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很忙還是異地,結婚之前沒時間談情說愛,結婚之後也沒有很多時間過過小日子。
那時候信很慢,也買不起雙面鏡。
白日繁忙,夜裡反而加倍思念。
兩個人就約定如果想念對方了就看看外面的月亮,總歸看見的是同一個月亮。
兩個相愛的人就靠月亮來寄託思念。
我父母總是忙著整理祖父的書稿書信,他們之前的感情我並不知道很多。我所能想象的最美好的感情就是祖父祖母之前的相思了。
天地廣闊,古堡燈火閃耀,大地白茫茫一片,一時間只有修用費七奇怪腔調說著平日裡不會說的話。但是在德拉科的記憶裡那是一副絕美的風景,那些奇怪腔調的話堪比最美的情話。
在塔樓站了一會,不知不覺竟然又下起雪來。修揣著德拉科回去的時候踩在純白的雪上還在計劃等明天一起來玩雪。
等倆人順利回到休息室服下複方藥劑的解藥,修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德拉科拉住他想說些什麼最後也只能說晚安。
修還是沒心沒肺比較好,一旦他開始煽情德拉科還真敵不過他,認輸了認輸了。
殘雪融去,萬物生髮。天氣一天天暖和起來,春天要來了。霍格沃茲的小蘿蔔頭們開始不老實了。
德拉科是最早換下冬季校服袍子的一批,還嘲諷裹得嚴實的修“你看你裹得都要成個球了,塞莉都嫌棄你。”然後被修哼哼嘰嘰白了一眼。
這天兩人吃完午飯正好下午沒課,修拉著德拉科去魁地奇球場曬太陽,那邊很是開闊一點都不浪費春日的陽光。
“你看你這臉,天天蒼白得像是沒吃過飽飯。還不多來曬曬太陽。”坐在觀眾席上曬太陽修顯得心情很好,德拉科正在圍觀高年級的赫奇帕奇在飛行課上模擬魁地奇比賽沒聽見修說了什麼。
看德拉科久沒回應,修也上前一步“你週週訓練還沒看夠嗎?”正巧球場上一個栗色腦袋抓到了不老實的金色飛賊惹得眾人歡呼。德拉科也興奮地鼓起掌來。
那個栗色腦袋接收到同伴善意的口哨再不似剛剛球場上的霸氣,雖然笑著卻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好像對眾人的注視很不好意思。也許是好天氣更容易讓人產生心動的感覺。修問過德拉科後默默地記下了那男孩的名字。
塞德里克·迪戈裡。
之後一段時間,修偶爾會在課上發呆。雖然他之前也在課上發呆但這種連課本都不翻一頁的樣子還是第一次。德拉科看在眼裡還以為他生了什麼病拉他去醫療翼找龐弗雷夫人結果被趕出來。
好在,在德拉科準備帶修去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做個詳細檢查之前,修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今年的情人節在二月的第二個週六。修抱著塞莉出現在斯萊特林休息室的時候看到沒有去參加魁地奇訓練的德拉科還小小驚訝了下“稀奇呀,德拉科你今天沒有魁地奇訓練嗎”
彷彿修問了一個傻問題,德拉科放下手中的《預言家日報》“隊員都過情人節去了,訓練推遲到明天。”修清清嗓子“所以說,你今天有什麼計劃嗎?”
德拉科聽了挑挑眉“難不成你有什麼計劃?”修立刻跳起來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連懷裡的塞莉都被他摔了“當··當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