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
“似水流年,這是個妓院吧?看起來,楊煙寒倒是此中老手了,要不然,怎麼會和田伯光這種採花大盜成為朋友呢?”
剛剛聽完董方伯的話,正在喝酒的楊煙寒一口老酒直接噴了出來,顧不得擦拭嘴上的酒液,楊煙寒對著董伯方趕忙說道:“喂,董兄,酒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說。當日去往似水流年,都是我大師兄令狐沖非說要帶我去喝酒,哪知道到了那裡不但酒沒有喝到,還稀裡糊塗捱了一記霹靂子,差一點兒把小命都丟了。”
“哦!以楊兄弟的功夫,怎麼可能連區區霹靂子都躲不過?”董方伯喝了一口酒,淡淡的問道。
楊煙寒此時將自己身上的酒液擦乾淨,對著董方伯說道:“董兄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當時兩個青城派的孫子打不過我大師兄,居然用霹靂子偷襲我們。本來我是不會受傷的,但是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身子忽然間不聽使喚,居然幫那姑娘擋了一下,害的我回到華山住了好些時日才養好傷勢。”
“原來如此,我看楊兄弟你現在面色慘白,氣息不穩,莫非,就是當日的後遺症嗎?”那董方伯淡淡的問道。
楊煙寒此時笑著搖搖頭,說道:“並非如此,只不過是今日用力過度,有些脫力了而已。”
此時楊煙寒搖了搖空空的酒壺,看著四周杯盤狼藉的景象,心中一動,對著對方說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既然酒壺空空,自然也就到了離別之時。若是有一罈好酒,在下定然要和董兄好好喝上一碗,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只好就此告辭了!”
然而,就在楊煙寒剛剛準備與其分手之時,那位所謂的董方伯忽然笑著開口叫住楊煙寒,說道:“楊兄弟莫急,在下知道不遠處有一家酒鋪,味道還算不錯,不知道楊兄弟願不願意給在下一個面子,前去再共飲幾杯?”
此時楊煙寒聽得對方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骨子裡面,卻是有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息。左右旦他林之眼也不需要特意的恢復方式,只要緩緩休息便好,是以,楊煙寒最終點點頭,笑著答道:“好啊!”
看的出來,這位董方伯對於附近地形的熟悉程度,實在不是楊煙寒可以比擬的。帶著楊煙寒沿著小路行出不遠,便來到一座小鎮。
雖然此時已是深夜,但是董方伯依舊熟門熟路的帶著楊煙寒來到了一處看起來還算不小的酒館之中。
“好再來酒館,看起來的確不錯,董兄,請!”
駐足觀察片刻的楊煙寒看了看這間酒館,對著這位董方伯兄弟開口說道。
隨著董方伯上前對著那酒館的老闆說道:“老闆,我和我的朋友今天要在這裡喝酒,你去弄上兩個小菜,在拿一罈上好的陳年酒來。”
趁著對方說話的功夫,楊煙寒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酒館的老闆。但見對方筋骨粗壯,太陽穴隱隱股漲的樣子,顯然,這酒館的老闆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老闆,對待那董方伯的時候,在楊煙寒旦他林之眼的感應下,卻是不斷的透漏出恐懼的情緒。這一點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二者不僅認識,還極有可能是上下隸屬的關係。
新開壇的美酒清冽爽口,不知不覺之中,楊煙寒似乎回憶起自己前世所喝的美酒。那精靈族的果酒,矮人的麥酒,以及來自遙遠的蠻人部落的血酒。
見得楊煙寒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那董方伯一隻手在楊煙寒面前越來越,說道:“楊兄弟,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回過神來的楊煙寒先是一個激靈,心中暗自感嘆:自己居然感在一個身份不明,敵友不分的傢伙面前走神,看來,安逸的生活果然會磨滅一個人的警覺性。
隨即,楊煙寒對著董方伯開口說道:“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想起來了曾經喝過的美酒。這酒雖然也很好,但是,畢竟沒有了曾經的味道。”
“曾經的美酒,曾經的味道?不知道楊兄弟喝的,是什麼美酒,居然能夠令楊兄弟久久不能忘懷?”董方伯拿著酒杯搖了搖,看著其中旋轉的酒水,緩緩問道。
此時楊煙寒聞了聞杯子裡面的酒,開口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我當年喝的,大抵便是那西域的葡萄酒吧!”
“好,有機會,我請你喝葡萄酒,完成你的心願。”董方伯一邊開口說道,一邊將杯中酒水盡飲。
二人喝到月下柳梢,微微熏熏的醉意爬上楊煙寒心頭。現在的他遠不是曾經呼風喚雨,移山填海的強大巫師。他只是一個異鄉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