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逛的,主要是一些比較有特色的小巷子。另外,就是尋找小吃!
我也不喜歡日本的美食,那個芥末我實在受不了。不過格瑞說可以不用芥末,但是不用我覺得就失去了日本風味!不過一些小吃例如章魚丸子就蠻好吃,所以格瑞每天會給我買兩小盒。
他一向對我很兇,但是那一段時間,他對我特別體貼,當然偶爾發發脾氣還是會有,但大多數時候,他會很遷就我。
剛到日本沒幾天,格瑞曾經接到過他爸的一個電話,我看格瑞接電話的神態很不耐煩,幾乎跟他爸吵起來,掛上電話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叫我別管,那我就不敢再問!
我們也去看藝妓表演,說實話,非常的優雅,好像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優雅,讓看的人不知不覺進入忘我!
我們還去看了在日本稱為國技的相撲運動。
——啊?我不愛看!
但那是日本民族最為狂熱的運動,所以,我不做評價!
連格瑞都受到了日本觀眾的感染,也跟著熱血沸騰起來!到結束的時候,看見別人扔坐墊,他也跟著扔坐墊,而且不停地跟著人群大聲叫!
我們還去逛了富士箱根伊豆公園,欣賞了富士山的雄姿,難怪那是日本民族的象徵和驕傲,遠遠看上去,已經顯得非常的秀麗而壯美!
之後,我們打道返回上海。
格瑞給王昕、高明峰以及他的那些女朋友買了很多禮物。而我,也給王昕以及班長宇文偉各帶了一件小禮品。給王昕買,是因為我媽喪禮那段時間,他也跟著格瑞幫了很多忙。而給宇文偉買,是因為他是我長這麼大唯一感受到友情的一個人!
不過買這兩件小禮品格瑞並不知道。當時我買的時候,他正在跟一個偶爾碰到的日本美女用英文聊天,聊得興致勃勃根本顧不上管我在幹什麼!而買完之後,我又不敢告訴他,畢竟他連我跟宇文偉說話都不讓說。
所以我們的行李非常重,不過格瑞沒有聯絡王昕等人來接機,因為下飛機已經晚上九點,我們不想麻煩人。
所以領了行李,我們直接從機場打的回家。
格瑞的鑰匙在王昕那兒,所以他用我的鑰匙開了門,我跟在他身後,門一開,就看見屋裡有燈光,正想是不是王昕在這兒,就聽見一聲:“格瑞!”
那明顯不是王昕的聲音!我一抬頭,就看見一個高高的身影從屋裡衝出來,一把就抱住了格瑞。
我嚇了一跳,格瑞好像也很吃驚,剛要開口說話,那個人已經撲到他身上,不由分說,摟緊了他就在他嘴上響亮的親一口!
我一下子對這個人充滿了敵意!
“斯密斯,你怎麼在這兒?”格瑞吃驚的問了一聲,他手上拎著好幾個包,騰不出手推開他,只得皺著眉頭用肩膀將他撞開,“你搞什麼?快放開我!”
斯密斯?我的小腦瓜裡靈光一閃,這個名字我在那兒聽到過!
格瑞說的是英語,但是我也說過,自從跟格瑞住在一起,我悄悄地花了很多時間跟著那些好萊塢大片以及教學光碟練習英語聽讀能力,所以我的英語進步飛快——尤其是聽的能力,因為我的舌頭笨,但我記性好——不是一般的好,當我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我幾乎可以做到入耳能背,過目不忘!所以現在我雖然很多英文還不太會說,但是差不多都已經能夠聽得懂!而那些美國大片看多了,自然也記住一些很帥很帥的大明星,例如我最喜歡的那一個,就叫做“威爾?斯密斯”。
但是我敢肯定,“斯密斯”這個名字我一定在哪兒聽到過,而且跟“威爾?斯密斯”無關!
“看見你回來,我太開心!”那個斯密斯自然也是用英語在說話,而我,也都能夠聽懂。
“你怎麼進來的?來了幾天了?”
一邊問著話,我們三個都進到屋裡,斯密斯立刻盯住了我。
“啊?這位是……”
我一直低著頭不看他,直接走向我跟格瑞的臥室。
“他是誰你不用管,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我聽見格瑞有些不耐煩。他一向就不是很有耐性。
“呀!你還是這麼兇!”
斯密斯嘴裡埋怨了一聲。但感覺並不是真的在埋怨,就好像他已經習慣了格瑞的不耐煩,那讓我心裡愈發的不舒服!因為,格瑞對我的態度也很兇很不耐煩,可是,他對我比誰都好!
“我們聽說你今年暑假不回美國,所以就到上海來找你呀!誰知到了上海,打你的電話卻打不通,所以就跟莫斯直接來找你,結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