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脖頸上的傷口,一摸一手血,呵!司琴為了那個廢物,果然是敢要他的命呢。
西陵澹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西陵射忽然讓人停車,她掀開車簾,便看到六哥騎馬跑過去,司琴在後飛著追了上去。
然後……司琴似乎對六哥動手了,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司琴飛回來,重新騎在馬背上,在西陵射回來,讓人啟程後,她目視前方,再也沒有與任何人說過一句話。
西陵射也就是點皮外傷,抹點藥,用紗布纏上,躲到馬車裡避免染上風沙,休息兩天也就好了。
西陵澹月與她這位六哥坐在一輛馬車中,她一直沉默寡言的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敢和西陵射說。
西陵射也沒去搭理西陵澹月,他就靠在一旁睡覺,這幾日他已經快被司琴氣死了,今兒為了那個廢物又傷了他?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不過,看在司琴選擇了靖南王府,而不是花緣君的份上,他就不和她多做計較了。
……
花緣君回到西蘭城,便去了趟鎮國王府,卻遇上了終於閉關而出的西陵流清了。
水滄海也來了,見到西陵流清,他也感到很驚喜。
西陵流清一出關,就發現府裡的人都沒了。
她去看龍辰和龍熙,這兩個孩子也沒有了。
顧相思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碧波居明月苑裡的婢女婆子還在,就是初晴、飛漱、露薇、喜林都不在了。
空太玄和永寧也不在了,也不知道他們都去哪裡了。
水滄海見西陵流清眉頭一直緊皺著,他便猜測著說道:“流清大長公主,王妃去紅羅教了,近來西蘭城不太安寧,王爺怕又有人對王妃不利,便讓空前輩陪王妃去紅羅教了。”
“去紅羅教了?嗯,知道了。”西陵流清依然是那般的冷若冰霜,她手裡拿著一把很古老陳舊的劍,以前倒是沒見過。
西陵灩也從皇宮裡回來了,聽說西陵流清出關了,他便急忙趕來,想瞧瞧他這位皇姐,到底修煉到第幾層了。
西陵流清見到西陵灩第一句話便是:“你們決定要動雲海山莊了?”
西陵灩絲毫沒感到驚訝,而只是輕點了下頭道:“是,皇上已下旨,等鎮南王抵達帝都,便由鎮南王帶兵統帥五萬兵馬,由我跟隨輔佐鎮南王。皇姐您如今提早出關更好,由您陪我們走一趟,我們也能更順利一些。”
“嗯,啟程的時候通知我,我先回去休息了。”西陵流清與西陵灩說了幾句話,便提劍冷冰冰的走了。
花緣君在西陵流清離開後,他便對西陵灩拱手行了一禮,皺眉低頭問道:“敢問王爺一句,司琴到底是什麼人?”
西陵灩負手打量了花緣君幾眼,之後才淡淡一笑說:“我以為你會在我們抵達雲海山莊後,才會問及司琴的身世。不過,這樣也好,提前和你說下,也能讓你放心。”
水滄海聽王爺這麼說,他才意識到,司琴身份是不簡單的。
花緣君這個人精,真是什麼都能心思細膩的發現。
西陵灩帶他們去了一處湖心亭,鎮國王府裡之所以多建造湖心亭,就是用來說些不能讓人偷聽的話的。
花緣君與水滄海一起陪西陵灩來到湖心亭,二人在西陵灩示意下落座。
西陵灩在落座後,與他們說起了一個很久遠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是一名將軍,一生忠肝義膽,立下赫赫戰功,帶著妻兒苦守邊關多年。
最終,如所有名將一樣,都是戰死了沙場。
這位將軍死後,被先帝賜封諡號“忠義護國將軍”,其妻子則被封為了鄭國夫人。
可因丈夫戰死沙場,女兒失蹤生死未卜,沒過多久,鄭國夫人便憂思成疾過世了。
花緣君聽到此處,便隱約猜到司琴的身份了。
西陵灩見花緣君神色忽然變得凝重,他飲一口茶,方置杯桌上道:“司琴正是軒轅將軍唯一的女兒,軒轅家如今唯一的血脈。也是在查到司琴為軒轅將軍之後後,本王才一直沒阻止緣君與司琴接觸。因為,本王敬重為國捐軀的軒轅將軍,本王希望他的後人能迴歸正道,有一個前途光明的人生。”
水滄海終於明白,為何王爺遲遲不肯說出所查結果,又一而再阻止他和花緣君查司琴的身世了。
原來是因為,司琴身份不凡,王爺怕他們早知道司琴的身份,會把這秘密洩露出去。
“當年王叔救了司琴,事後可能也去查過司琴的身份,或許,他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