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
李大哥笑笑說:“謝謝你。黎書記,我知道你是好人。如果你有歹心,開始在我家裡看到舊傢俱,隨便給個價,我不懂,肯定就賣了,加上這些床鋪,轉手就能賺不少錢呢。這裡的地窖,你不說,我們做夢也想不到,你隨便想個辦法,就將財寶給挖走了。”
午陽說:“李大哥,你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呀。我告訴你一個準確的位置,你快去拿工具來,正良你們兄弟在這裡幫忙,我和老肖去老李家看電視去。”
老李說:“我們一起回去吧。你們想看電視可以,喜歡下象棋、圍棋,我們家都有的。”
肖旺琦說:“書記,我不喜歡看電視,只會下圍棋。”
午陽笑道:“那我們差不多,就下圍棋吧。李大哥,你們家有圍棋,你的棋藝肯定很高了?”
“我們兄弟成年的時候,正好全國都不準打麻將,撲克牌也買不到,閒下來就只能下圍棋了。棋子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我們下棋也只是跟兄弟子侄下,棋藝如何,自己也不知道呢。不過按常理來說,老是不跟外面的人下棋,水平肯定不行呢。”
進了自己屋,老李拿出兩個陶罐,一個樹芯板做的棋盤,就去忙別的了,一會他老婆過來,給泡了茶,又端上來瓜子、花生,讓他們邊吃邊下。
陶罐比較大,上下口徑有10厘米,中部直徑15厘米左右,高在15厘米,比平常的棋子罐大一些。
“哎呦,還是永子呢。”肖旺琦在讚歎。
午陽知道所謂永子就是玉石的圍棋子,開啟自己手裡這罐,是白子,白得幾乎透明,絕對的玻璃種了。再看肖旺琦手中的罐,裡面的綠子有帝王綠、陽綠。有的甚至陽綠都算不上,只能算翠綠了。因為在蘭江的湖底得到過永子,那些棋子也是顏色不一致。問過譚教授,知道這是明代的風格,明代因為玉石材料緊缺,在選擇時不太講究,差不多是那麼個意思就行了。
“書記,這棋子的手感真是好極了。”肖旺琦三個手指把玩著棋子說。
午陽笑笑說:“喜歡嗎?我家裡也有這種棋子,不過是磨好後就沒用過。手感沒有這麼好。贏了我,送你一副。”
肖旺琦說:“不說能不能贏得了你。就是贏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也不能要啊。”
“贏了我,是你的戰利品。輸了算是獎品,這可以吧?”
“行,您執白先下。”
午陽雖然平時沒有時間下棋,但看過很多的棋譜,記憶力又超強,看一遍就可以覆盤,自然沒有把肖旺琦這種業餘棋手放在眼裡。將棋子落在右下角的星上,就是所謂的星定式,這樣的定式對佔據一角遠沒有大目、小目定式牢靠。但對佔據中盤稍微有利一些。
肖旺琦不再說話。走了幾手後,就很慢了,落子之前。還要用手指在棋盤上比劃,時間基本上都被他佔用了,午陽落子極快,只要肖旺琦的子落下,他就跟著落下。
落下第79子,肖旺琦就推枰認輸了。“書記。您的棋藝高了不知道多少,我輸得心服口服。我看您平時政務繁忙。哪來的時間下棋呀?”
“還是學生時代下過,不過有時候也偶爾看看棋譜。”
“書記,市裡有幾個棋社,哪天去看看嗎?”
午陽搖搖頭,“老肖,我哪有時間呀。以後如果市委的住房建好了,我搬到易河住了,肯定是要跟你去看看的。”
肖旺琦說:“棋社裡面都是要來真的,您可以嗎?”
“什麼是真的?就是要賭錢吧?”
“對,小賭50,大賭沒有限制。我水平一般,去的次數也少,以前是週六下午去,晚上回家。去年接受了您交給的任務後,就沒有精力去了。”
午陽說:“還是要多安排別人做事,你一個人做不了這麼多事情,弦繃太緊了要斷的。公司既然能投資搞這麼大的規模,就肯定有能力支付管理費用的。”
肖旺琦說:“已經安排了不少人了,只要租賃好了田地,就不必要那麼多人守著了。書記,到了收割的時候,肯定要安排地方晾曬呢。”
“村民家裡不都有曬穀坪嗎?”
“不能在村民家裡晾曬的,雞鴨吃一點是小事,如果萬一有人往家裡搬,還沒辦法呢。”
午陽說:“這還真是個大問題呢。50萬畝稻田,平均每畝按400公斤,就有兩億斤,晾曬、收藏、加工都是需要很大的地方的,必須建設糧庫和加工廠才行呢。”
肖旺琦說:“書記,我沒有提起這個事,主要是擔心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