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童子走了進來,跪倒在雲床之下,道:“老師有何吩咐?”李玄取了撼天尺道:“你把撼天尺與南宮野,讓他到金堤關走上一遭,了了我玄門的因果。”童子不敢怠慢,連忙捧著撼天尺出了混沌天,徑自朝天魔峰而去。
玄門金闋洞天內,南宮野奉了李玄之命,招待來自三山五嶽的道友,如曹寶、蕭升等散修之人,當年封神之時,眾人都是散修而已,如今被李玄賜了混沌肉身,加上大劫來臨,不在五教之下,皆不能入了神道,更不能修成仙道,只得入了五教之內。而此次玄門封神,自然都入了玄門門下。而南宮野也得了李玄的意思,知道自己眾人地生機都在這裡,當下更是不敢怠慢。一起收了進來,令眾人都修煉玄門大法,一邊又與眾仙交好。這日眾仙又在討論玄門大法。
忽然一白衣童子落了下來,南宮野認得是李玄身前童子白衣,連忙問道:“白衣,你不在混沌天中伺候老師,來此做什?”白衣望了殿中眾仙一眼,方稽首道:“回師叔的話,老爺讓弟子傳下話來,說東來佛祖與我門中有些因果,特賜下了撼天尺與師叔,要師叔到金堤關上走一遭,好了結我玄門與西方佛門的因果。”南宮野一聽,趕緊跪在地上雙手接過撼天尺,然後朝混沌天方向拜了三拜,方才站起身來。而白衣見南宮野接過了撼天尺,也朝南宮野打了個稽首方回了混沌天。
金堤關,文天祥與眾仙在三里處下了大寨,那守關大將鐵世文雖然在雞鳴關兵敗,但是如今依託了雄關,倒也不怕眾仙的進攻,雖然那些佛子們法力並不是人教眾仙的對手,但是勝在人多,一時間文天祥倒沒了辦法,這些日子一直停留在關下。而鐵世文因為關內無高手壓陣,也只能被對方壓著打。這日正在關上巡視。忽聽空中一陣佛音傳了過來,接著空中一陣異香,佛音大作,彷彿有無數個高僧在唸佛一樣。顯然有佛門高手到來,心中大喜,連忙命人備了香案,就在城頭上迎接起來。過了半響,果見彩雲落地,滿城頭的花雨繽紛,一尊大佛頓時落了下來,但見大耳橫頤方面相,肩查腹滿身軀胖。一臉春意喜洋洋,兩眼秋波光蕩蕩。正是極樂場中第一尊,南無彌勒笑和尚。笑和尚見鐵世文笑道:“宋軍無故犯我邊關,殺我佛子,老僧不得不來一遭。”鐵世文見東來佛祖駕到,心中大喜,連忙迎至關內,奉送上一些奇珍異果之類的。子時剛過,卻見空中金光直射鬥牛,一座畝田大的功德金輪照耀整個金堤關。一個斗大的舍利大放元光,有白虹二十一道。
文天祥看的分明,謂左右道:“有佛門高手到了,恐怕非我等能敵也。”重陽真人不屑道:“我等奉天命,自然能逢凶化吉,太師不必擔心,明日我等先走上一遭,若是不敵,自然可請師門高手前來,與西方決一雌雄。”文天祥嘆息道:“也只能如此了。”當夜休息不表,等待次日大戰。
第一百四十回 掌中佛國顯威風手裡玉尺了因果(二)
次日,天剛亮,就見對面的金堤關上傳來一威嚴聲音:“老僧東來有請諸位道友了。”文天祥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來的居然是位準教主級別的人物,如今如何是好。大營內眾仙眉頭緊皺。趙構苦笑道:“太師,這如何是好?彌勒佛祖可是在西天與燃燈上古佛、如來佛祖同一級別的人物,就是闡教幾大上仙來了,也要小心的是。太師雖然道法高深,恐怕也不是東來佛祖的對手。”王禪聞言也點了點頭,道:“恐怕就是我師尊來了也要退避三舍啊!”重陽真人苦笑道:“如此說來,難道就要我等豈不是隻能縮在大營之內,這恐怕要失了我等麵皮了。太師難道想落我等麵皮不成?”文天祥聞言眉頭一皺,暗道:“蜀山雖然是聖人門下,可惜的是道法雖然高深,但是道行卻是不行,到底是一味的追求法力,到底是落了下乘。如此說話端的是不當人子。”當下嘆息道:“道友認為如何是好?”王禪笑道:“當然是排班出陣,我等上有天命,自然可以逢敵破敵了。”文天祥與趙構互相望了一眼,嘆息道:
“既然如此,我等也不能弱了我等氣勢。”當下令眾人排班而出。
剛出大營,就見看見對面飄飄忽忽的下了一個和尚,大肚笑容,手中執著一百零八顆念珠,不是彌勒佛又是哪個。文天祥稽首道:“佛祖不在西天來此做什?難道也要踏這趟渾水不成?”彌勒佛笑道:“太師,你無端興兵犯我疆界,殺我佛子。老僧身為西天佛祖,豈能坐視不管。太師乃是闡教中人,自然應該知天命。如今封神在即,眾聖人尚未有定論。諸位道兄此時興兵豈不是對抗天命。”文天祥笑道:“佛祖此言端的是不遵天時,我道門有盤古四清乃是正宗,爾佛門中人枉自稱尊,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