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指揮著在連老太身上下了禁錮符陣還有禁神符,不管她再有法子也沒可能掙脫開。
更何況我一把火燒光了她手臂上紋著的法陣,又收掉了仿製玉佩,如今的連蓉就和一個普通人沒兩樣。
目送著面目冷清的連老太被一眾武警押上直升機,我這才舒了口氣,這一次不單單去了一個小隊的武警,直升機上還有一組特殊任務小組的人,可以說是重刑犯的待遇了。
等直升機“轟隆隆”的響聲過後,我磚頭對送人過來的連晨道,“老太婆手臂上的法陣,別說你們什麼也沒研究出來。”
帶回連蓉的頭一晚上,人是被連晨強行帶回連家的,要說她不是為了法陣才會那麼執著的帶人走,我可不相信。
她閱歷畢竟是有限,看不出什麼也不奇怪。然而連老卻不是那黃口小兒,一個晚上的時間已經足夠他看出很多東西。
說實話,我還就是好奇運用的,這對我張家和連家的人都是大有好處,所以我也願意偶爾低個頭向連家討教一番。
嘿嘿,說白了,最主要的還是眼前站的人是連晨唄,若是換成連老我就是再好奇也會憋著。
咱骨氣還在呢,是不是。
連晨也不是個小氣的人,見我問了便實事求是的告訴我。
連老根據對方手臂上紋的法陣大膽的在自己的手背上先試了一次,發現只要能順利的控制體內的能量流動到紋身上,就能達到瞬發陣法的可能。
不過說起來簡單,他試了幾十次也不過才成功了一次,而且效果是用陣盤的十分之一,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計。
“連蓉一定是多年來專心於用這種方式佈下陣法,這才練就了那麼精準的感知能力,但凡是多一些或者是少一點,都不會成功。況且我做起來遠沒有直接佈陣來的動作快。”
連晨說著很無奈的嘆口氣,撩開袖子給我看她的右手臂,在內測手肘的位置,我看到一個巴掌大小的陣法,是一個攻擊法陣。
在我視線下,她猛地翻轉手臂,手背朝天,隨後口中大喝一聲,一股淡青色的微光順著她脖頸的位置一溜煙的來到手肘處,順著經脈的走向沒入那法陣之內。
連晨隨即輕點一處空地,我便看到原本光禿禿的地面上長出了一個小樹苗,還不到我食指高,搖搖晃晃的,隨時有倒下的危險。
“這是,木系法術?”有點吃驚,元素法術對於我們四大家族的人來說一直都挺困難的,每個家族各自擅長的就不相同,五行的人幾乎各個都能從空氣中提取各種元素能量,而我們就不行。
不過連晨居然會率先將木系的法術紋在手臂上,多少有些讓我驚訝。
可能是我長時間盯著順序衰敗下去的小樹苗不說話,連晨疑惑的問我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我回過神來搖搖頭,對她說我只是沒有想到她用的是木系的法術,“我還以為你會將攻擊法陣紋在手上呢。”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啊,連家最為擅長各種陣法,不管是攻擊伙食防禦,在他們的手裡都得心應手。
試想,如果在何人戰鬥的時候能夠瞬發一種攻擊類的法術,豈不是能打的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運氣好的話一招制敵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如此一來,連家人也能擺脫受困於作戰人數而鬱悶的局面。
一般來說,少有陣法師一起做任務去的,畢竟擺個陣法還需要時間呢,連晨和我們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也是我們掩護她佈下陣法,否則的話一旦在過程中被打斷,受到反噬的第一個就會使陣法師自己。
比起我的符陣,要嚴苛的多。
所以在我看到她手臂上的這那完全和攻擊沒有關係,眼睛頓時瞪大,各種腦補鏡頭出現在我腦海裡頭。
“你說這個啊,其實我也就是隨便一花,起初壓根就沒指望成功,所以說在最初選擇的時候,我就挑了一個即使不不受我控制了,也不會太難消滅的玩意兒來做實驗。沒想到的是,竟然被我成功了!”
連晨說著說著面色逐漸的興奮起來,就像是找到了個寶藏似的,滔滔不絕,連沒甚興趣的陳鳴也湊了過來。
透過在身上紋身以求達到法術瞬發,這種創造力絕對能夠讓咱們這行當更高一層。
當真想不到連蓉能夠做到這種地步,明明她最初的血脈只是中等而已,卻又如此天賦,我在讚歎之餘也不由的趕到惋惜。
怕是為了能更加從容的生存在普通人的世界了,連老太才會不斷的摸索研究吧。
“你們打算公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