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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玩,但是他卻將元宓保護得好好的。為什麼?我們同樣是他的兒子啊!區別在哪裡?在哪裡?”他顯得有些激動,他揮揮手想站起來,卻又頹然地坐回去。

元初不說話了,伸手將元晰摟在懷裡,緊緊地,一句話都不說。

“他有他的母妃疼他,而我的母妃卻把我送人——用最不堪的方式送人。連你,連你都想將他護在羽翼之下,為什麼?我和他又什麼不一樣?初兒你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不妒忌他?我要怎麼樣才能不恨他?你說啊!”

“那不是他的錯,晰。”

“不是他的錯?”元晰從他懷裡掙扎著起來:“對,他沒有錯。你們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沒有錯,他是好人,他理應受到所有人的關愛和保護。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狠毒,我心機重,連你都可以厭惡我!”說著說著居然想要哈哈大笑。

“晰。”元初按著他,親吻他的額頭:“也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全部都是。造成這些錯誤的人、不該存在的人,我們一起讓他消失。”他眼色如墨,深不見底,可嘴邊含著的你抹笑容卻是冷厲無比,嗜血、殺戮和陰毒,全部都包含在那抹淡淡的笑容裡面。

“沒錯。你說得對。我要讓他們消失。。。。。。不對,我要把他們踩在腳下!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你一直都會幫我,一直,哪怕你心裡其實是看不起我的、哪怕你心裡是厭惡我的,可是你都會幫我,對嗎?”他一次一次不厭其煩地向元初確定著這件事。

“我會。”對於元晰,他一向是很有耐心。

“我們就快沒有時間了。”對那個皇位虎視眈眈的所有人,近期都將會有大動作,包括皇帝也不會坐以待斃。他們該按兵不動等待坐收漁利,還是出其不意搶先出手?這都是正待解決的問題。

“本來昨天就是為此事而來。結果。。。。。。”元初的笑容裡,不禁摻染進一絲邪魅。

元晰輕咳一聲,一把推開他,然後才找了個毯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現在裹起來會不會太遲了?”元初不懷好意地說道。

“初兒!”元晰有些慍怒地漲紅了臉。

元初吐吐舌,聳肩攤手:“昨天寧儀來找我了。”

“她願意拿出那樣東西嗎?”元晰一聽來了精神,急切地抓住元初就問。

“她說我們只要能做到讓安王不去蕭燕她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只是,你確定那樣東西有用?”皇帝氣運正足,死人的東西怕是起不了什麼作用。

“先皇的遺照,總有它的用處。我又沒有要拿著他同父皇硬碰硬。若是沒有用,父皇何必同皇姑一直那麼客氣,想也是對她手裡的東西多少還有三分忌憚,再加上她為人聰明識相,不會因為有所倚恃而輕易挑戰父皇的權威,才使得她在宮中一直有著超然的地位,活得安然舒適。”

見他仍是一口一個父皇的,元初這才想起,元晰從未卻皇帝表示出明顯的恨意,於是,他說:“你說得倒是對,可是,要讓她乖乖交出東西來,怕也是不易。另外——”他斟酌了一會,才說:“我不是想質疑你什麼,皇帝幫你做了不少事吧?甚至是一些大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元晰打斷他,也是沉默了一會,才笑:“除了那種事之外,他待我還是不錯的。有時候也由著我的性子任我胡來。其實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我要血玉,他一口就答應了。有時候我開玩笑說想坐龍椅,他也一口答應,我都不知道他說得是真是家。”他抬了抬頭,反問元初:“血玉是何物?如此重要?我倒是見他天天帶在身邊,本以為是什麼極貴重之物,跟他要時,眼睛眨也不眨就給我了,我還以為要錯了東西。你究竟要他做什麼?”

元初輕笑:“皇帝作孽太多,那塊血玉是一方風水高人給他辟邪用的,那塊血玉的靈物,你要說它是邪物也可以,因為它是浸染了無數人的鮮血鍛造而來的。”他見元晰挑了挑眉,知道他對此風水邪說頗不以為然,並且還有著對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的質疑,所以又道:“別那麼看我,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元徽行告訴我的。”

“他一個王爺,怎會知道這些?”

“當年,送皇帝血玉的高人號長風,據說道行了得卻醉心功名,皇帝登基的時候殺了不少親族叔伯兄弟,便找到他命他在宮中超度亡靈。他本以為此後平步青雲、榮華富貴,誰知道,皇帝過河拆橋覺得他知道得太多,便要滅口。他僥倖逃得一命,卻也身受重傷,而後被元徽行所救。元徽行怕是那時便對皇帝就有異心,加之長風報仇心切,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