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把他身上那些歪風邪氣給他壓乾淨了,我怎麼放心把閨女交給他?”
葉初九從電梯走出來的時候,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用一種如同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著他。
正在大廳門前送著酒客的悠姨一看到葉初九,眉頭禁不住就皺了起來。她雖然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葉初九平安無事的從五樓下來,她的心裡邊就已經猜出了個七八分。
“葉先生,你朋友的傷勢已經處理完了。”悠姨指著那個腳上已經打了石膏,正躺在大廳角落的沙發上酣睡著的蕭子說道。
葉初九默默點了點頭。
悠姨見他情緒有些低落,禁不住就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思索了片刻後,她才繼續說道:“您朋友還在二樓看著他們,要不要我讓人通知他一下?”
“不用,我去看看!”華子期惡趣味十足地叫道。
葉初九沒有心思去想別的,走到沙發前抱起蕭子大步走出了那扇門。
夜幕已黑,但是香江會館主樓的門前卻依舊是恍如白晝。
葉初九的腦子,就如同將香江會館照亮的燈光一樣,一片雪白。
有些人,哪怕是你認識了一輩子,你也不會明白他的心裡邊在想什麼。
而有的人,哪怕是剛剛認識,你們也能像忘年之交一樣瞭解他的心思。
艾威,就屬於後者。
葉初九知道,艾威是故意藉著這個機會,讓自己能夠得到那個什麼同胞會的賞識。其實哪怕葉初九沒有破壞香江會館的規矩,艾威也一樣會想辦法讓他去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因為這樣一來,他能夠將艾兒帶出國的機會就又大了幾分。
可對於現在的葉初九來說,他是真心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艾兒的事兒已經解決了,他本來都已經打算明天或者後天就回金陵的。畢竟他在那裡的勢力要比在廣州強多了,丹增卓瑪那個臭婆娘就算真想動手,葉初九也有信心在她取了自己姓命之前把她弄死。
這下倒好,拋開羊伯庸他們的合作請求不說,單是夏侯紅這邊他也不敢輕易離開廣州了。
“還真是窮人忙活著,富人活著忙啊。以前缺錢的時候,就想著怎麼賺錢。現在不缺錢了,卻又天天被各種事逼的連拉屎的工夫都沒有。”想著想著,葉初九就情不自禁地感嘆起來。
華子墨一臉心疼地說道:“初九,別想那麼多了,一會回家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睡覺?我現在哪有心思睡覺。夏侯紅那個老變態的身手我見識過了,他想要弄死我,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我真……”葉初九雙目突然瞪圓。
“怎麼了?”華子墨和康蓓妮異口同聲地叫道。
葉初九興奮地笑道:“哈哈哈,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我怎麼早就沒想到呢!***,還護持佛法的聖女呢,我倒是要看看是你這個聖女厲害,還是夏侯紅那個老神仙厲害!走了,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一出口,葉初九的情緒在瞬間就降至了冰點。
從坐著沈鍾毓的車到了青市之後,似乎家這個字就跟他徹底失去了關係。
興奮的華子期和石磊本來還想跟葉初九說說戰果的,看到他那副低落的模樣時,不得不把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蕭子的腿上有傷,所以不得不讓他躺在了石磊的吉普勇士後頭。
至於葉初九,則是緊挨福克斯的車窗而坐,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身旁的華子墨和康蓓妮一眼。
葉初九心事重重的樣子,讓大家都不忍去打擾他。
不知道目的地的何保國,只能是漫無目的開著車子到處瞎晃著。
夜風之中夾雜著的盡是一股子潮熱的氣息,就像那道路兩旁絢爛的霓虹和擁擠的人群一樣,令人莫名的感到一陣燥熱。
“我想喝酒。”葉初九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陪你!”何保國不假思索地應了一聲。
華子墨心疼地看著葉初九,沉默了片刻後才對著何保國說道:“去拉菲莊園吧,那裡安靜。”
何保國透過後視鏡瞥了華子墨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那是喝酒的地方嗎?那是裝。逼的地方。初九,我知道有家東北人開的大排檔,裡邊有他們泡的藥酒,搞不搞?”
“搞!”葉初九毫不猶豫地說道。
“好嘞!”何保國點了點頭,直接一腳油門踩到了底,他自己所說的那些交通規則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