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小福試做的那道點心倒好,只不知
他此時方展了眉頭笑了,道,“是什麼好東西,能讓你這樣念念不忘的,朕倒一定要嘗
嘗。
我微澀的伸手抱住他的腰,將頭依在他的胸口,軟聲道,“憑那什麼好東西,也不過是
個藉口,臣妾想時常見到皇上才是真的。”
他用力的擁了擁我,嘆道,“凝霜,你放心,朕… … 。”
說到這裡,他卻突然停頓了,我心裡微微嘆.息,也並不再說什麼,兩個人就這麼默默相擁著,直到外面的劉喜催促,英宏方才鬆了手,去了金鑑殿。
看著他去得遠了,我方才如卸了天大的擔子般,重重的跌做在椅子上,良昭儀終於死了
我本發狠要她家人和她一起死,然而英宏為著皇家顏面,不欲將此事弄大,這也是他英明仁和的緣故,然而我亦並沒有一點失望,到底,她的家人並沒有得罪了我。
蔣秀過來為我梳洗更衣,她示意小青小茶等退了出去,這才有些埋怨的向我道,“娘娘
昨天晚上為何不問問她,當日皇后算計娘娘時,有沒有那個人在裡面動手腳的?〃
我的臉上滿是黯然,“她不會說的,她和那些宮人不同,瑾貴妃既然能控制得了她,必
然不會是尋常手段。”
說著,我卻又清淺的一笑,“其實,倒也不是什麼別的,良昭儀的父親在瑾貴妃父親的麾下,若是良昭儀對她有任何不利,以瑾貴妃家族的實力,要收拾她的家人,那實在是舉手之勞,”我轉向蔣秀笑道,“殿審那日,你在偏殿裡侯著,沒有看到她們兩眼之間的蹊蹺,但就算那時,良昭儀都沒有明白的開口向瑾貴妃求助,你想,她到後來,能將瑾貴妃的什麼事告訴我麼?〃
若她這樣做了,那才是蠢到家了,”我冷冷的笑著。
蔣秀倒有一瞬間的愣神,“良昭儀倒還是個孝順的人,臨死,還惦記著不讓自己的家人
遭罪。”
我的神色也凝重起來,“是呵,只是她萬不該對我起了那樣的念頭,她大概以為,這宮
裡她要忌憚的,只有皇后和瑾貴妃了。”
蔣秀點頭,“虧得娘娘當初還想著要將那假太監的事提點她呢。”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轉而問道,“你預備下,她在青山別宮裡停靈時,我去拜拜。”
“娘娘?”蔣秀一愣,停住了手.
我扶了扶頭上的步搖,自嘲的一笑,道,“就當我這是貓哭耗子罷,再說,還得做個樣子給人看不是。”
蔣秀這才瞭然的一笑,點了點頭,“娘娘說的是呢。”
用完早膳,我猛然想起,今天正是大娘的生辰,我記起向大娘許諾過的,要送她一份大禮,於是命蔣秀揀選了幾樣精細的壽禮,命內務府派人幫我先送了過去,到了英宏下朝,我去了清心殿向英宏請旨道,“臣妾的嫡母膝下無兒,而臣妾的長兄雖然是庶妾所生,但為人淳孝仁厚,又是沈家的長子,臣妾想請皇上下旨,將他轉繼給嫡母為子,將來也好掌家立戶,照顧家人。”
我又笑道,“原本倒也不急,只是今日是母親的生辰,若皇上今夭下旨,母親定然會更加高興。”
英宏一聽,當即欣然道,“這有何難,此乃你的一片孝心,又是錦上添花之事,理該如此,”說著,他命劉喜攤開宣紙,親自提筆而書,不一會,一份聖諭已經擬好,他招手要我去看,我輕輕搖頭,正色道,“謝皇上,臣妾不能看,後宮不得千政,聖旨以及奏摺等,皆不是該臣妾看的東西,縱然是發去臣妾家裡的,臣妾也不能壞了這個規矩。”
英宏看向我,讚賞的笑了笑,道,“你總是這樣小心知禮的。”
他說著命劉喜蓋了玉璽金印,親自去我家裡頒發。
又批了一張賞踢的單子,命劉喜送去內務府,讓安槐
我深深一禮謝了,心滿意足。
於是第二日,大娘和娘就進宮來謝恩,我聞報心裡大是高興,拉著她們的手嘰咕個不停
,娘倒笑了,一個小孩兒了
輕撫著我的手背向大娘笑道,“這哪裡像是一個正三品娘娘的樣子,倒分明還是孩子。
大娘更是笑得臉上開花,“她小時候倒不是這樣兒呢,小小的年紀,臉上卻總是像大人
似的一本正經,此時反而像了孩子了。”
於是,大家就全笑了起來,大娘又向我道,“凝兒,你那日說要給我個大禮,我萬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