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大家怎能如此說秦天呢?好歹也為咱們帶來了一絲樂趣不是,要我說吶,咱們應該對他們報以誠摯的感謝之情,為我們獻上一段經典大戲?” 一時間,整個現場騷動不斷,儼然也難掩冷笑連連。 對於葉龍的藥液,大家原本便抱有一定質疑,如今眼見態勢發展,如同編排好一樣,他們難免暗自認定: 這背後,怕也有秦天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從中操縱。 一時間,他們就事論事,實則也另有深意。 目標,也自然還是秦天! 香兒聞言後,俏臉不由色變。 這赤裸裸的貶低,赫然帶有明目張膽的挑釁。 想到這,她一雙冷眸難免望向那些說話之輩,隨後向一邊侍女低聲說道: “去查檢視,他們究竟是何人?” 不得不說,侍女臉色同樣不好看。 只因,她也是出自秦天的子民。 如今陡然聽聞他國尖酸刻薄的話鋒,她的心情能好才怪。 只見,那名侍女點了點頭,隨即便走下了席臺。 反倒是葉龍聽得閒言碎語,就仿若未聞。 在他看來,這做人,乃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他雖也難以做到人人都會喜歡,不過...在某些方面,他能做到自己為真,總比一些挑撥是非之徒來得要好上太多! 就如同生魂液為例,能將有沒有的效果點到即止,他便已然無愧於心。 說白了,他是頭猛虎。 又豈會輕易在意麵前賣弄速度的羚羊,如若不然,那就顯得自己太掉價了。 反倒是葉莉一眾人馬便不是那般好相與角色,一個個望向那群風涼話之輩,怒火當場為此熊熊燃燒。 對於這些人,葉莉可都是認識的。 赫然是大漢王朝的參賽者! 葉莉:“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群背地裡搞著小動作的卑鄙小人,我們秦天可不見得比某些人那般只會亂嚼舌根,面上說著誠摯之情,私底下誰又敢說真得如同真摯之人,自己沒點本事能拿下藥液,就別把天下人當成爾等鼠輩一般!” 不得不說,她的冷言反譏,不可謂不狠。 與其說大漢皇朝貶得不值一提,倒不如說是將大家全部拉下海! 你狠任你狠。 可如今,你再狠就是與天下人為敵。 再論一句是非,就是論天下人是非,那就是與全天下為敵! 也可以這麼認為,“誰若與之為伍,皆不過是一丘之貂!” 以至於大漢王朝乍一聽,臉色不由一變再變。 一個個望向說話之人,他們又豈能沒認出來。 可以說,雙方都對彼此懷有敵意。 先前為了大漢王朝的那位師妹,兩方人馬已心有芥蒂,如今一經抬上桌面來,此事怕是可大可小。 這邊可以預見...現場圍觀者深感這暗潮湧動,望了又望兩方人馬,頓時明瞭。 大漢王朝可以說是一直對秦天虎視眈眈,世人皆知。 以往都會藉此秦天召開的群英會,就此來搞事,如今一見,自然也少不了一番冷嘲熱諷。 也正如,此間按兵不動的大周皇朝和趙國人馬,一個個難掩作壁上觀,露出一副眼不見為淨。 “莉姐,少說兩句吧,咱們今日可是奔著群英會而來,莫讓那些金丹老怪物們看低了咱們。” 眼見面色赤紅的葉莉,葉龍也不得不小聲地提醒一句。 “他們說你事小,可如此貶低咱們秦天,我又豈能坐視不理,他們簡直不識好歹,哪有這樣的人,我不說,就難以消除我這心頭之火。” “......” 一時間,且不論雙方怒目而視,哪怕是沒有芥蒂的秦天之人,也同樣懷有敵視目光望向大漢王朝。 見到這,香兒也不免頭疼三分。 對於兩方勢力糾葛已久,她也早有耳聞。 可眼下,她雖貴為群英會的拍賣魁首,卻也是土生土長的秦天子民。 如今,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香兒:“好了,好了,諸位,如今可是群英會開場幕白,我想大家還是繼續交易的事宜吧,莫傷了大家和氣。” 可是,周遭人海都已被這事鬧得沒了交易心思,場面頓時變得極其冷清。 香兒見狀,也難免有些無奈。 好端端的一場交易會竟為此夭折,她這內心隱然對挑事者懷恨於心。 “既然大家不願再做交易,那我們還是按原計劃進行...想必大家已是知曉,這次獎勵是什麼。根據長老會指示,選出四國前十名天才人士著重培養,更有機會加入我等群英會...” 香兒隨後又自顧自說著:“倘若能得金丹前輩的青睞,便有機會拜在他們名下,日後的前途將是無可限量。” 說到這,也不難看出,她越說越是激動。 對於前十名者,就連她也極其嚮往。 畢竟是有可能接觸金丹前輩,指不定一兩句指點,便勝得過獨自摸索修煉數十載的領悟。 要知道,這就是一次脫胎換骨的機緣。 眼見大家一副激動難耐的模樣,香兒彷彿極其滿意,不由再次開口: “可今時不同往日,長老會臨時新增了一些規則,在選拔十人之前,為大家設定了一道考驗。” “場地選在城南極地,那一處萬丈瀑布前。” 香兒剛一說完,頓時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