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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可不正好幫他們燒柴做飯,挑水劈柴嗎。”

聽筱雨這麼一說,秦招壽的臉都皺到了一起。秦招祿微微沉了臉,擱了筷子,眼瞧著就要坐不住了。

宋氏輕輕按了按他的手,輕聲道:“吃過了再去,也不急在這一時。況且筱雨也只是隨口一說,你別把她說的都當了真。孝字當頭,他們不敢的。”

話雖如此說,但秦招祿對秦招福和陳氏的為人都沒信心。孝字當頭沒錯,可關了院門過自己的日子,誰又能知道是孝還是不孝呢?

筱雨倒是顯得輕鬆愜意,自己吃了個七分飽,又端了小碗接過羅氏手裡的活給小泥巴餵飯,不時地再給長虹夾夾菜。

秦招祿只覺得食不下咽,好不容易將碗裡的飯吃完,他便和秦招壽匆匆朝老屋那邊去了。

宋氏嘆了口氣,說:“秦陳氏不好相與,招祿和三弟都不是嘴皮子利索的人,怕是一個沒說對話,秦陳氏就要破口大罵。”

羅氏倒不是很擔心,道:“她再罵又能怎麼樣?反正爹孃的問題,當著村長族長的面已經定了的,她就是罵上三天三夜,那也白搭。二哥和招壽去瞧瞧爹孃的境況就回來了,也不會和她多說啥。”

妯娌兩人聊著天,話題轉到了秦招福身上。

羅氏好奇地問宋氏道:“二嫂瞧著,大哥那模樣,到底是真的改過向善了,還是裝的啊?”

宋氏擰了擰眉,道:“你這可問倒我了,我也分不清。”

“瞧著是挺像的。”羅氏分析著:“他說話,做事,都跟秦金他娘有很大的不同,與他以往的刻薄性子也不相符,倒真像是經了牢獄,人也懂事了幾分,看透了世情幾分。可我怎麼都沒辦法把他往好了想……大概有秦金他孃的緣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夫妻有多刻薄,我可是從進門起就知道的。”

羅氏很難對秦招福改觀,宋氏聞言也只是笑笑,道:“三弟妹你也知道,我和招祿在老屋住的日子並不長,比不得你跟他們低頭不見抬頭見,來往比較好。他人如何,會不會真的誠心改過,你都分不清,我更是分不清了。”

羅氏表示理解,卻是看向筱雨,問筱雨道:“那你呢筱雨,你認為呢?”

筱雨伸了個懶腰,聞言笑笑,道:“三嬸糾結這個做什麼,左右與他不會再產生更多的交集,他是改過向善也好,是做戲也罷,在我看來都沒有意義。無關緊要的人,不必太過關注。”

羅氏和宋氏對視一眼,都無奈地笑了笑。

等到宋氏和羅氏收拾了桌子,洗過了碗碟,還打掃了灶間,坐在堂屋裡烤著火,宋氏都已經繡了四瓣漸變薔薇花瓣後,秦招祿和秦招壽方才回了來,身後跟著秦斧扶著高氏。

秦招祿臉色黑沉,面上被寒風吹得鼻頭都凍紅了。秦招壽也不妨多讓,縮著肩膀搓著手,院門一開便開始抱怨道:“這風,跟鬼哭似的,聽得人寒噤。”

羅氏趕緊拿了厚棉衣給他們,又多鏟了些炭來,憂心道:“可不是嗎,天氣一天冷過一天,你們出門的時候也不說多帶件厚衣裳。”

秦斧扶著高氏被秦招祿帶到了炭火盆旁邊,高氏抱著雙臂腦袋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前點著,眼睛直溜溜地盯著炭火。

秦招祿拍了拍被寒風吹得似乎都凍住了的手臂上的衣裳,對羅氏道:“三弟妹,家裡還有吃的嗎?熱一熱給爹孃端過來吧。”

羅氏愣了下,然後應了一聲,趕緊去準備了。

宋氏停下手中的針線,擱到了針線簸籮裡,皺眉望向秦招祿道:“爹孃還沒吃飯?”

秦招祿的脖子還想被什麼壓著似的,搖頭搖得十分艱難。

秦招壽忿忿地道:“我們去的時候爹正在給他們一家做飯,秦金他媳婦還藉口多得攔著不讓我們進,二哥強行衝進去,灶間裡只有爹一個人忙活,他大兒媳就坐在門口嗑瓜子瞧著他,好像是監視爹防止他偷吃似的!飯菜端上桌,沒擺爹孃的碗,總共才勻出半碗糙米讓爹孃就著鹹菜吃……竟然還說,人老了又吃不了多少!”

秦招壽怒氣沖天:“兩個老人即便是再吃不得東西,也到兩人共同只吃半碗糙米的地步,連個熱菜都沒有……怎麼可能吃得飽!”

宋氏很少與人生氣,但聽到這裡,眉眼間也染上了一層慍色:“之前不是說了,爹孃的飯菜我們包了嗎?他們既然不想讓爹孃吃他們家的,讓爹孃過這邊來不就行了,那半碗糙米還能省了……他們到底圖個什麼?”

秦招祿這時開口了:“他們不圖什麼,就是怕爹孃走了就不回來了,也是覺得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