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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委屈,就把王秘書,讓我寄出去的一個包裹說了出來,老頭兒把包裹找到,讓我開啟。
我開啟一看,感覺全身都涼了,裡邊裝著的竟然是夏曉的遺照。
可我明明記得,夏曉的遺照是在她們家的。
老頭嘆了口氣:“你攤上大事了。”
我拽住了老頭兒的手,讓他可千萬要救我啊,我們相逢就是緣,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去送死了。
老頭兒有些傲嬌的問我,不是之前還嫌棄他來這?
這個時候我哪敢嫌棄,各種好話說幹說盡,老頭兒擺了擺手,問我這包裹誰讓我送的。
我把公司的王秘書解釋了一下,王秘書就是那王牙牙的老相好。
老頭兒問我:“你跟那女人可有過什麼矛盾?”
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告訴老頭兒:“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在公司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是坐辦公室的。而我們是風吹雨淋的,哪能和他們搭上腔。”
老頭兒也想不通了,他讓我在這待著,然後問我這裡有沒有洗手間,等我指了指後,他就表示今天為了跟蹤我出了一身的臭汗要去洗洗。
第二天一早,老頭兒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整個人的氣質增加了不少。
夏曉的遺照還在我的房間,上邊她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乍一看就和活的一樣,我抓上那包裝袋,將其裝上又封了起來。
想退回去,但老頭告訴我不能退,我必須要拿著她去她該去的地方。
想到了夏曉的家,我和老頭兒一大早就趕了過去。
夏曉的媽媽正在院子裡忙活。
我打了個招呼,夏曉的媽媽看到我,問我怎麼來了,我表示有些事情想問問她,她在打量了一眼老頭兒後,讓我們進來了。
屋裡我特意看了眼方桌,發現上邊的遺照已經沒了。
夏曉的媽媽給我們拿了點點心。我哪有心思去吃,就直奔主題的問她:“您就沒有發現少了點什麼?”
夏曉媽媽搖了搖頭,問我:“少了什麼?”
老頭兒接著回答:“您女兒的遺照!”
婦人直接坐了起來,看了眼方桌上的遺照,表情複雜的表示:“遺照,遺照怎麼沒了?你們知道在哪?”
老頭兒笑呵呵的盯著婦人,把婦人盯得有些不敢看他的眼。
我有些尷尬,便想吃點東西來打磨點時間。
點心剛拿起來,一股子臭味鑽進了鼻子裡,老頭兒就給我打掉了,從我懷裡搶過包裹給了老婦,淡定的說:“希望您珍重,不要在弄丟了。”
老頭兒把我從夏曉家直接拉了出去,拉了很遠,我才掙脫開。
“你幹嘛,我問題還沒問完。”
老頭兒有些氣憤的說我:“還要問,在問你的小命就沒了。”
我立刻焉了,問他怎麼了,發那麼大的火。
老頭嘆了口氣,問我剛剛就沒有一點懷疑?
我問他什麼懷疑,老頭兒分析說:“你也不動動腦子想想,那麼大一個遺照消失了,那婦人眼睛瞎嗎,起床那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咱們提醒她才發現?
老頭的話我無言反對,想想也是,那遺照擺在那麼明顯的地方,如果丟了應該一眼就能發現。
我問老頭的意思,老頭兒表示很簡單,那婦人在撒謊,或者說,她是故意把遺照弄走的,不然那王秘書怎麼會摸到夏曉的遺照呢?
我想不通,夏曉的媽媽這麼做是為什麼。
老頭兒把包裹上的收件人地址往我眼前一亮,接著說道:“想搞明白那婦人的目的,就得從這裡下手。”
收件人?我眼前一亮。
老頭兒還警告我,以後在來這裡,最好不要吃那婦人給的東西,自然也不要喝那婦人給的東西?
我感覺立刻就不好了,跟老頭兒爭論:“吃東西不至於吧,還能有毒不成?”
老頭兒冷笑道:“毒是沒有,但餡恐怕你接受不了。”
我問什麼餡,老頭兒貼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死人肉!”
嚇得我大叫了一聲,老頭兒立刻把我嘴捂住了。
這時候有一輛計程車經過,他把我塞進計程車,給司機師傅一個地址,司機師傅便飛了起來,
車上,我問老頭兒怎麼知道那是人肉而不是別的肉?
老頭兒嘿嘿一笑,跟我說這死人肉和別的肉不同,有一股子屍臭味,剛剛他見我要吃的時候,面露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