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可能逃過這一劫。”
石委倫低下頭去滿臉悲哀地說道。
“用得著這麼誇張嗎?現在是法治社會,打死人不償命啊?”
其實安然很想告訴他自己曾經一個人獨闖虎穴幹倒了六百多個小偷。只是,好漢不提當年前,都已經是過去時了,提那些沒有意義。況且,自己又不是來這裡想唱一出驚天動地的樣板戲,能低調還是低調一些吧。
只是,就目前情況來看,無論怎樣他也是低調不起來了。
他無奈地搖頭笑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他忽然想起了這樣一句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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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體育系的猛男們此刻正在體育場上集體做著熱身運動。什麼太極拳、八卦掌、太祖長拳、佛山無影腳,嘿嘿哈哈,吐氣開聲,耍得有模有樣。
極個別變態的傢伙在秋天已盡的日子裡竟然還不怕冷,赤裸著上身,在那裡練健美。一塊塊怒凸的肌肉趾高氣揚地在身上不停地抖動,像是有隻耗子在上面來回的亂竄。可那位大哥練了半個小時之後,卻唇白臉青,上下牙齒不停打顫。看來在秋末的野外赤身練習健美,很容易凍得渾身發抖,搞不好就會著涼肚子疼,落下腎炎什麼毛病的也說不定。
一個值班老師吃飽飯沒事在校園裡閒遛彎兒,無意中發現了這群傢伙在那裡非法集會。
“喂,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值班老師沒發現是體育系的學生,等走到跟前時一看,已經晚了,心裡發怵,可又不能轉個彎走回去,那樣有些太沒面子。只能僵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尊敬的老師,我們正在做熱身,一會要運動一下。不過,無論怎樣,這不關您的事情,還是請您走開一些比較好。”
一個油腔滑調的傢伙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們搞什麼我不管,但別鬧出什麼事情來就行。”
值班老師欲哭無淚,都想直接開口求這幫鬧事的祖宗們,“今天是我值班,你們千萬別搞啊搞的,弄得我這個月獎金都無影無蹤了。”
“老師,您想擁有一口好的牙齒嗎?給您三個建議,第一,飯後漱口早晚刷牙;第二,每兩年去醫院檢查一次牙齒;第三,那就是少管閒事。您,明白嗎?”
鐵塔兇狠地開了口。這已經是赤裸裸的恫嚇了。
也難怪,這傢伙老爸是某大型私企的老闆,家裡的錢可以多得用卡車裝,逢年過節的就得把錢從倉庫裡掏出來曬一曬,否則就要發黴。有了這樣雄厚的資金做底子,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擺不平的,這也是他是在學校裡稱王稱霸的主要原因之一。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連大學生都這樣了。難怪有個什麼狗屁的子曾經曰過,人之初,性本惡啊……”
值班老師灰溜溜地走了。
一眾體育系猛男哈哈狂笑,狀極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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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即將開始的大戰早已經在事發後半個小時之內轟傳了整個學校。人人都在猜測最後的勝果如何。個別腦袋特別好使的學生甚至坐莊開辦了賭局,用最後結果進行賭博。
“老石,你買誰贏?”
種馬站在人山人海的投注點後面問石委倫。
“我不賭博。”
石委倫有些失神地說道。他很為安然擔心。
“買吧。你看,同在一個寢室住著,不買安然贏好像不給人家面子。”
旁邊的花痴苦口婆心地勸他。
“那,那我就買一注?”
石委倫有些動心。畢竟,不能真正的出手相幫,那在精神道義上聲援一下安然也是好的。
“一塊錢一注,買一注才多少錢啊,好像安老大不值錢似的。還是多買幾注吧。平時你跟安老大關係不是一直不錯嗎?”
種馬繼續鼓勵石委倫。
“那我買十注吧。”
石委倫一咬牙,也算豁出去了。
“這就對了,莊家給安然開出的賠率是一比五十,我們全都買了十注呢。”
花痴賊笑著說道。
“你們都認為安然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