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和惋惜。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
楚白心中連連跳動,美少婦這種神情讓他堅定的武道心靈都動搖起來,他只覺得如果再在這裡多待片刻功夫,整個人就會忍不住沉迷在眼前的美色中。話說,偷窺好色乃至意淫是一會事,沉淪其中無法自拔導致修為盡數毀滅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楚白還沒有傻到分不清輕重的地步,所以在說完這句話後他就毅然轉身,向著溫泉池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等等!”
但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兒的呼喊讓楚白剛剛邁出的腳步又停留在了當場。
“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這個女人的使命無疑是鎮守地心元界,她這麼容易放我們過去莫不是有什麼陰謀?”
“老東西,我說你也太過多疑了吧,人家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我的選擇,我的決定,她是不會阻攔的,哎,多麼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女人啊,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想……哎,你這麼一說,我也總覺得怪怪的。”
楚白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眯起眼睛轉身重新望向美少婦。
她依然俏立在當場,溼漉漉的髮絲搭在渾圓的肩頭,在陽光下,美如煙塵。
事出反常必有妖,楚白突然想起這個女人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太過平靜了,試想,男女畢竟有別,就算是滅絕人性的仙也絕對不會容忍一個異性如此肆無忌憚的望著自己裸露的嬌軀。而眼前這個女人,除了若有若無的遮擋之外,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羞澀或是惱怒。
如果按照正常的思維來推理,她之所以表現出如此事態只有三個原因,一,是她沒有把楚白當成男人看,二,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但是這兩條很明顯就不成立,楚白再怎麼說也是地地道道的純爺們兒,尤其是在血氣勃發之下那昂然挺立的小帳篷,只要不是白痴透過這一點就絕對能夠判別出他的性別。其次女人在沐浴之前穿著的衣衫做工考究,華麗中帶著保守,甚至連一絲的肌膚都沒有裸露,而且舉手投足之間頗有宮廷貴婦的風範,很明顯,她不是那種不通曉禮數的野蠻人。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
她壓根兒就把楚白當成一個將死之人。
事實上,換做是楚白也不會介意被一個即將死去的人看上一兩眼自己的**。
想到這裡,楚白渾身的汗毛頓時倒豎而起,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談笑間就要抹殺自己的性命,還好自己發現的早若是不然的話中了她的毒計慘死在這片池子中,且不說主宰之位徹底拜拜,就連自己這一世英名怕是都要毀於一旦。
“你還不走嗎?”
女人的表情很冷漠,語氣也很淡然,這就讓楚白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偷襲大爺,沒那麼容易!”
楚白在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突然之間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在請教一下小姐!如您所說,我並不是來到這裡的第一個人,那麼我可不可以知道再此之前那些人或者生物的下落呢?”
再說這句話的同時,楚白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美少婦,金色的能量在經脈中奔騰流轉,他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即便眼前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前所未有的強大,但是此刻正處於全勝境界的他也未必沒有一拼之力,要知道,進階齊天境界後,楚白融匯楚武道,神術,聖術,領悟超天道法則而自創出來的碎星?虛,已經不僅僅是隻能用來防守了。
“死了!”
美少婦的乾脆利落出乎了楚白的預料。
“他們的力量不夠,所以並沒有透過泉水的考驗,死在了進入地心元界的道路上!”
“泉水的考驗?你是說,那些人都不是你殺死的?”
楚白張大嘴巴,事情,似乎再一次出乎了他的預料。
“除了來到這裡之後,幾個企圖傷害我的生物以外,我並沒有殺死任何人!”
美少婦指了指遠處的假山,直到現在楚白才驀然發覺,那幾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石頭,而是一尊尊被石化成雕塑的人類。
“難道我們都猜錯了,這道暗門的守護著從來都不是眼前這個大美妞,而是那些泉水?”
老頭兒的聲音有些古怪,那神色就像是信誓旦旦的步入廚房準備做一道大菜的新媳婦,最終卻是鬧出來一堆黑奇模糊的東西,話說,兩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人物,自問如果靜下心來想要判斷出一個女人是否說謊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恰恰也就是這樣,當兩人都確定女人沒有說假話之後,那種深深的挫敗感就不可避免的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