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也有理”佞禁天想了想,將周身的暴虐之氣收了收,轉向楚焚天“不知教主所來為何?”
楚焚天翻進屋中,懷中還鼓鼓囊囊的抱著什麼,只是有著夜色的遮掩,佞禁天看的並不清楚“我們三人之間每每爭鬥,總是會落得個平分秋色,當真令人不知該如何出手”
“教主想要與本尊聯盟?”待離得近了,他才看清楚焚天懷中之物,一隻白色的釉碗“看來教主近來過得十分不易”
“。。。。。。”楚焚天看了眼佞禁天仍舊放在花盆中抓著一把灰的手,眼微眯“本座這段日子過得確實不怎麼爽快,那些老傢伙越來越不要命了”
“他們的手伸的也越來越長了”佞禁天自懷中摸出一個小巧的剔透鼻菸壺,將手中的灰悉數倒入其中“當初的一切,至今本座依舊難以忘懷”
“就如此吧,你的人負責明線,本座的人走暗線”楚焚天摸了摸懷中的碗,抬首望向佞禁天“如何”
“本尊的人更適合暗線”佞禁天將鼻菸壺的塞子塞緊,將其收入懷中,那樣子委實像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本座的意向向來不輕易更改”楚焚天垂下了眼眸,不動聲色的凝視著懷中的碗
“你是來找麻煩的麼?”
“這話應該先問問你自己”
“。。。。。。來戰!”
作者有話要說:
☆、24、腹黑神醫
藥王谷外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山間小道,臨近藥王谷的入口處不遠有塊半人高的巨石,巨石旁不過二三丈便又有一聳立的高約兩人的天然石柱,上面書寫著“藥王谷”三個蒼勁有力的峻逸大字
此時,巨石上正坐著一位姿容絕色,雙手合十著閉目養神的素衣俗家僧人
“為何不回你的寺院,反而又來找我的麻煩呢,師兄”唐梵天走出藥王谷,在離那僧人約有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一派淡然的僧人
“師弟此言差矣”僧人睜開了眼那雙眼,淺笑著看向唐梵天“身為師兄,理應照看師弟,不是麼?”
看著那雙散發著淺色柔光的琥珀色眸子,唐梵天的眉頭皺了起來“師兄此言亦差矣,如果師兄真的想照拂我一二的話,許多年前的事也就不會發生了”
“師弟,佛曰”僧人嘆了口氣“有果必有因”
“那些因不重要”唐梵天挑了挑眉,“我只知道,他們殺了我家的人,他們必須以命來抵”
“攬慵!”僧人厲聲看著唐梵天“不要忘了當時是一副怎樣的場景,難不成你還想像當年的他們一樣麼?”
“師兄,或許你並不知道,好不容易得到後再失去的滋味,你被保護的太好了”唐梵天的視線越過僧人,彷彿要看透那開闊蔚藍的天空般“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兄,攬月”
“攬慵,你當真要執迷不悟到如此麼?”僧人失望的看著唐梵天,“你若當真只是被那妖物一時迷惑,日後做出不可更改的事。。。。。。”
“攬月大師,若無甚事,便請回吧”唐梵天閉上了眼,再睜開眼時,他依舊是那個溫文碧透的雅緻的神醫“還有,攬慵一名,不必再喚了,大師忘了麼,你的師弟攬慵,十幾年前就已經死掉了,從無妄崖上直落入雲海之間,摔了個粉身碎骨,連個完整的屍身都沒有留下”
“。。。。。。”僧人默然半晌,凝重的看向唐梵天“師弟,此一途定會讓你我二人結怨。。。。。。”
“結便結吧,唐梵天就在這藥王谷,恭候攬月大師大駕”唐梵天瀟灑的向僧人做了個拱手禮,便頭也不回的入了山谷之中
“阿彌陀佛。。。。。。”僧人看著唐梵天的背影,低低的宣了一聲佛號,亦轉身離開了藥王谷“師弟,僧人五戒,汝竟都忘了麼?”
唐梵天悠然的邁著步子,口中唸唸有詞“殺戒,偷盜戒,邪淫戒,妄語戒,飲酒戒,這五戒我何時忘過?”是了,老主持早就將那些僧人該有的戒律印進了他的腦中,這輩子恐都難忘記了“師父,當初為何不乾脆收了我們做入室弟子,非做什麼俗家弟子,先下好了,麻煩事可真是一筐接著一筐啊”他幽幽地嘆了口氣,師兄,我們的道義各有不同,為了他,我選了將來,那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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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廂,楚佞二人聯手,將這些年不要命的貪婪人好好收拾了一通,將他們那些越伸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