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射出一根舌頭,像蛤蟆捕蟲一樣粘住黑龍的肚子。黑龍連忙奮力拍扇翅膀,企圖掙脫束縛,但這根舌頭粘得很緊,似乎不可能掙脫。
古鐵大吃一驚,心中的狂喜煙消雲散,****神力也停止發射。後方的戰士們也飛出驚呼,紛紛端起槍準備救援。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頭小紅龍咆哮著衝出,背上騎著一個絢麗閃亮的魔女。小紅龍一口咬住伸長的舌頭,搖頭晃腦的用力拉扯,拍扇著翅膀奮力後退,如同一隻強奪骨頭的瘋狗。疫魔大君的舌頭變成了一個橡皮筋,被不斷拉長再拉長。
疫魔大君憤怒的嘶嚎,從大口中噴出一群毒蟲。小紅龍背上的魔女騎士揚手一個響指,就有一束幽綠慘淡的電弧從天而降,把毒蟲全部化作塵埃,並斬斷了疫魔大君的舌頭。小紅龍立刻急速拍扇翅膀,叼著那條舌頭飛到高空,小黑龍被無力的拖在後面。
疫魔大君怒不可遏,搖晃著身上的肥肉,釋放出極其危險的氣息。腳下的土地不斷腐爛,變成咕嚕咕嚕冒泡的惡臭沼澤,無數黴菌從沼澤中長出……。突然間,疫魔大君踉蹌後退,一屁股坐在沼澤內,身上的贅肉不斷潰爛脫落,出現大量的孔洞。它像絕症病人一樣大口大口喘氣,仰頭瞪著黑龍的大聲嘶嚎,隨後急遽的融化,不一會兒就露出慘白的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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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兩個能幹的媳婦,兩個使魔,兩頭龍,讓人髮指的豪華配置,坐等在競技場被砍。嘿嘿嘿,竊笑。(未完待續。)
113 真正上臺面的競賽肯定有一套礙手礙腳的規則
靠近孤山山口的一角,晨星默默眺望著這一次戰鬥,唇角有明顯的彎起。一個披散著頭髮的儒雅男子站在晨星身後,右手五指一直靈活的彈動,似乎在彈奏一臺無形的鋼琴,他的臉有地球東亞****的明顯特徵,眼睛小鼻子塌,五官輪廓不鮮明,還身著一件類似漢服的長袍,蓄著三縷長鬚,揹著一口古樸的長劍,瞅著像一個在招搖撞騙的道士。
當疫魔大君轟然倒下時,晨星平靜的問:“審判長天樓,你怎麼看?”
“這些天,疫魔大君為了適應我們的火力,增強了對元素和穿刺的抵抗,卻削弱了原本最強的抗毒能力。古鐵的紫色邪力能進一步削弱抵抗力,讓疫魔大君的免疫和抗毒繼續降低。那隻黑龍的噴吐是一種極度危險的劇毒,毒液又釋放一種極度惡劣的病毒。此消彼長之下,疫魔大君被毒素和病毒擊倒。”天樓平靜的說:“如果我沒看錯,灰燼釋放的那束幽綠閃電是一種負能量。理論上說,只有亡靈才能使用負能量,活人不可能用,她是怎麼做到的。”
“你的技術分析很正確,但我的問題不是這個。”晨星說。
“這次行動充分利用天時地利人和,一次性達到多重目的,非常精妙。利用黯鴉葬禮的悲傷氣氛,古鐵使用‘哀兵必勝’的策[無''錯]小說 M。quLEDu。cOm略刺激士氣,讓人心更加齊聚。同時,所有人都出席葬禮,營造出‘內部空虛’的假象。心懷不軌的盟友趁機作亂,沒有作亂的盟友將更加依附,使得整個聯盟更加穩固。晨星殿下,你的出席讓這些邪魔倍感壓力,也迫使他們更加團結。”天樓看一眼晨星的背影,沉聲說:“古鐵成功理清了人事關係,建立一個穩固的基礎。”
“我的問題。不是這次葬禮,而是古鐵這人。”晨星加重了聲音。
“我依然是原來的立場,古鐵人性本善,天賦和潛力都是上佳,但在邪路上走得太遠,身周環繞太多歪門邪道。”天樓冷冷的說:“毒液和灰燼都曾肆意屠殺,揹負的血案難以置信。在綠森。如果沒有她們的暗中作祟,我認為綠光與古鐵不可能你死我活。晨星殿下,古鐵和毒液的關係是你我親眼所見。你認為還有多少可能,把古鐵從邪路上拉回來。”
“如果你先認定毒液是惡,那十頭龍也拉不回來。”晨星坦率的說。
天樓擰緊眉心,沉聲質問:“難道晨星殿下認為毒液還不夠惡?”
晨星咧嘴一笑,答非所問的說:“如果你是古鐵,能舉行這樣的一場婚禮嗎?”
天樓面色一僵,冷冷的說:“如此利用黯鴉的去世。我認為是大不敬。”
晨星笑容更燦爛了,從站在另一邊的副官說:“為我準備一份賀禮。”
副官為難的問:“大人,古鐵與毒液的婚禮?”
“東河和綠江結婚時,你準備的同心結不錯。我記得你總隨身帶著一個。”晨星滿不在乎的說。周圍的同盟會玩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