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關書彤無趣的呻了口,轉身離開。呵呵!金洛風心中暗笑,明天肯定會為金家帶來另一波震撼,他非常期待。
“太夫人,司徒大夫求見。”金大搬一大早就匆忙的趕至金太夫人房門外焦急的通報。
她聞言立刻回應,“請司徒大夫到大廳奉茶。”
“是。”
大廳裡,一名溫文儒雅、仙風道骨的男子安穩的坐在椅子上,優閒的品著茶,俊逸絕倫的臉上漾著淺淺的微笑,活像是尊菩薩。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跟隨著他。
但是如果再仔細的一瞧,不難發現男子的眼底深處,閃動著一抹令人不安的戲諺光芒。只可惜尋常人每每見到他的笑容,便會盲目的信任他,能看進他眼底,並發現那與外貌背道而馳的神情的人,實在少之又少,而金洛風便是這少之又少中的一位。
金太夫人年老卻仍體健,邁著步子,在隨身丫環的攙扶下,緩緩的進入大廳。
“司徒大夫,這麼大清早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倒沒有,今天只是來給金公子做個例行的檢查。”
“哦,原來如此,有勞司徒大夫了。”
“不敢。”
“管家,領司徒大夫前往風軒。”
“是,太夫人。”金大搬哈腰領命。“司徒大夫,請隨老奴來。”
“有勞管家了。”司徒庭提著隨身的包袱,跟在他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還沒踏出大廳,在風軒當差的下人便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嘴裡不停的嚷嚷著。“不好了、不好了!少爺發病了!”
金太夫人一凜,立刻上前。
“怎麼回事?”
“稟太夫人,少爺方才又開始哀號,想來是發病了,身體疼得受不了。”
“司徒大夫……”金太夫人焦急的看向司徒庭。
“在下立刻前去。”他頭微微一點,便加快腳步往風軒而去,忽然又回過頭來,“對了,請勿讓閒雜人等進入風軒,以免影響金公子的情緒,增加在下救治的麻煩。”仔細叮囑之後,司徒庭消失在迴廊處。
“管家、傳令下去,不準任何人接近鳳軒,否則就將他趕出金家。”金太夫人威嚴的下令。
鳳軒裡,司徒庭好整以暇的坐在廳裡品著金洛風泡的好茶,嘴角揚著一抹不容忽視的笑容。“別笑了行不行?”金洛風忍不住地說。他實在受不了他那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笑容。
“奇了,多少名門閨秀散盡千金,不惜裝病到我的醫館讓我看病,為的就是見我一面,奢望能得我一笑,而我免費笑給你看,你還不知足?”
“得了,等我變成女人的時候,你再來笑給我看吧!”金洛風實在看不慣他那自命不凡的表情。
“好吧!那咱們就言歸正傳。找我來是不是又有什麼鬼點子了?”司徒庭整了整面容,一本正經地問。
“司徒,你可聽過最近關於我的傳言?”
“你的傳言不少,不過最近最熱門的不再是你的病情,而是你的婚事。說到這兒,我都還沒恭喜你呢!聽說喜事近了?”司徒庭又戲謔地說。
“不必了,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才找你來的。既然你知道,我就不用再多費唇舌,我希望你能幫我。”
“怎麼個幫法?”
“這樣……”
金洛風對司徒庭說出自己的計劃,讓一向閒不下來的司徒庭愈聽眼睛愈亮,眼底那抹令人不安的光芒愈來愈熾。
“雲淡風輕近午天,傍花隨柳過前川;時人不識餘心樂,將謂偷閒學少年。”
在山林間,三人三騎優閒的前進著,突然,其中一位穿著白衣的俊雅公子開口吟起詩來。
“看來你的心情真是很不錯!”司徒庭對著他說。
“他豈止心情不錯,他是樂翻天了。”關書彤看了一眼一臉輕鬆愜意的白衣公子,對司徒庭說。
“看來是如此。不過這應該是人之常情吧,一個男人千里迢迢的去會未婚妻的面,的確是該高興”
司徒庭哪壺不開故意提哪壺,一下子,白衣公子臉上愜意的神情收斂了起來。
“你們兩個別再尋我開心了行嗎?明知道我這次出門的目的,還淨說風涼話。”他懊惱地說。
這聲音明明就是金洛風,可是他的外表與原貌卻不完全相同,是有點相似,但確實是不同的面貌。
“我們當然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別忘了,你能出門可是拜我‘神醫’之名所賜,若非我告訴金大夫人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