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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若干鏢師早已殞命,而徐老鏢主也已失蹤。正奇怪時,他們發現自己的行跡亦被天神幫二幫主花蝴蝶跟蹤。以武功而論,謝木青並不懼怕花蝴蝶,但花蝴蝶的人際關係向來曖昧,每次出現,背後總有大批男人圍著她轉。驚懼之下,謝木青一面飛鴿傳書相約飛龍教主鍾楚趕快相見,一面在大路上走馬兜圈,迷惑花蝴蝶。不曾想,一行四人好不容在‘客來喜’酒店附近將花蝴蝶擺脫,不過半日的時間,又被另一人死死盯上。謝木青不知追蹤自己的人是誰,加上他反叛在先,所以一路如驚弓之鳥,竟將那人引到了此間。按照他的打算,雨夜悽迷,景物難辨,正是合力殺掉追蹤之人的好機會,但沒想到還沒得手,又有青袍男子橫插進來。

謝木青見青袍男子露了這手輕功,心下暗自驚懼,面上卻不肯露出半分,心道:“這鬼不鬼人不人的傢伙,敢先傷我夥伴,再以刻薄言語辱我,難道他憑這一手輕功,我就會怕了不成?”

他念及此處,便怒喝道:“廣闊天地走,青山水長流。喂。。。。。。你是哪條道上的,先給老子道個萬兒。。。。。。誰指使你害我同伴,又來損我,講個道理!若說不明白,必會讓你不得好死。”

青袍男子聞言哈哈笑道:“久聞謝木青蠻橫,果然如此!你難道不知,人在江湖就好像浮萍一樣,生死最難料,至於死傷更是稀鬆之事,哼,何況適才牛鼻子道人不聲不響的偷襲我,他死也是活該。”說著,細長的眼睛漫不經心地掃了掃石婉柔和謝木青,道:“你二人是在爭富貴鏢麼?趕快實話實說,說好了,我會發下慈悲饒你們不死,說不好。。。。。。不得好死的可不止你一個謝木青,恐怕還要搭上她了!”

風吹草晃,樹影婆娑,月色濃濃的像水銀傾瀉在大地。

李玄見青袍男子不但輕功了得,口氣更是狂妄,不禁暗道:“此番算是見識到了江湖奇人能士。看這青袍男子年齡不過三十多歲,難道有本事勝過石婉柔和謝木青二人?”

謝木青聽青袍男子比自己還要蠻霸,言語間更直指富貴鏢一事,臉色頓時鐵青,想自己的同伴已一死兩傷,估量道:“今夜詭異,一個石婉柔已讓我頭疼不已,卻又來了個似敵非友的青袍男子。他武功不弱,身形更快若鬼魅,若與他鬥起來,勝敗恐怕難料。不如先試一試,若能引著他與石婉柔鬥將起來,我再尋個機會脫身。”

他上前一步,抱了抱拳,微笑道:“在下正是天神幫的謝木青,請教先生的尊姓大名?”

青袍男子見他態度突然急轉,冷眼斜看,傲然不語。謝木青被他細長眼睛盯著,感覺像有兩把寒錐一樣直刺心底,不由打了個寒顫,苦笑道:“您所說的富貴鏢,在下先前已對這位石姑娘說的很清楚。喂,石姑娘,大家都不是初走江湖之人,還請您明示真相!”轉頭又對青袍男子狡黠一笑,長嘆道:“富貴鏢她比我清楚。”

石婉柔見謝木青嫁禍自己,氣得粉臉煞白,嘶聲道:“謝木青你卑鄙,我清楚什麼?”

青袍男子見石婉柔雖然氣的發抖,卻往後縮了縮,而謝木青儘管笑著,卻神情怪怪,明白他這是要把富貴鏢一事扯向石婉柔,冷冷一笑,盯著謝木青,沉聲道:“你不要給我弄些玄虛,憑你也配知道我是誰!既然你常在江湖走動,難道看不出的我的手段麼!哼,威盛鏢局的人被殺,富貴鏢又被人動了手腳,你的干係最大。”

謝木青聽青袍男子言語犀利,不但點破自己的心思,且還直指富貴鏢,心下暗惱,想要發作又拼命按下暴起的情緒。他久歷江湖,早嘗過沖動的苦果,更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因此乾笑一聲道:“富貴鏢與謝某人有何干系?若先生要取,請找別人吧!”說完,欲轉身離去。

青袍男子厭惡地看著謝木青,冷冷笑道:“善可無盡頭,惡終有報時。你不會忘記,幾年前你身負的官司吧?哼。。。。。。你殺人無數,做盡惡事,如今又不自量力,敢捲入富貴鏢之事。唉,萬事艱難,誰也不能一走了之!”說著,拿出一面金牌。

謝木青雖做盡惡事,蠻橫慣了,但見了這枚金色腰牌,臉色頓時如土,怔怔片時,口中喃喃道:“原來你是衙門驅使的騾馬走狗。。。。。。這樣啊!老子還和你囉嗦什麼!你奶奶的,敢傷我兄弟,當面辱我,若不賠了命,還有天理麼!”兩掌運力一揮,腳下一蹬,疾速撲向青袍男子。

青袍男子料到他會狂性大發,捨命撲來,嘿嘿一聲,冷笑道:“你這是不自量力,找死麼!”袍袖一揮,立時勁風激射。

謝木青左手虎拳呼呼呼接連擊出,右手鷹爪暗藏其後,正是‘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