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淫戶正對著窗,
一研一擦,一磨一轉,那陰口合合開開,緊緊縮縮,騷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樣騷淫,難抽難畫。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風騷,不像個閨女了。」
那女子道:「痴男子,難道昨夜初會時,你還不知道我是破過身的麼?」
說罷,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將舌尖吐在可白口內,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門湊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緊緊摟抱道:「心肝寶貝,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著長姑的手去摸他的陰滬,尤如小解一般的Yin水流下。
長姑道:「這是怎麼說?」
暖玉道:「小姐,你沒弄過,自然不知其中趣味。」
忽見那女子跳下身來,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會,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閉著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
你這樣有趣,就是絕色娼妓也趕不上你。」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來,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門,抽聳一陣,忽然抱住道:「且住,我問你,
大凡喜男風的卻是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書房中,曾把小 弄過,覺得裡面空空宕宕不見到底,畢竟不如※好。」
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還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到?」
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試驗後戶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時再與你計較。」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後戶,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那縫兒緊緊密密十分可愛。
李可白不由分說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
憑李可白把兩股扳開,插進麈柄,慢抽浸抵,似緊還寬,弄到半個時辰,那屁眼裡面也一樣有Yin水流出。李
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來,緊緊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陣又一陣,竟如陰滬Yin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騷聲可愛。
暖玉笑對長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 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這般技藝如此奇特,真真少見少聞。」
長姑笑了一聲,那女聽見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百般淫態,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頭摸摸我裡面,前後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陰滬裡面有花心的,難道屁眼裡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閱歷過多少女子,南風,從未聽見過,我
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無花心,再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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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火上添油官兒魂去 水中出火秀士情濃
交頸羅緯忙結陣,斷送紅盡春病。
怨東風扇動淫慾,引人入相思徑。
誰人打併閒心性,能療風流症。
天氣近清明,細雨撩愁,又入迷魂陣。
《右調 醉花心》
話說李可白將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門,覺得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抽出插入後戶,可也
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流出些騷水來。
李可白道:「親親心肝。」
把麈柄一頂,正頂在後戶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時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難道世上竟有此等婦女,必是妖怪無疑。」
那女子忽對李可白道:「弄弄洩了罷。我後戶被你弄的寬了,是不好看,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拔出麈柄,又在陰滬里弄了一陣,方才握住睡了。暖玉與長姑二人也聽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臥。
此時不但暖玉魂消,即長姑也十分心癢。正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閨閣嬌娃欲斷魂。
卻說暖玉與長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樓來,一五一十向夫人,楊官兒說知,楊官兒道:「又
是那些妖怪,不但 間女婿,又怕弄壞了女婿,教女兒終身何靠?」
夫人道:「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與李親家說明,叫他不要說明,只託事故,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家一
二日,再把女兒接去。只說回門,再除那妖怪方為上策。」
楊官兒依言來到李家備細說明。李商人聞說,急急差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