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男人臉上的淚水,那懷中的佳人突然迷茫了,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對他的過往漸漸好奇了起來。
兩人相當曖昧的相擁在了一起,空氣中慢慢地升起了一種情愫。巖玉召的手居然慢慢地開始不老實,在佳人的身體上上下摸索了起來。
很快,床第間就傳來衣衫裂帛之聲,一片盎然。
巖玉召醒來已經是第二日的晌午,宿醉的感覺還未消退,腦袋還在隱隱作痛。
他猛地想起昨晚似乎發生了一些美妙的事情,可一轉身看著床上,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心中好笑道,難道是自己做了個春夢?
輕輕地自嘲了一下,也沒有再考慮許多,他披上了衣服,緩緩地走出了房門。
“蟒頭,恭喜啊!聽說您昨日拿了第二名,什麼時候帶兄弟們下山去樂呵樂呵啊。”
看見巖玉召出來,手底下跟著混的幾十個弟兄紛紛前來討賞。
看著眼前的弟兄們,巖玉召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他哈哈笑道:“你們沒有一個排了名次的嗎?”
“喲,蟒爺,瞧您說的。瀾滄江那地方,我們可不敢去。也只有您這樣的大英雄大豪傑才敢去一試身手。”
聽著手下人奉承的話語,巖玉召的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還有兩日就要出發了,得快樂時且快樂吧。
他振臂一呼,高叫道:“走!兄弟們跟老子下山喝酒去!老子給錢!“
一時間,土匪們興致高昂,一行人向山下奔去。
又過了兩日,到了正午時分,在盤子山西角,浩浩蕩蕩的四十人隊伍已經集結完畢。
高發財和高木真一各自帶了幾個隨從,面帶微笑的看著眾人。
巖玉召站在隊伍中,心中充滿了苦澀,他是從原始叢林中爬出來過的人,自然知道接下里的事情是何等的危險與艱辛。
看著周圍眾人興奮的模樣,巖玉召嘴角只能泛起一絲苦笑。
面對著亂糟糟的四十個土匪,那個矮個子高木真一緩緩地走到眾人面前鞠躬道:“各位辛苦了,我給大家介紹幾個人。”
說完指著身後一個滿頭花白的老男人說道:“這是我們大日本帝國考古系的資深教授,有著帝國國寶之稱的——小田寧二教授。他將擔任本次行動隊顧問。”
又指了指身後另一個年輕女子說道:“這是位是岑娜娜小姐,她將擔任本次行動的全權負責人,也就是隊長。”
看著那女子,巖玉召突然一呆,這女人自己居然見過!就是她訛了自己七十多個大洋!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相遇,真的是冤家路窄。
眾土匪們一看居然是個漂亮的女人帶隊,立刻都吹起了口哨,各種汙言穢語瞬間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那個叫岑娜娜的女子面不改色的走到了高木的面前,冷冷的看著眾人。
一個歪瓜裂棗的土匪立刻奸笑道:“小妞,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不如陪大爺爽一把。”說著就要上前去亂摸。
可是他的手剛剛伸到岑娜娜的面前,突然眼前一花,整個手掌竟然整整齊齊的掉到了地上!
那土匪看著自己斷裂的手掌,呆愣了片刻,他居然沒有感到一絲疼痛。
緊接著就看見岑娜娜的雙手輕輕地揮動了幾下,那歪瓜裂棗的土匪整個人都被劃成了一段段的碎片,眾人頓時驚聲尖叫!
岑娜娜邪邪的看著土匪們,冷酷的開口了:“你們再說一句,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巖玉召卻是看見了,那岑娜娜的手中掌握著一根細密的銀絲,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居然可以在瞬間將人體切割。
“這女的是個人還是個魔鬼!老子不去了!”土匪群中,有些人開始退縮了。
這時候高發財冷冷的說了一句:“不去不成了!昨天的酒裡我已經下了蠱,而且這解蠱之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如果你們現在逃跑,最多三年就會被蠱蟲吃光內臟,變成一具空殼。”
此話一出,土匪們更是沸騰了,這高發財居然如此卑鄙。
岑娜娜冷笑道:“好了,都閉嘴!炮灰就要有炮灰的覺悟!只要你們表現的好,老孃沒準路上就幫你們把蠱給解了,好了!都過來領槍,準備上路了。”
雖然不情願,但是很快每個人都背上了統一的裝備。一個揹包,一柄大刀,兩把毛瑟槍,一顆手榴彈。
而比槍出身的人,卻多背了一把黃柄槍和一個彈藥包。
看著這些槍械,高發財的眼中泛起一道精光,他朗聲說道:“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