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收發檔案,影印東西,送送材料,通知開會等等雜事,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值得褒獎。
不過,今天穿著這件衣服還是穿對了,容銘遠的眼光不錯,這麼穿既不顯得扎眼又得體大方。
鄭志遠見容銘遠進來,親自走過來跟他寒暄:“沒想到容總能來,真是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容銘遠唇角微笑:“鄭總說笑了,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鄭總的生日,容某豈能缺席,宋磊,給鄭總送的禮物呢?拿來給鄭總瞧瞧。”
宋磊答應一聲,捧出一個黑色的禮物盒,放到了鄭志遠跟前。
鄭志遠命人接過來,笑呵呵的說:“容總破費了,這邊請,我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容總自便。”
容銘遠頷首。
蘇染剛想過去問問封言熙和封一一怎麼樣了,容銘遠發話了:“跟在我身邊,別忘了,今天你是我的秘~書,你是跟我出來的。”
蘇染瞪著他,不說話了,這人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啊?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不過,她不過去,並不代表那兩隻不過來啊。
不一會兒,喬雲深和封景墨端著酒杯到了容銘遠的跟前,喬雲深舉杯:“容總真是好心態,容氏都四面楚歌了,還有心思參加別人的生日party。”
“過獎了,錢財是身外物,沒了還能再賺回來,喬律師應該有切身體會吧?”
容銘遠不著痕跡的反擊回去,提醒著喬雲深,他曾經是他的手下敗將。
喬雲深也不在意,舉杯:“容總介意喝一杯麼?”
“當然不介意。”
容銘遠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碰了一下,不過剛捱到唇,身邊的蘇染身形不穩,碰了一下,酒全撒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穿的高跟鞋不大合腳,不好意思,沒站穩。”
她赧然的解釋著,三個男人的臉上卻是各有千秋。
喬雲深封景墨眸色一沉,但很快就掩蓋住了他們臉上的不快之色,容銘遠倒是很開心,放下了酒杯,轉身,“你闖的禍,自己過來收拾。走吧,跟我去洗手間弄一下。”
蘇染應著,衝封景墨抱以不好意思的一笑,跟在容銘遠身後走了。
喬雲深和封景墨此刻臉上的神情倒是相似,無一例外的,都是嫉妒。
她曾經屬於過他,而他卻沒
把握好,輕易的讓她溜走了。
而他曾經也擁有過她,法國的生活還是沒能留下她的腳步。
他們兩個,同時敗給了一個叫容銘遠的男人。
洗手間外,容銘遠看著停住不走的蘇染,問道:“怎麼停下了?進來啊。”
蘇染指一指上面的指示牌:“容總,這是男廁,我進去不好吧?”
容銘遠把手一攤:“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女廁處理?”
蘇染:“。。。”
容銘遠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笑著揶揄:“蘇秘~書,你大可放心進來,男人闖女廁所會被告流~氓,從來沒聽過女人闖進男廁所耍流~氓的。”
男廁裡並沒有人,蘇染左右看看,確定這裡就他們兩個以後,才跟著他進去。
她仔細的處理著他西裝上的酒漬,容銘遠雙手交叉在xiong前,問她:“剛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蘇染故意裝作不知道,隨口回他:“故意什麼?”
“染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對不起,容總,我不知道。”
蘇染硬著頭皮回答。
容銘遠拉起她的胳膊,黑濯石般的眼睛裡流露出不一樣的光彩,他雙手堵著牆壁,將她禁錮在一個狹小的空間。
“你剛才,是因為擔心我的胃,所以才故意碰灑了我酒杯裡的酒麼?”
蘇染扭轉頭,不看他,語氣不自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快放開我。”
“嗯?”
容銘遠眼神越發迷人。
有人進來上廁所,看到這個場景,略微吃驚,隨後抱以抱歉的笑容之後,又出去了,還特地好心的為他們關上了門。
蘇染臉紅到了耳根:“容銘遠,你快放開我!”
掙扎的蘇染像一頭小鹿,帶著迷人的氣息,容銘遠心神一蕩,忍不住對著她紅紅的唇印下專屬於他的溫柔。
蘇染的嘴巴被容銘遠的吻封的死死的,她想要掙扎,身體卻不爭氣的自動迎合著他。
亙長的吻結束,容銘遠呼吸不穩的看著同樣呼吸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