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撩起她的裙襬,強自用膝蓋頂開她的腿——
電光火石之間,石將離曲起膝蓋,不讓他得逞,張口便就要大喊,他卻是“噗嗤”一聲笑出來,早有準備一般伸手捂住她的嘴。
“陛下演技逼真,實在厲害。”他仰起臉來,靠在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珠子,帶著幾分戲弄,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三分刻意,七分曖昧:“若再要較勁下去,我可就會忍不住假戲真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妖孽思雲卿終於上場了每一次,妖孽思從小石頭這裡得到點便宜,之後,小石頭都會有意無意地被小沈狠狠消毒一次,所以,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小思:= =後媽則,不帶這樣欺負男配的則則:沒有男主的命,還想分男主的羹?某則無比辛苦地在攀爬,希望可以早一點爬到首頁上去,親們動動爪子支援一下我吧!大家一起給力!翻滾!狠狠呼喚鮮花和留言!
☆、買賣
假戲真做?
近在咫尺,石將離凝視著思雲卿那雙深不見底的紫眸,只覺其間蓄著勾魂攝魄的笑意,詭譎得彷彿不屬於這世間。
方才他說話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帶著風涼的意味,氣息卻似有若無地拂過她的頸項與面龐,令她不由自主一陣輕顫。此刻,凝神並著他的言語想一想他的舉止,她驟然醒悟了過來。
難怪他方才舉止怪異,一副色急的德行,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只怕,他是一早就識破了一切,才藉此逼她不得不主動褪下偽裝——
這個男人,果真是不怕死的角兒,竟敢如此戲弄她!?
“思雲卿!”雖然被他捂住唇,扼制得無法動彈,可石將離仍舊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字擠出他的名諱,以此作為告誡,眸中匯聚著山雨欲來的陰霾,怒意十足。
雖然她喚的不太清楚,可他卻是耳尖地聽清了,隨即展眉,眸光轉濃,笑意頓時深了幾分。“本以為陛下日理萬機——”他目光閃爍得令人有點不安,故意拖長了尾音嘖嘖喟嘆,壓低的聲音嘶啞中帶著性感,灼熱的呼吸撫著她的頸側,氣息僅只在兩人之間流竄:“不想,卻是果真是記住了我這無名小卒的名諱,真讓我受寵若驚。”
石將離突然一陣發冷,被他這曖昧的舉動給刺激得連汗毛都要立起來了,狠狠一口打算在他捂住她嘴唇的手上,不想,他卻是極機警地將手鬆開。她長吁了一口氣,剛想深呼吸,可那無恥的傢伙,竟然湊上來又是一吻,舌尖極輕極快地舔過她的唇,留下點溼漉漉的印子。
“你!”石將離本就因著炎熱心煩而頭昏腦脹,現下接連被這來歷不明的傢伙接連輕薄,只覺簡直是奇恥大辱,幾乎為之氣結,聲音語調已是隱隱藏不住心中翻湧的怒火:“你若再敢這般對朕肆意輕薄,朕就——”
她剛想發點狠話,卻聽那思雲卿發出“噓——”的一聲,竟然以一個手指抵住她的唇,衝著她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晶亮的紫眸不懷好意地半眯著:“陛下如此嬌羞氣急,難不成,我是第一個對你這般親吻愛撫的男人?!”
石將離被他這頗為狡黠的語言給堵得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是呵,他這話分明是不著痕跡的試探。若糾結在這上頭,不管她回答是或者不是,都無疑是上了他的當!如今,既不能確定這思雲卿的身份和來歷,也不知他背地裡受誰的委派,是誰的鷹犬,若要知悉他的目的何在,她能做的也唯有虛與委蛇。
好一會兒之後,她垂下眼簾,睫毛如羽蝶攏翅,裝作對他的話聽而不聞,只對他有些忿然地質問,怒氣在眼波深處劃過一道暗青的陰影:“你究竟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
見她明明氣惱卻又不得不隱忍的模樣,思雲卿的臉上浮起一抹狡黠的笑,隨即又消失得無影無蹤。“陛下也知道我精通攝魂術,莫說是到這裡來,就算是別處,只需善加利用便可做到。”他半真半假地聳聳肩,依舊不怕死地抵著她的額頭,眼眸幽深,彷彿蘊涵著無窮盡的深邃:“不得不說,陛下方才佯裝被攝魂術所迷,簡直以假亂真,卻可惜,我今日並沒有將攝魂術使在你身上”最後的半句話,他識相地沒有說出,只是低低地輕笑,調侃的意味甚濃。
這算不算聰明反被聰明誤?
石將離不免既是懊惱,又是躊躇,只覺緊貼著她的軀體比這炎夏更火塘,便不自在地咬著唇扭動了一□子:“你究竟想要怎樣?”
“想來,陛下已是從刀洌的口中得知了,若要施換身移魂之術,非得要我思姓一族血脈正統的男子之身才可。”他揚了揚眉梢,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眼眸深得似秋夜的寒星,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