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被摔的鼻青臉腫,羅勝又開始搖頭嘆氣的看著我離開了,我心裡的鬱悶,自然被每一個人都看到了
清楚自己的弱點在哪裡,我心中沒有殺氣,所以我才
這是林黑兒和羅勝最擔憂我的地方,他們兩個已經認定,我是絕對不會親手殺人的,其實我很清楚自己的心理障礙在哪裡,在後世,殺人可是犯法的事兒,我一向是個遵紀守法的人,自然不會認為自己有一天真的會出手殺人。
每天晚上,我躺在沙灘上,看著星空,想著另一個世界,似乎更是無法讓自己下狠手了,於是在後來出現了一種怪異的現象,我輸的越來越慘了,臉上、身上的瘀痕越來越多。
那天晚上,我躺在沙灘上,忽然覺得自己很失敗,當初在法國下那道命令之後,我一直以為,殺人對自己來說已經是件輕而易舉的事了,看著天空中越來越亮的牛郎、織女星,我的心卻黯淡無光。
忽然感覺到身旁有著一些輕微的動靜,我懶懶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秋謹那張英氣逼人的臉,我眨了眨眼,算是打了個招呼,她笑著道:“我總算是知道什麼叫被打成豬頭了。”
我抿著嘴,自嘲道:“看到了?豬頭就是這樣,不要忘了。”
“你為什麼會退步?身手一天不如一天?以前可以在林姐姐的手下撐很久的,現在,卻連十分鐘也撐不了了。”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你不會明白的。”
“你不說出來,我又怎麼能明白呢?”
“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
“你這人很沒有責任心。”
“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你說的,我可就直說了?”
“說吧,大媽。”
她有些不滿的推了推我的肩頭,道:“你這人,我們可都是因為你,才能走到今天,你給我們畫了一副美麗的圖畫,當我們想要去實現這副美景時,你卻放棄了,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們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有些時候,心理障礙是很難解釋的。”
“萬一有一天,只有你一個人面對生死存亡之時,你會如何?”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喪氣地道:“我會叫救命。”
“不要開玩笑好不好?老是這麼不正經。”
我坐了起來,很認真的看著她,表情嚴肅地道:“我沒有不正經,我是說真的,相信我。”
她看了我好一會兒,終於大驚失色道:“怎麼會?當初在法國時,你不是已經出手了嗎?”
“我開槍時,那些人並不在我的面前,而當他們攻上車時,我也沒有殺死他們。”
“你可是害怕?”
出神的想了一會兒,終於道:“不錯,是害怕,我害怕親眼看到生命在我的手中消逝。”
“子君,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婦人之仁。”
“你說的我明白,打個比方,阿謹,如果你一直生活在一個沒有戰爭,沒有飢餓,甚至每天所愁的,只是自己的化妝品是否會過期,自己的身材是否會發胖的時代,你會如何?”
她的嘴張的大大的,道:“沒有戰爭,沒有飢餓,這不正是你給我們畫的圖嗎?我們正是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才會走到一起的。”
我嘆了口氣,又道:“若是曾經在一個這樣的時代裡呆過,那個時代,講求的是人人平等,女人們不用再為自己是否會被男人拋棄而擔憂,甚至會因為男人不好,而拋棄男人,並離開他們,可以獨立自主的生活,不用依賴任何人,男人們動手打女人也會被抓,那你會如何?”
她笑了,道:“你這是在向我描述一個更美好的未來嗎?拋棄男人?你是說離婚嗎?”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那跟現在你這樣有什麼關係?”
我現在的心情很遭,如果,如果能再有一個穿越者來到這裡該多好,我也不用這樣有苦無處訴了。
我失望的倒回沙灘,仰望著夜空中的星星,忽然指著夜空道:“阿謹,你知道嗎?人終有一天,會到那裡去。”
“到哪裡?”她奇怪的看著我。
“到月亮上去,到星星上去。”
“你瘋了。”
“對,我瘋了,也許當我瘋了的時候,就可對生命毫不在意了。”
啪的一聲,她一巴掌打在了我的額頭上,道:“怎麼能不在意生命?你忘了,你曾經說過,每一條生命都應該得到尊重,可是當我們必須保護一些更寶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