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之外,任何機會,他都能夠穩穩的抓住,這一次也沒有例夕卜。
木猿一心要取狄飛鵬性命,秦吉在他雙手快要抓實那剎那才襲來,實在大出他意料之外。
秦吉也只是比他快上了一點兒,在他的雙手落在狄飛鵬頭巾上時雙腳才踢到,只踢得他倒飛出三丈之外。
雙腳踢在腰腿上,雖然沒有將腰腿跟斷,也不怎麼好受,只痛得他身子蝦米般弓起來,一手總算及時抓住了一條橫枝,身子才沒有撞上樹幹。
秦吉雙腳踢中,身子亦被震得倒飛回去,卻是意料之中,半空身子一轉,安然落在地上,一股火焰即時射至,這卻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狄飛鵬及時將他的手抓住,往後一拉,火焰從他的身旁射過,射了一個空。
另一股火焰緊接射來,射向狄飛鵬的面門。
這一次卻是秦吉將狄飛鵬,一推,及時避過。
秦吉笑接道:“眼看是兩不相欠,幸好還來了這股火焰!”
狄飛鵬笑應,道:“現在是我欠你的了。”
笑語聲未落,那邊路中心突然冒起了一道火牆,火霹靂木猿與之同時退進了樹林內。
杜西川沒有追去,他擔心的只是狄飛鵬的安危,一直要向這邊靠來,但總被火霹靂的火藥暗器截下。
火霹靂舉手投足都有火焰射出來,整個人就像是火造的。
杜西川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對手,他閃避得不容易,火霹靂想要傷他,當然也一樣困難。
好像火霹靂這種老江湖,當然瞧得出杜西川一身內外功已臻化境,不用火藥,根本就不是杜西川的對手,只望木猿迅速將狄飛鵬解決,再聯手幹掉杜西川。
他一見木猿失手,被踢回來,立時知道只憑二人解決不了這件事,再連射兩股火焰都不中,當機立斷,一道火牆揮出,與木猿退回樹林內。
秦吉要追入內,狄飛鵬也要追,杜西川要擋的本來只是狄飛鵬,但二人走在一起,不能不一起擋下來。
“窮寇未追,遇林莫入,這你們也不懂?”杜西川隨即伸手抓住狄飛鵬臂膀。
秦吉冷笑道;“乘勝追擊,這個道理你不是一樣不懂?”
杜西川亦冷笑:“這兩人一個在樹林中跳縱如飛,捷若猿猴,不容易追及,另一個一身火藥暗器,一個不慎,不難被困在火中,何況樹林內說不定他們已佈下陷井。”
秦吉呆了呆,嘴巴仍很硬,道:“這附近一帶,他們那有我的熟悉。”
杜西川道:“那你追進去。”
狄飛鵬急忙道:“師父,我們……”
杜西川把手一揮,阻止狄飛鵬說下去,要說什麼,秦吉已道:“原來,你這個人一些義氣也沒有。”
杜西川冷笑道:。“要是沒有,你已經給他們殺掉。”
秦吉抓了抓腦袋,目光突然一亮,道:“他們要襲擊的物件好像不是我。”
杜西川目光落在秦守義的屍身上,道:“這個人也是你的兄弟?”
秦吉道:“會不會是他發現了那兩個人在這裡埋伏才惹下殺身之禍?”
杜西川一怔。
秦吉接道:“一定是這樣,我們一家人,除了我,沒有一個喜歡惹事生非,方才那兩個人,我可是陌生的很,而且他們的目標也顯然是你們。”
狄飛鵬點頭道:“那個跳來跳去的,的確一開始便是向我襲擊,那個用火藥暗器的,目標也不是在他,師父,會不會又是五行教的人?”
杜西川沒有作聲。
秦吉接問道:“五行教又是什麼東西?”
“是邪教,”狄飛鵬反問:“你們沒有開罪過他
們?”
秦吉道:“這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他們既然是邪教,那麼我們絕不會是壞人應該就可以肯定的了。”
狄飛鵬接道:“我們當然也不是。”
秦吉看著狄飛鵬,再看看杜西川,說道:“這件事卻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若是你們惹來的麻煩,害到我哥哥因此喪命,一定要……”
杜西川突然說道:“飛鵬,我們快些走……”
秦吉伸手攔阻道:“人命關天,那走得這麼容易。”
杜西川好像這才省起秦吉的存在,道:“你要怎樣?”
秦吉道:“我可也不能作主,你們最好去跟我爹爹談談。”
杜西川道:“我們一定要走,你也攔阻不了。”
秦吉道:“你這是作賊心虛,前面不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