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否定她的小狐狸,皺著眉毛高聲道,又急切地尋找後援般地將面具遞到身旁的秦泊南面前,不服氣地問,“先生,你說,這是不是小狐狸?”
“秦泊南?!”墨硯聽了她最後的話,這才意識到秦泊南的存在,眸光在落上去的一剎那,只覺得心臟驟然緊縮,彷彿被冰封了似的,冰涼冰涼的感覺讓他冷到了骨子裡,他震驚地望著秦泊南。
他的眸光存在感極為強烈,即使秦泊南不去對視也能感覺得到,如芒刺在背一般,他沒有去看墨硯,而是望向阿依手裡的面具,溫和地笑笑:
“我以為是一隻老鼠,所以才買的。”
“為什麼是老鼠,這明明是一隻狐狸嘛!”阿依見先生也這樣說,望著手中的小狐狸面具,微微沮喪,扁了扁嘴。
“你為什麼會在山陽縣?”墨硯帶著明顯的敵意與牴觸,冷冷地看著秦泊南,質問。
有時候連他自己也覺得很丟臉,他自詡是一個沉著冷靜的人,然而每每在遇到有關那個小老鼠的事時,他就會變得暴躁易怒,而在那份暴躁易怒的成因逐漸形成了之後,每每看到秦泊南時,他就會覺得有一根刺扎進了肉裡,每一次的相遇都會將那一根鋒利的刺刺入得更深。
“我正要回帝都去,路過。倒是墨大人你,回來得太遲了些。”秦泊南淡淡地望著他,漫不經心地說,彷彿只是隨口回話而已。
“路上要照顧一個麻煩又多事的丫頭,自然要費時間。”墨硯陰沉下眼眸,望著他,陰邪地笑了一句。
秦泊南望著他這樣的表情,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