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為什麼是派箇中年女人來扮演值守的角色?以往都是些攜帶武器的惡保鏢呀!
漫長的等待過後是激烈的槍聲!
這突如其來的槍聲不但嚇壞了楊勳,也嚇壞了那個值守的婦人,她恐慌地逃離現場向楊勳奔來。
楊勳立刻報了警,用莽力控制住了這位婦女,並將她綁入車內等候警察的處理。
再後來又趕來幾輛車,時間不長就又爆發了更為激烈和恐怖的自動武器槍聲,楊勳和這位被綁的婦女都嚇得面如土色。楊勳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因為地處城市的郊區,警察顯得動作緩慢,等他們終於來到,可是槍聲也結束了。從亮燈到黑燈,又由黑燈到再次亮燈的鐵馬同心酒樓現在是死一般的寂靜。
當楊勳跟隨警察踏入酒樓的時候,面對如此眾多的屍體和溼鞋的鮮血時他差點暈倒!警察也被駭人的場面驚嚇得不輕。最後見到“妹妹”還活著時,他幾乎激動得都快要發瘋了!可是……可是“妹妹”她似乎已經神經失常,連自己的親聲叫喚都毫無回應。
這一重大跨國案件的偵破震驚了整個中國警界和國家高層,在潘芸萱的主動坦白交代和全力協助下,整個鐵馬會被警方徹底剿滅,金戈財團的存在也透過各種線索的牽連而浮出了水面,迫於中國政府對某國施加的壓力,他們的政府部門不得不主動將其秘密締造的組織解散後藏匿起來。
有一個問題警方始終不解,這些後來出現的境外蒙面武裝是如何被殺死的?他們的死法太奇怪,一律是胸口插筷子。經過法醫們的仔細綜合鑑定,的確是***心臟的筷子要了這些人的命,疑問來了:誰插的?如何去插?這要多大的力?
一週以後,警察不得不提審精神狀態有所恢復的唯一倖存者楊璐,只有她能解釋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切。
孟贏溪自認為罪孽不輕,如果要接受法律的懲罰那也是應該承受的,沒什麼可抱怨,所以警察問什麼她就說什麼,毫無保留。
“楊璐,我問你,你知道那些蒙面人是誰把他們殺死的嗎?”
“知道”
“是誰?”
“我”
“你……?那你為什麼殺他們?”
“出於自衛,因為他們在開槍亂殺人。”
負責審問的警官們以為她的精神依然處於不正常狀態,所以對她的話很是不信。
孟贏溪見警察沉默不語,以為是事態很嚴重,就主動問負責審問的警官:“我這是不是屬於防衛過當,會判幾年徒刑?”
警官們笑了,“楊璐,他們都有槍,所以不屬於防衛過當。但是……這事恐怕不象是你一個女人家能做得出來的,你是不是在保護某個逃離了現場的人?”
孟贏溪搖搖頭,淺淺動容,“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確是我乾的,你們要是不信就去拿幾隻筷子來,我做示範給你們看。”
她越是表情篤定,警察就越加相信她精神失常,他們紛紛壞壞地笑起來。
“好了,今天咱們就聊到這裡吧。楊璐,感謝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你好好休息,我們過幾天再來找你。”
一天以後的下午,拘留室的房門被開啟,楊勳來了!
“楊勳”
“兄妹”兩人緊緊相抱,恢復了理智的孟贏溪叫楊勳動容不已。
“贏溪,咱們可以走了。”
“什麼……你是說,我沒事了嗎?”
“對,我對警察說了實情,並把璐璐在德國出事的死亡證明資料交給了他們看。你只是假冒進去的外人,沒有什麼犯罪記錄,有牽連的是我妹妹,可她已經死了。”
警局的領導親自來握手放人:“孟贏溪姑娘,你很了不起啊!居然敢獨自一人潛伏進這個罪大惡極的犯罪組織裡去取證。這幾天委屈你了,也讓你受驚了。你有兩個身份證明,我們還誤以為你這真實的本名是假造的。我代表警方向你道歉,並感謝你為人民立下的功勞。去吧,你可以走了。”
孟贏溪不正常的狀態在別人看來,似乎是因為經歷淺薄,加之膽小被驚嚇出來的,不過這份誤解恰好從側面也佐證了她的假冒身份,繼而幫助她順利地離開。
待人走後,這位警局的領導在背後痛心疾首道:“唉……可惜了這麼美麗可人的一姑娘,以為自己與她人相貌相仿就能輕易混入黑道以主持正義,結果把自己弄得瘋瘋傻傻,連殺人之事都一個勁地往自己身上攬,還筷子殺人……這活連我等壯漢都做不了,你有那麼大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