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打不過你,要打要殺隨你的便。”
蘇銘看了圓性一會兒,反而下不去手,他一屁股坐在床邊,看著圓性問道:“你跟著我,也不動手,到底有什麼事情?”
圓性斜了蘇銘一眼,反問道:“我為什麼要跟著你?”
蘇銘指著客棧說道:“那你怎麼就偏偏走了這條路,來了這家客棧?還在我進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以後跟著進來。”
圓性看著蘇銘,嗤笑道:“我要去楓葉莊萬鶴聲家裡,自然要路過衡陽,住在南城門附近,這自然不過,又如何是跟著你了?”
蘇銘看了圓性一會兒,忽然說道:“若是別人說這話我信,但你說這話我不信。”
圓性冷笑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沒有跟著你。”
蘇銘緩緩說道:“我從佛山到衡陽,一路上用了五日時間,每日前行不過二百餘里。而你這匹白馬是紅花會三當家趙半山的寶馬,一日可行五百里,你要到衡陽去,竟然花了五天時間,這些天你在幹什麼?”
圓性全力趕路,兩日時間便可到衡陽,但她花了五日時間,又和自己一起進入客棧,這不是跟著自己是什麼?
聽到蘇銘的話,圓性身體一震,沒想到他對自己如此瞭解,連自己馬匹的來歷都知道。她面露覆雜之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著蘇銘,忽然決絕的說道:“我就跟著你了,你能奈我何?”
見圓性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蘇銘沒辦法了,把她殺了吧,自己下不去手,不殺的話,她跟著自己是個隱患。
真當自己怕了她?
蘇銘忽然欺身向前,手指朝著圓性身上點去。
圓性抬起玉手一掌打出,但是蘇銘腳步一點,身形轉換,出現在圓性身邊,手指點出,落在了圓性的胸口,將她穴道點住。
而後蘇銘一把抓住圓性,放在床上,笑著說道:“你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圓性眼神有些驚慌,張嘴問道:“你要幹什麼?”
蘇銘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笑著說道:“這臉蛋真漂亮,還這麼水嫩,殺了怪可惜的。”
圓性眼睛瞪得滾圓,罵道:“你要是敢對我作什麼,我就自……。”
圓性話還未說完,蘇銘就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無法說話,也無法活動嘴巴,自然也就無法自盡。
“現在你沒法自盡了吧?我想做什麼你都無法阻止了。”
蘇銘笑眯眯的問道,看到圓性沒法做出反應,復又說道:“不過,本公子對尼姑討厭的很,自然不會親自上陣。待得一會兒我出去找幾個潑皮無賴回來,把你交給他們,讓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說完這話,蘇銘徑直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後,又將房門給鎖上,施施然下樓。
而在門內,圓性身體一動不能動,一想到接下來可能遭遇到的折磨,她心裡就充滿了恐懼,雙眼蓄滿了淚水,淚水沿著臉頰劃過,流過嘴角,傳來苦澀的味道。
圓性從未一刻感到如此無助,也從未有一刻感到如此絕望。
她開始後悔剛才沒有說出實情,她之所以五天才到衡陽,是因為在佛山待了兩三日,在暗中觀察鳳天南死後的佛山鎮有什麼變化,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復仇。
觀察了三天以後,圓性的結論是父親真的該殺,根本不值得拯救。
當她知道父親的所作所為後,恨不得親自出手將他給殺死。
她甚至感激蘇銘的做法,讓自己不用履行和師父的救三次約定。
於是她將報仇的想法隱藏在了心底,騎著馬來到衡陽,打算繼續自己原本的打算,去參加掌門人大會。
因此她在五天以後才到衡陽,累的氣喘吁吁,直接進了南城門最近的客棧,打算休息一下明日再去萬家,而且她還不知道萬老爺子已經死了。
但誰知道了遇到了他,而且自己因為不想妥協,故作強硬,還被他給誤會。
圓性的心裡充滿了懊悔和恐懼,只能在寂靜的黑暗裡等待著折磨的到來。
但是在客棧裡,蘇銘下了樓,沒有去找什麼潑皮無賴,而是坐在大廳靠著窗戶的桌邊,大聲喊道:
“小二!”
“上酒!”
第二十八章:美食佳餚
蘇銘喝的興致高昂,吃了美食佳餚,搖搖墜墜的回到了上邊的房間,進了屋子。
圓性聽到開門的聲音,身子一僵,緊接著聞到一股酒氣,嚇得身體顫抖。
她仔細聆聽,現一個腳步輕浮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