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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最好。”侍書深深地看了侍棋一眼,才走進內室。

侍棋拍拍胸脯,卻滿臉愁色。人管不住心該怎麼辦?原來帝王也可這般柔情!

侍書進來時,馮寧已經醒了,拿著本詩集歪在床上。

“娘娘,太妃娘娘留了話,明日她和少爺再過來瞧娘娘。”

馮寧聞言放下詩集,嘆口氣道:“侍書你說,姑姑會不會已經知道了?”

“奴婢看不出。”侍書答道,馮婉宮裡二十幾年,豈是她可以看透的。

“算了,橫豎是自己的姑姑,我終究是太莽撞了。”

“可收效很大,陛下盛怒下把許美人廢為庶人,打入暴室。趙東數十年的經營都落在我們手中。”

“那倒是,只要他不知道我便是好的。”馮寧想起拓拔浚又泛起一抹笑意。

思索片刻又吩咐道:“這次的事就揭過了,後面的由王質去收拾。我們不可輕舉妄動。你也囑咐一下宮裡的人不可驕縱了,若是仗勢欺人就休怪我無情!”

“奴婢曉得。”

“你先去跟福祿說聲,對許卉照顧著點,我明兒再跟陛下說一聲,把許卉送入永安巷也就是了,在暴室不合規矩。”

“可是娘娘,她這麼害你!”侍書不服,若不是剛好張佑在,娘娘便真的遭難了。

馮寧轉過頭,看向侍書,說道:“侍書,你不是一般的侍女,從小我學什麼你幾乎也學了什麼。你難道看不出許卉是什麼樣的人嗎?”

侍書一震,半響才答道:“的確,奴婢也奇怪,許美人一看就是個無謀之人不像是知道望月鱔的人。難道?”侍書瞪大了眼睛。

馮寧點點頭,嘆道:“一想到有人就在暗處盯著我,我卻不知道她是誰,便覺得毛骨悚然。”

“娘娘,想對娘娘不利的也就是後宮那些人,奴婢讓人一個個去查。”侍書急急說道。

“你也怎麼說這昏話,一個個查過來,姑姑辛苦二十年建立的情報網便被我們給廢了。”馮寧驚喝道。侍書一驚低下頭。

看著侍書低下的頭,也知為自己擔心,放軟了語調:“也不定是後宮,眼前我和哥哥那樣受寵,怎麼會沒別人算計。說不準就是朝中貴族。”

侍書聞言一凜,便聽到馮寧又說道:“如今我們也就只能步步小心了。明日與姑姑和哥哥商量商量再說。”

侍書連連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把晚膳端進來,我在床上吃吧。陛下大概今日是過不來了,兩日的奏摺也夠他受了。”馮寧想起不由一笑。

“是。“侍書領命離開,突又折了回來,呆在那裡似要說什麼又說不得。

“有事嗎?”馮寧奇怪地問道,侍書很少這麼猶疑。

侍書面上終於露出決絕之色,凝聲說道:“娘娘,把侍畫調回來吧。”

“我當什麼事呢,宮外的事須得一個可靠謹慎的人。”馮寧笑道,何況侍畫看起來並不喜歡宮廷,她自己已經不得自由,又何必害了好姐妹呢。

“可是,現在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侍棋和蓮花姐都不是好算計的人,甚至可能被人利用。唯有侍畫回來,奴婢才放心。”侍書急急說道。

馮寧聽完,沉思了半響,方說道:“侍畫回來我也得一臂膀,可宮外的作坊也須得一人。”

“侍棋便可。”侍書脫口而出。

“侍棋?!”馮寧對上侍書的眼睛,侍書有些心虛地避開。

“侍書,你給我說實話。你還不知道侍棋的性子擔不得大任,你這般想要把她調出宮是何道理?”馮寧提高聲音厲聲問道,不會是她二人有什麼芥蒂,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侍書用力地咬唇,兩邊都讓她十分為難,終於下定了決心,蹦出句話來:“奴婢只是不想絲蘭的事重演!”說完方如釋重負,偷眼看向馮寧。

馮寧沒有反應,寢室裡陷入了一片寂靜中。

好一會,侍書大著膽子問道:“娘娘?”

“就照你說的辦吧!”馮寧的聲音裡透著深深的疲憊。

“是。”侍書不敢多言,匆匆退下。

抓沙  

“姑姑,哥哥。”無論什麼身份馮寧在馮婉和馮熙面前就是一副小孩模樣。

“你呀!”馮婉彈了彈馮寧的額頭。

馮熙可忍不住了,惱怒地低吼道:“你下回再這麼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就不要再叫我哥哥!”

馮寧一驚,看馮熙惱怒的神色,知道他是真怒了,面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