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一想就是以窪崮為例,如果真的這個窟窿蓋子被揭開來,窪崮區自身是絕對無法解決這個問題的,只能依靠縣裡,但是縣裡六個區,二十多個鄉鎮,每個鄉鎮如果都有那麼幾百萬呆賬壞賬死賬,就算是盈利衝抵一部分,合計下來一樣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以縣財政這種狀況,就連亞洲國際事件捅出的窟窿都補不上,就別說其他了。
“我們不說合金會的問題,只說財政不可能再投入到企業發展中去,現在的財政是工業財政,也就是說只有工業稅收財政真正支撐起一個亟待發展現代社會,而農業稅收從現在情形來看,地位將會迅速下降,直至被取消,這也是歷史發展規律,像國外西方發達國家,不但在農業上基本上沒有稅收這一說,更多的還是透過各種政策補貼來保護農業生產,所以我們國家日後也會走這一條路。”
“這種情況下,像我們雙峰的經濟怎麼來發展?沒有國營企業,不允許財政投入,透過粗放式的貸款來扶持鄉鎮企業這一類集體企業,結果就是造成無數呆賬壞賬讓政府最終來被這副沉重的包袱?顯然也不可取,那麼就只有我剛才說的兩條路,外資和私營經濟。”
陸為民不厭其煩的解釋闡述讓四個人既感到驚訝,又有些觸動,雖然他們未必完全贊同陸為民的觀點,但是陸為民指出現在存在的一些問題卻是相當客觀的,並不是那種信口開河完全憑官位來壓人。
“陸書記,照您這麼說,我們雙峰只能依靠引入外資或者發展私營經濟才能發展起來,那麼我們作為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為主體的經濟體系,是不是和這一點是相背離的呢?”陳慶成畢竟是當過教師校長出身的,對於這方面要敏感一些,塗德福尚未想清楚的,他已經敏銳的覺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