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ker的master在這裡,你們不是敵對關係嗎?”
沒記錯的話,你還被她殺死過一次。
“大哥哥,這個人好可怕哦……”
小貓一樣揪著衛宮衣服的下角,往身後躲藏。
這小鬼弄得我不自覺高度防範起來了,所調動的靈力方向隨時可以動手開戰。體質關係吧?這個量應該能讓她明白實力差距。
所以拿衛宮當保護傘是不錯的注意。但,喂……現在才藏不嫌晚了些嗎?
“那個,伊利亞從今天起就要住在這裡了……啊哈哈哈……”
你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可是有一件我很在意的怪事。
“那Berserker呢?附近沒有他的氣息。archer的也是,出了什麼事?”
“……”
沒有回答,衛宮的表情起了細微變化。其餘的幾人也都避開我的視線。
有……不好的預感……
“到底生了什麼?!”
“那、那是……”
“遠坂你知道吧?告訴我。”
“Jan,關於魔術界和聖盃戰爭,與你的理解是不同的。雖然對我們的確有幫助,但真正涉及到交戰以及奪取最後勝利的事……”
“不打算說嗎?那麼我用點強硬手段也沒關係吧。”
輕輕抬起手臂。
是不是嫌我插手太多?答應局外者留下的是誰,需要適時提醒一下了。
“等一------!”
哐------!
不等聽完底下的字,快起進攻。
左手準確銬住衛宮的頭部,一瞬間把他推到牆上。撞擊產生相應的巨響,差不多宣佈了我們脆弱的合作關係正式破裂。
不好意思啊------理解手段是不同,但我知道的東西比你們這幾個當事人加在一起還要多些。還有幾時停止和撒手不管,都要由夠強的一方決定。
“!!”(記憶提取!!)
大聲念出咒文,動用粗暴的強力抽離大腦內資訊。
“啊啊啊------!!!”
肯定會有一點不適,忍著吧。
“住手!”
“別擔心,他不會死掉的。”
放開手,最近48小時的映像漸漸流入。
“痛痛痛……”
好像剛被我劈開過的,衛宮雙手捂住頭順牆壁蹲坐到地板上。
其實你應當慶幸自己還清晰記得,又沒過多長時間。越是陳舊模糊的記憶,提取起來產生的痛感越是強烈呢。
“Jan!你對士郎作了什麼?!”
身後青衣盔甲已覆蓋日常服飾,無形的劍掌握在手中。
“他是自作自受,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還有你們,被劫持時也不聯絡,就三個人跑去營救。都說了會無條件協助的,被捉個正……”
…………
比解讀度慢上一步的舌頭,尚未完成任務。指揮其行動準備大大責備上一番的思維,因受到意外事故的襲擊,亂了陣腳。
沒想到比猜想中更迅更殘忍的方式來了。只是一天多功夫,將近半數的servant都因我的臨時消失在計劃和監視範圍外戰敗。
“……的確,順利逃掉了……”
那裡面還有承諾過要解放的人!而排斥我的身份力量,居然到寧願犧牲同伴也不求助的地步。
既然如此……接下來做出什麼事,你們都不必驚訝了……
保持姿勢繼續瀏覽記憶的殘量,外部力量糟糕情緒關係無法抑制地攪動空間。那是暗屬性的波動。創造出的破壞,最接近起始源頭的特性。
房間內的物品被塗抹上一層不斷加深色澤的薄暗,虛無的波紋印到無色的空氣中。包含著躁動的危險性,卻還能緩慢自在的流動。
馬上迎來的,是節點濃縮到終結的爆嗎?抑或將眼前的一切溶化腐蝕掉呢?
邁開腳步走向庭院,念動力馬上掃清了前進路上的所有障礙。
“看著吧,我會讓他回來。”
不管是否質疑過那個約定的真實性。
“什、你打算做什麼?!”
“在那之前,好好珍惜你最後的一點時間吧,伊利亞……”
庭院中央爆。
任由起飛時產生的後坐力在土地上留下痕跡,以全穿過冬木上空。
目標------艾因茲貝爾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