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鬼樣,真他娘氣人,等他媽雨停了,我非得一把火燒了他的狗窩不成!”他如今右臂已斷,最忌諱別人在神態間蔑視他,眼見那中年人語態如此,心下是以懷恨在心。
傾城眉頭一皺:“你,你怎麼說話帶這麼多髒字!”
斷浪白了她一眼,哼道:“你管我,天大地大,我還沒有自己說話的自由,這又不是在山上,他孃的,我愛怎麼說怎麼說!”
傾城氣的臉色慘白,怒道:“你!”
劉秀忙道:“這個,哎,這個,咱們剛剛下山,還有任務在身,嘿嘿,大家不要傷了和氣,傷了和氣!”說罷,拿眼瞅著楊非,希望他說兩句勸勸架。
楊非望著斷浪,皺眉道:“斷師兄,咱們下山之前掌門真人吩咐過,不要失了蜀山的威儀,你這樣滿口髒話是不好。”
劉秀聞言一驚,他本想讓楊非打圓場,打幾句哈哈以緩和二人間的矛盾,誰知他卻直指一方的不是,他本以為斷浪會暴跳如雷,誰知道斷浪聞言之後非但沒有發火,反而恭聲道:“是,是,楊師弟,不,楊師兄說的對,這個髒話是不能說,有損蜀山形象,楊師兄的教導我記住了,以後不會再說了!”
他此言一出,劉秀並傾城俱皆目瞪口呆,就連楊非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然相處不久,但各人性格還是顯而易見的,這番話自這麼桀驁不馴的一個人口中說出來著實讓人詫異,眼見他神態恭謹,絕不像開玩笑的模樣,眾人更是暗暗稱奇!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大門突然被開啟了,方才那個中年人瞅著眾人喝道:“蜀山,你們是蜀山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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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風靜雨斜斜
劉秀點點頭:“我們幾人正是蜀山弟子,不知這位老鄉……”
那中年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楊非等四人,神色突然變得很激動,滿眼放光道:“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
劉秀摸著腦袋道:“剛才,剛才我們沒說什麼啊!”
中年男子搖頭道:“剛才你們不是說要進來避雨麼,趕快進來,趕快進來!”說罷,伸出右手往前一引,眾人只覺一股大力似是牽拉著自己一般,身子已然進到了門內。
楊非一怔,抬頭望向傾城,發現她也正皺眉望著自己,兩人心中均想,這個中年人舉手之間能有如此力道,看來定非等閒之輩,之前見他聽到“蜀山”二字臉有異色,眼下既已進門,禍福不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房子分西、北方位各有一間,俱為石頭砌成,當下楊非等人跟著中年男子進了坐落在北邊的一間房子,雨很大,滿地的積水、泥濘,可楊非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天上的雨水雖大,卻沒有一滴落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身上,也不見他步伐有多快,走路的路線卻甚是奇特,左扭右扭,像是有意避開什麼東西。
房間長寬各三米,除了兩個石墩之外,再無一物。那中年男子率先在一個石墩上坐了下去,楊非等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俱沒有落座。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指著另一個石墩道:“物盡其用,能者居先,你們幾個誰是頭誰坐下去!”
劉秀一愣,心想此次下山,並沒有什麼誰領頭之說,但這次下山四人俱是此次會武四強,按理說,這屆會武的第一名當是領頭之人,可下山之前的大典上掌門真人已經欽定楊非為掌門之位繼承人,這樣一說,認他是領頭之人自也無可非議,當下望向二人,只見傾城面無表情的望著楊非,而楊非則低著頭,一臉的事不關已。
斷浪指著石墩道:“楊師弟,這領頭之人非你莫屬,這位子還是由你來坐吧!”
楊非臉一紅,心想自己怎麼變成領頭之人了,忙搖頭道:“按道理,應該是傾,傾城師妹來坐。”
傾城輕“哼”一聲,淡淡道:“掌門真人都發話了,還是你坐吧!”當下身子一側,讓出一條道。
楊非皺眉思索一下,對中年男子道:“大叔,既然只有一個座位,我們就都不坐了,剛才你聽到‘蜀山’二字才讓我等進來,這,是何故?”
中年男子搖搖頭,盯著楊非道:“過於死板,你不坐,他們也不坐,空著不是浪費麼,再說,你們都站著,我還得仰著頭跟你們說話,多累!”說罷,袖口一揮。
剎那間,楊非只覺一股大力直要把自己壓倒,他進門時已吃過一次虧,當下運起玉清功與之抗衡,誰知逋一發力,只覺剛才那股力道隨之又增加了一倍,直把自己壓的雙腿一曲,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