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不穩,我們都不要刺激他了。先去找閣主,阿眼這邊,只能暫時先看著他,防止他想不開。”
唐果點頭認同。
唐果和聽雪回到廳堂,赫連晟和應有情已經在那等著了。
赫連晟一眼便看出唐果的情緒低落,見狀皺著眉頭,對他說道:“過來。”唐果慢慢挪著步子走到他身邊,眼底悲傷一片。
赫連晟將人拉至腿上,詢問:“怎麼了?”
唐果難過道:“阿眼聽信了那惡人的話,知道刀無心的死訊,想要輕生。”
聽唐果這麼一說,赫連晟不由得瞥了一眼正在飲茶的應有情。
當時應有情和弄月一同審問那惡人時,應有情聽那人說阿眼知道刀無心的死訊時,立即派人到阿眼床榻前守護。
想到什麼,唐果雙手不禁握成拳,氣氛地問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那般對待阿眼!”
赫連晟一下一下地摸著唐果的發,說道:“他是四海幫的人。”
唐果愕然。
赫連晟繼續解釋道:“之前他曾經見過刀無心和阿眼在一起,後來四海幫去找刀無心報仇的時候,他僥倖躲過一劫,等他醒來回去四海幫的時候,才發現整個幫派早被刀無心滅了門。”
“這麼說,刀無心沒死?”唐果聽後先是皺眉,隨後捕捉到了一點。
赫連晟點點頭:“那人因四海幫被滅門而嫉恨上刀無心,後來無意中在街上撞見你和阿眼,認出了阿眼,便心生報復。”
唐果聽後,垂下眼簾。是那一次……
“刀無心現在在哪?”
赫連晟搖頭:“不知道。四海幫被滅門的訊息,江湖上至今未傳開,這其中想必還隱藏著什麼。我和應首領懷疑,刀無心被控制了。”
“被控制?”想到什麼,唐果脫口而出:“你是說魏紫?”
赫連晟讚賞的看著唐果,感嘆他家果兒就是聰慧。
應有情聽到他們提及魏紫,說道:“血魔刀從一開始便在魏紫手中,對於如何使用血魔刀,如何控制血魔刀,普天之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的。”
唐果皺眉,對那個從未謀面的男子完全沒有好感:“那個男人究竟想做什麼?”
應有情沉默,他跟著那個男人做事這麼久,從未看透那人的真正目的。
起初以為只是為了逼迫姚黃,整垮藥王世家。如今看著藥王世家因藥人如日中天的盛況,又難以自圓其說。隨後,魏紫命令他在刀無心被武林人士圍攻之時,將血魔刀扔與他面前,魏紫篤定為了保護阿眼,刀無心定會拿起那把刀,從那個時候起,他之前的猜測便全部被推翻。
當時,應有情又以魏紫想憑藉一把魔刀引起江湖的血雨腥風,而他則以旁觀的身份看著江湖人士自相殘殺。但,若真是如此,他為何要將阿眼練回藥人,又將阿眼的血可以控制刀性的事情告知刀無心。
一切的一切,饒是應有情也看不分明。
也對,從一開始,他就猜不透那個男人的目的!
在距離鍾水鎮幾十米的郊外,一個小木屋搭起的屋內,隱匿者三個人。
一個男子身著黯色服飾,拿著一柄銀光閃閃的寒刀,神色木然,猶如沒有靈魂的物件。
屋內還有另外兩人,坐在方桌旁,暖黃色的男子正細心地替另一名絳紫衣衫的男子包紮手腕的傷口。
魏紫滿目柔情地看著姚黃,眼光從他的眉眼流連至紅潤的唇,再至衣領處白膩的脖頸,看的痴迷便忍不住伸手覆了上去,慢慢的婆娑著姚黃的臉頰,魏紫笑的溫柔。
“我家黃兒果真醫術無雙。”
姚黃低垂著眉眼,不理會他的話語。
“黃兒的化屍粉還有麼?”
聽到化屍粉三字,姚黃抬頭看到,警惕道:“你又想做什麼?”
“黃兒那麼緊張做什麼?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會傷害你。”
姚黃咬著唇,不去搭理他。
魏紫見了一笑了然。他起身,走到一口大箱子前,開啟箱子,看到裡面的人因為缺氧而泛白的臉孔,笑的詭譎莫名。
魏紫五指成拳,指尖縫隙閃閃的銀針,抵在那人的下頜處:“四海幫已經被滅了,你若想活命,就找我的話去做。懂麼?”
姚黃見那人面色慘白,實在不忍,想要拿粒藥給他服下,便被魏紫制止了。
面露不悅地瞅著姚黃,魏紫慼慼然道:“黃兒的藥能隨便給這些阿貓阿狗吃麼?”說著,想到什麼,又笑了:“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