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的別走!有種的停下!”一面追,金剛一面叫,聲如洪鐘,驚嚇得林中的鳥雀“噗噗”亂飛。
那兩個年青人沒有回答,只是往前狂奔。
他們不是沒有種,否則,也不會接下那個任務。
在決定完成那個任務同時,他們亦已作出最壞的打算,準備隨時犧牲,讓段昌有脫身的機會。
金剛的追進來,他們正中下懷,聽到了木猿的尖叫聲向這邊移來,更加放心。
木猿很快追上了金剛,隨即尖叫道:
“有沒有看見那個老小子?”
“那個老小子?”金剛大叫道:
“你不是追著他的?”
木猿道:“我看見他好像跑到這邊兒。”
金剛大搖其頭說:“我可是沒有看見。
木猿道:“那我回頭找。”
金剛道:“還是先解決這兩個小毛頭,我再跟你一起找回去。”
“也好!”木猿跟著尖叫追前。
這兩個人雖然身懷絕技,有異常人,但頭腦卻似乎不大靈光。
那兩個人年青人這才真的放下心來,腳步也就更加快,一心將這兩個人遠遠引開去。
出了樹林,是一個河灘,一條獨木橋橫跨兩岸。
走在前面那個年青人立即說道:“我們趕快過去,將橋弄斷。”
“好——”後面那個氣喘喘的應道:
“頭兒這時侯應該安全的了。”
金剛木猿追得很緊,那條獨木橋絕無疑問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但到他們衝上橋頭,立即就發覺,那其實也是一條死路。
橋中心赫然躺著一個人,中年人,一身紅色的衣衫,鮮紅得就像是火焰,在血中燃燒的火焰。
他的面膛也是赤紅色,無論怎樣看也不像個殭屍,卻像個殭屍般在那兩個年青人衝上橋頭後,直挺挺的從橋上彈起來。
兩個年青人腳步一頓,前面一個隨即大喝一聲,高舉戒刀衝前去。
紅衣人雙手掌心之上同時出現了一團火焰,左手接一揚,一團火焰“嗤”的疾射向衝過來的年青人。
那個年青人揮刀急擋,火焰正撞在戒刀上,非獨沒有被震飛,反而“蓬”的怒放,裹著那柄戒月燃燒起來。
那個年青人不由棄刀,與之同時,紅衣人右手的那團火焰乘隙而入,箭一樣射在他的胸膛上。
那團火焰一樣炸開,燃著了那兩個年青人的衣衫。他們整個的身子迅速被烈火包裹,慘叫著倒退了下去。
在他後面那個年青人當機立斷,翻身跳進河裡。
紅衣人視若無睹,沒有阻止,
水花開處,那個年青人疾沉下去,突然又翻起來,一聲慘叫,翻出水面三尺又墮下,眉心、咽喉、胸膛上已各多了一個血洞。
一個女人隨即從水裡冒出來,一條飛魚也似飛上了那條獨木橋。
看年紀三十不多,相貌姣好,身材窈窕,蜂腰一束,婀娜多姿,彷彿給風一吹,便會折斷。
身上一襲水青色的緊身衣裳,溼了水、更緊貼在胴體上,極盡誘惑。
紅衣目光落在這胴體上,面色似乎又紅了三分,
嘆了一口氣,道:“水天嬌,你難道就沒有第二套衣服?”
那個女人抬手一掠秀髮,風情萬種的嬌笑道:
“別人可以動火,你這個火霹靂卻是不可以,惹火焚身,燃著了那一身火器爆炸開來,只怕屍骨無存。”
火霹靂“格格”笑道:“跟你一起燒,就是燒成怎樣也不要緊。”
說話間,金剛木猿已到橋下,還未走近,金剛的一雙眼睛便亮起來,盯在水天嬌的胴體,一張大嘴巴笑得合不攏,就像個傻瓜。
木猿亦“骨”的咽喉一響。
水天嬌媚眼如絲,瞟了他們一眼,道:
“大驚小怪的,怎樣了?”
金剛道:“水妹妹總是喜歡水裡來水裡去,我們都是旱鴨子,能夠怎樣,還不是隻有幹瞪著眼睛的份兒?”
火霹靂那邊突然打了一個冷顫,嘆息道:
“我一個身子本來要燒著的了,不知怎的你一開腔便不由打冷顫,像給丟進冰窖裡。”
金剛瞪了他一眼,正要說什麼。
木猿已叫起來:“還說這些幹什麼,你們忘了為首的那個給跑掉了。”
火霹靂一怔,道:“有這種事?我們可是不知道。”
水天嬌接道:“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