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北風呼嘯之聲,大雪漫漫之冷,站在牆外,雲狂甚至覺得一向寒暑不侵的自己,周身也變得寨冷起來。那始終揮之不去的悽婉哀愁充斥著歌曲,催人淚下,能夠生生震撼人的靈魂,這隻能說明他的內心已經悽苦到了極點,流露出來,才會如此的感人
花夢影動人的歌聲還在繼續,是雲狂曾經教給過他的這首《每一個寒冬》在這森冷的冬季唱來,特別有味道。
“花開了,花謝了,愛的花仍為你而種著我們曾一起許下承諾,一起到永久然而你是風,只在我面前吹過每一個寒冬,像是刀戎著,漫漫長夜我該怎麼過你給的傷口,永遠難癒合,因為我還默默想念著每一個寒冬,我都等著,日出日落誰伴我度過你是那彩虹,感動著我,一生只為伊人守候著。琴音慢慢勾勒出結束的音符一聲悠長憂鬱的嘆息將整首歌點綴得更為迷人,夢影,你竟然真的一直一直忘不了我麼,一直一直想念著我……”
雲狂忍住心中的激動,悄悄將腦袋探出一點,想去瞧瞧花夢影的樣子,但整個人卻在望見那一襲青衣的時候駭然愣住,腦子裡“轟!”地一響,險此從牆頭上一個跟頭栽了下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雲狂瞳孔皺縮,呼吸頃刻亂了一分,倏地握緊雙手,眼中心疼之色也無法掩飾。
怪不得之前花秋霜會說那種話!怪不得雷簫在遇見她的時候言辭吞吞吐吐原來……原來……
院中立著一個孤獨的修長身影,青衣男子仰頭淡淡地望著天空,絕美依舊,只是腦頭隨意飄蕩的那一頭青絲,竟然全都變成了白生生的刺眼之色!
天下暢行英雄血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引起暴動
只有在仰望天空的時候那雙清眸裡的淡漠和冷意才會稍許褪去一些,正如歌詞裡說的一樣,這些日子以來的那些漫漫長夜,花夢影根本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度過的就像是個被人抽去了魂魄的傀儡,一個人在夕陽之下寂寞地靜靜站著。
斜陽是那樣那樣的紅,在他長長披下的白髮上,照射出瑰麗的色澤。
青衣,白髮,絕色男子,如血殘陽,看上去竟美得那般驚心動魄!
“夢影,你這是何苦,為何你就是不願忘了她弄得如今這般,唉……”遠處的老者一聲低低輕嘆,花夢影到底是他孫子,祖孫之間多少還有著一些親情存在,不過那些親情卻不能勝過家族的榮譽,二長老終是犧牲了他。
“不止是不願,我不想忘,也忘不了。花夢影清潤的聲音淡淡道,語聲與剛剛唱歌時的動情完全不同,簡直冷得如同冰渣,比這天降山巔的白雪還要寒冽。
“有些東西刑骨銘心,別說是白了這一頭烏髮,便是將我的心臟挖出,挫骨揚灰,我的靈魂裡也依目會烙著她的影子,永生永世不可磨滅口絕情譜修不去這種感覺,只要我還是花夢影一日,我都不會忘掉她,如果有一天我忘記了她,那麼花夢影也就死了。
絕美的青衣男子悽然一笑,冷冷看上工老的臉,淡然轉身,絕情譜的作用其實還不是很強烈,幾個月前開始,花夢影便對上三宗的其它親屬冷若冰霜,分毫不留半點情誼,就像一尊漂亮的冰雕,近其三尺便能感覺到森森寒意。
“夢影,只是一杯忘情水,不會傷身的……”
不會傷身卻會傷心花夢影不屑地冷冷打斷他,不給他任何申辯的理由二長老不必多說我知道我該做什麼,在上三宗內,身為上三宗的直系子弟,我們沒有權力去選擇,那杯忘情水,我會喝的。”
對著遠方的天空,花夢影的清眸裡掠過此許沉痛,只是,到了那時,他就真的不能夠遵守和狂兒的約定了”
雲狂定定瞧著那雙無意中向這邊看過來的,透著傷痛的清眸,一陣揪心,悄悄地深呼吸幾次,黑瞳光芒大放,做出了一個大膽衝動的決定
花夢影的目光掃到牆頭卻突然覺得眼前一花,一個小腦袋驀地從牆下冒了出來那雙漆黑靈動帶著深深鼓勵之意的眼睛真切地望著他,只看了一眼,一向淡漠的冷靜的他,就差點兒忍不住失聲驚叫!
那是……”
俊秀絕色的臉上揚起一個明朗的笑意,少年打扮的人兒時著他擠橋眼睛,嘴巴唬動兩下緊接著身形一晃,宛如一道白色閃電出破長空,絕塵而去
幾乎是同時不遠處的二長老已然察覺,一聲雷霆般的怒吼:何方鼠輩,膽敢闖入我上三宗禁地老人的身體也在空中留下一連串的殘影,緊跟著追了出去,整個天降山主峰立刻沸騰了起來,鈴鐺的響聲立時敲遍了整個宅院,不一會兒整個雷門世家紫竹以上的高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