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傲星痕,聲音沙啞地說道:“你還是安心的呆在神劍門吧。”
傲星痕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酒逍遙,有些倔強地說道:“不,你不讓我去,我就不讓你走。”
看著他那倔強的眼神,彷彿記憶之中那個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曾幾何時,也有一個眼神這樣地看著他。
酒逍遙的臉上滿是無奈,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問道:“你真的要去?”
傲星痕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酒逍遙,並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神情有些堅定地說道:“恩。”
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酒逍遙的臉上滿是無奈,語氣深長地說道:“好,要跟我去也可以,不過你先陪我喝一杯。”
那一刻,他便解下了腰間的乾坤寶葫,然後遞給了眼前的傲星痕。
看著他手中的乾坤寶葫,傲星痕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卻始終沒有接過他手中的乾坤寶葫。
看著傲星痕那遲疑的表情,酒逍遙的臉上依舊是那蒼老的笑意,用略顯滄桑的聲音道:“怎麼,不去就算了。”
那一刻,傲星痕並沒有多說什麼,便接過了他手中的乾坤寶葫,沒有絲毫的猶豫,坦然地說道:“好,我喝。”
一口醇香的烈酒順著他的喉嚨,湧入了他的身體,當那醇香的烈酒開始侵蝕他身體經脈的時候,他只覺得眼前的世界一片朦朧,眼前的事物漸漸地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那一刻,傲星痕便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然後半跪在地上,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回想起酒逍遙曾經說過的南柯一夢酒,他便拉住了眼前的酒逍遙,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臭酒鬼,你”
酒逍遙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口中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想到你又讓我用了二十幾年的方法,不要怪我,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
那一刻,傲星痕依舊緊緊地抱著酒逍遙的大腿,努力保持了最後的神智,然後有些倔強地說道:“不,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
酒逍遙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撫摸著他的後腦勺,語氣深長地說道:“好好地睡一覺吧。”
隨著南柯一夢酒的發作,傲星痕眼中得視線變得愈加的模糊,直到最後一絲視線消失,他都依舊牢牢地拽著眼前的酒逍遙。
看著眼前昏迷了傲星痕,酒逍遙的臉上似乎多了一絲滄桑,語氣深長地道:“安心的睡一覺,等你睡醒了,我就回來了。”
突然,只見一道藍芒掠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酒逍遙似乎察覺到了身後的氣息,便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眼前的藍衣男子,略顯驚訝地說道:“是你?”
屹立在酒逍遙身邊的便是“玉衡峰”首座玉衡道長,他不由地深吸一口氣,有些感傷地說道:“就這樣不辭而別麼?”
酒逍遙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玉衡道長撫摸著自己修長的鬍子,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他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
酒逍遙似乎明白了一切,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看著眼前的酒逍遙,玉衡道長不由深吸一口氣,然後嘆道:“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酒逍遙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該來的總會來的,有些事情總要去面對的。”
那一刻,酒逍遙似乎顯得愈加的蒼老,玉衡道長的臉上滿是不解,不禁嘆了口氣道:“哦,是麼?”
玉衡道長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酒逍遙,有些沉重地說道:“你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此次酒逍遙將面對的是“千仞門”的幕後主使,可謂兇險萬分,這場對決不是分勝負,而是決生死。
那一刻,他似乎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有些坦然地說道:“我當然知道。”
回想起了當年的焚天之行,玉衡道長便語氣深長地說道:“既然如此,你還是選擇自己一個人去面對,就像當初‘焚天之行’一樣?”
酒逍遙似乎知道此行危險重重,語氣凝重地說道:“未來的路還很遙遠,總要有人要走下去。”
那一刻,他的臉上滿是無奈,又繼續說道“有些事既然逃避不了,也只能去面對,我酒逍遙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想守護的人。”
玉衡道長似乎明白了他言語之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