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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和駱夏一起吃了特別甜的冰鎮西瓜。
駱夏已經拉開抽屜,把秋翡寶貝地盛放耳環的盒子拿過來遞給了秋翡。
秋翡慢慢開啟,終於平靜下來,臉上也露出笑,“找到啦,找到啦。”
她開心地像個孩子,話語柔和:“暖暖,阿夏,吃西瓜……”
說著就要出去給他倆切西瓜。
駱夏急忙拉住,溫聲耐心地說:“姥姥您別去忙了,我和暖暖自己過去吃,您休息。”
在牽著向暖的手往外走時,駱夏暗自嘆了口氣。
然而,就在他們走到門口要出去的那一刻,身後的秋翡突然出聲。
“阿夏。”
駱夏的腳步瞬間頓住。
他轉過身,向暖也跟著回身。
秋翡望著他們笑了笑,臉上的褶加深了些。
“是暖暖嗎?”清醒過來的她緩慢地問:“你女朋友是暖暖?”
駱夏抿唇輕牽嘴角,嗓音清潤:“嗯,是暖暖。”
他拉著向暖回到秋翡身邊,對老人說:“姥姥,這就是暖暖。”
向暖不知為何,眼眶泛熱,變得溼潤。
她在秋翡身旁蹲下來,仰臉笑望著她,輕喊:“姥姥。”
“一晃都二十多年沒見了,”秋翡摸了摸她的頭,感慨:“小姑娘長這麼大啦,真漂亮。”
她並不記得那次走丟幫助她的人也是向暖。
秋翡的左右手分別拉著向暖和駱夏。
他把他倆的手放到一起,緩緩道:“你們要好好的啊。”
向暖熱淚盈眶,不斷點頭。
駱夏直接緊緊握住向暖的手,答應秋翡,語氣鄭重而認真:“好。”
“姥姥您放心,我們會好好的。”
秋翡非要出門送他倆。
老人親暱喜愛地拉著向暖的手從臥室出來,駱夏對在客廳的父母和爺爺奶奶說:“爸媽,爺爺奶奶,我跟向暖要回了。”
幾個人起身,想把兩個孩子送上車。
被向暖挽著走的秋翡嘴裡忍不住念念叨叨:“暖暖和阿夏在一起了,你們也得二十多年沒見了吧?”
向暖笑著回:“不是的姥姥,我們倆中間見過的,是高三同學。”
旁邊的夏知秋聽聞,不免好奇:“暖暖跟阿夏很早就認識?”
秋翡對女兒說:“這是我在興溪住的時候四合院裡的一個小丫頭,跟阿夏玩過一暑假呢!”
夏知秋沒想到這倆孩子還有這等淵源,格外詫異。
她正驚訝的時候,走在前面的駱夏回頭,添了句:“不止。”
“那次姥姥走丟,打電話通知家裡並在原地陪著姥姥的人就是暖暖。”
不知道是不是受姥姥和他媽媽的影響,他又喊了她一次“暖暖”。
這下一家人全都震驚住了。
當時家裡人都因為秋翡的事心有餘悸,在駱夏帶秋翡回家後只問了問有沒有感謝人家,駱夏“嗯”了聲,他們就都沒多過問。
誰知會這樣巧。
幫秋翡的正是駱夏喜歡的姑娘。
秋翡握著向暖的手,嘴裡連連說:“好孩子,暖暖好孩子。”
向暖乖巧笑道:“都是我應該做的,姥姥。”
在上車離開駱家後,向暖習慣性地開啟了車載音樂。
駱夏笑著問她:“感覺怎麼樣?”
向暖也笑,如實回答:“你家人都好好。”
駱夏挑眉,不置可否。
“那……”向暖偏頭笑眼瞅他,語調微微揚著:“你什麼時候跟我回家見我家人?”
駱夏唇邊漾開笑,語氣明朗道:“隨時。”
向暖別開臉望向車窗外,卻看到了自己倒映在車窗上的笑臉。
車裡的歌正唱著:“……一次次失去/又重來/我沒離開/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未來多漫長/再漫長/還有期待/陪伴你一直到故事給說完。”[標註1]
向暖和駱夏沒說話,安安靜靜地聽著歌。
當晚,駱夏擁著向暖睡覺。
關了燈後,他突然壓低聲線問她:“你親戚是不是已經走了?”
向暖眨巴了下眼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過身背對他,有點調皮地笑說:“你猜。”
“你確定讓我猜?”駱夏的語氣似笑非笑,隨即就把人桎梏在懷裡。
他溫熱的嘴唇貼著她的耳廓,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