贏天今天決定換一個地方。“她”在河道內多行了幾里,來到了臥女峰腳下才出水。
臥女峰這地方白日裡美幻之極,奇峰嶙峋,綠水青山,相互輝映,獸鳴鳥啼,醉蕩芳心。
但黑夜裡是不辯風景的,武贏天出來都是夜裡,所以這地方來過幾次都不查風景,更不知道這裡會吸引遊客駐留。
男版美人魚今天很高興,因為“她”逮到了兩條味道出眾的奇額墨頭魚,而且每條都不少於兩斤,管夠吃個大飽。
很快,火燃了起來,嘶嘶的烤魚聲與淡淡的香味一起攪鬧著肚子。
“女孩”自話:“還好要了個打火機,這個再用幾次就沒氣了。”
自打天黑後,趙政他們三人就在山邊興致盎然地翹首以盼,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話也嗑沒了,因為聊不動。腿也哆嗦了,因為站得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