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輕柔的吻從側頸一路滑到耳廓,楚傑的唇貼在嚴棋的耳朵上溫聲開口“悉澤……”輕笑兩聲,熱氣隨即噴灑在敏感的耳根“你說你怎麼這麼笨,這麼長時間你都沒發現我是楚卿桓?”嚴棋聽到這句,猛地抬起頭一臉震驚的看著楚傑,“卿桓?!這麼可能……”嚴棋甩了甩暈乎乎的頭,幻聽吧?“宮主明明應該是個妹子,怎麼是你?”楚傑一臉好笑的挑了眉“本座很像妹子麼?嗯?”“不對不對,”嚴棋搖著頭“你一個男人混什麼BLC啊,不對,你騙……唔唔”再一次的,楚傑用唇封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嚴棋伸手想推開楚傑,卻被抓住了手按在了楚傑的心口。隔著已經被水沾溼的襯衫傳過來的是有力而快速的心跳。突然地,嚴棋就冷靜了下來,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一吻。楚傑的舌,劃過了微啟的牙齒,探到了嚴棋的口中糾纏。吻,激烈而不霸道,似乎傳達著憐惜。恍惚間,嚴棋便感到一隻手託了自己的腰,楚傑向前傾了身子讓嚴棋躺在了地上。本身披在身上的浴巾正好散了下來,鋪在地上。
離了唇,楚傑把手撐在嚴棋的頭兩邊,彎眸看著身下的人。“不如,我們繼續上次暫封的字母戲?”滿意的看到嚴棋騰地臉紅。“怎麼?不敢?上次不是你主動的麼?”
嚴棋想著,主導權全在楚傑這裡,自己實在太窩囊了。而且居然被耍了這麼久,好幾次兩人同處一室在網上對戲。自己在一邊傻笑,這人一定在偷笑!我不敢?我怎麼不敢了?!事實告訴我們,酒這個東西啊,能不喝還是不要喝了,雖說要是沒有酒,也就沒有武松打虎的故事了,等等,扯遠了。但是酒會麻痺人的神經,比如嚴小受現在,他完全就抓錯了重點。絕對不能讓自己被看扁,這麼想著,果斷的伸出手勾住楚傑的脖子,讓人低下頭就啃了上去。這邊啃著,那邊手還不閒著,伸手就開始解楚傑的襯衫釦子。想著我光溜溜的跟白斬雞似的,怎麼能讓你還衣冠楚楚的!
呵呵呵……毛主席教導我們說(?)不要玩火自焚。咳咳,好吧,跟毛爺爺沒什麼關係。總之嚴小受是在玩火。因為楚傑現在已經……已經你懂的。嚴小受自求多福?也不去管脫自己衣服的手,楚傑伸手撫上了嚴棋光潔的面板,缺少日曬嚴棋的面板較一般男孩子要光滑許多,手感甚好,手滑到腰側捏了一把,嚴棋身子抖了一下。然後楚傑就像挖到寶了一般總是有意無意的去捏,然後滿意的看到嚴棋被自己逗得全身泛著粉紅。當然了,怎麼能只做到這種程度?
楚傑不再糾纏於唇齒,順著脖頸一路吻下,停在了胸前的紅蕾上,用牙齒輕輕咯了咯。胸前被人這樣對待,“唔……”嚴棋嘴裡溢位了一聲呻吟。像是受到鼓勵一般楚傑倒是更賣力了。同時右手順著面板向下滑,按在了嚴棋雙腿間將微挺的慾望握在手中套弄起來。隨著楚傑的動作嚴棋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粗重,雙手牢牢地捏在楚傑的肩上。“呼……呼……”的喘著粗氣。不知過了多久,嚴棋只覺腦中空白一片,白濁弄髒了兩人的腹部和楚傑的手。發洩後的疲倦讓嚴棋雙眼蒙上了一層霧氣。看在楚傑嚴重那是……分!外!誘!人!
放開嚴棋,楚傑站起了身,嚴棋奇怪他怎麼走了,手肘撐起上身看著。只見楚傑走到架子邊上,拿了面霜走了回來,將撐起上身的嚴棋重新壓倒。把面霜倒在右手上,俯下身,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容“下面,該我了。”說著,封住了他的嘴。同時右手探到嚴棋身下,順著股縫滑到了後龘(和諧!)穴。似乎故意的食指在穴龘口畫著圈,弄得嚴棋戰慄不已,偏偏嘴被堵住抗議的言語又說不出來,只能唔唔唔的說著無意義的音節。玩夠了,楚傑用舌添了嚴棋的唇,同時將食指刺了進去,慢慢地動了動。雖說有面霜的潤滑,但是突入的異物難免讓嚴棋身子一抖。注意到身下人的難過,“很疼?”楚傑問道。嚴棋秉承著絕不認輸的原則,所以說他重點錯了,用力的搖了搖頭,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不……不疼!”
楚傑微笑著吻了吻嚴棋的嘴角,手下的動作卻也沒有停。逐漸將手指增加到三根,待嚴棋適應了,楚傑將手指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虛讓嚴棋皺了眉,咬了下唇溢位呻吟“嗯……”。然而,空虛的感覺卻沒有持續太久,片刻後嚴棋就感到了一個炙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身下。接著,腿被抬了起來,然後,手指完全無法比擬的體積緩緩地推入了自己體內。疼痛,讓嚴棋不由得攀上了楚傑的肩膀,張嘴咬了上去。楚傑慢慢地推入,待人適應了才開始慢慢動作。“唔……疼……”嚴棋小聲說著,用鼻尖蹭著楚傑的側頸。“乖,一會兒就好。”說著,楚傑拖起嚴棋的腰讓人坐了起來,藉著體重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