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趕緊滾蛋。結婚什麼的還真不能找這樣的小鮮肉,太嫩。
那邊似有一怔,何雅倒是不停留,後面還有一扇窗子,兩步走過去伸手便推。
滾了,姐就讓人把這兩扇窗子都封死!
只是手還沒摸到窗子,何雅突然嗷一聲抱住了腦袋,什麼東西從她後腦勺上彈了下來砸到地上骨碌碌地滾的老遠。
一個核桃!
幸而外面沒人,這點子動靜只夠讓她氣呼呼的轉過身軀,卻是一個趔跌險些被扯倒,那人眼珠子瞪得比她還大,二話不說將人抱起重重往床上一摞。
何雅摔的有些發矇,手腳並用招呼他,哪抵過沈澈動作嫻熟,將她翻個身按住,兩腿一邁便騎在她大腿外側,順手一扒,衣裳就從肩上褪到了腰際,只剩一根帶子孤零零地垂在腰間。
何雅喘出一口氣,聲音壓低:“你再碰我我就叫了!”
沈澈見她右肩上還纏著布條,用手重重一捏:“你叫!”
何雅痛的淚都出來了,卻生生咬著嘴,把頭埋到被子裡,不管他胡弄。
沈澈停了片刻,從她身上下來,將她兩隻雪白的腳丫子握在手裡。
何雅道他要死命摧殘自己,哪知這貨卻只捧著她腳揉捏不止,不知他要幹什麼,悄悄抬起頭去看。
沈澈似乎就在等著她看過來,將那白生生的腳丫子捧起來,輪番親了親腳心。
眼裡又氣又有著一層柔光,感覺到她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復又在上面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你想做什麼?”有話問就問,幹嘛要這樣,戀足癖?!
沈澈放下她腳,神態和平時說話差不多:“我想和你交/配,行禽/獸之事、魚/之歡,你可願意?”
他雖穿著黑衣,但顏白如玉、劍眉星目,整個人籠罩著一層疏朗之氣,聖人一般,張口卻道出如此放/蕩之語。
何雅心肝都被滾水燙了三遍一樣,忍住口乾舌燥,心跳耳赤,苦澀道:“你嫌棄我?”
沈澈眉毛一揚,似乎不耐,復又去親她白嫩嫩的腳心。
這等變故,何雅難以捉摸,掙扎去問,沈澈壓根不答,越問,咬的越重,順著小腿往上讓她面紅耳赤、心驚肉跳,但兩條腿魚尾一樣被他揪著,哦,不是,被他給按住,分開,不管她死命拽著他長長的頭髮,對準腿窩咬了下去。
痛感沒有傳來,何雅臊得渾身哆嗦,腿用力夾住他腦袋,滑稽的想哭。
“你給我出來……”她都沒洗澡的好不好。
這會兒子哪還有工夫去想他到底還有沒有在生氣,她是真的認識到他穿上衣裳看起來有多端正,脫了衣裳就有多不端正,現在更是瘋狂的不端正。
真真的禽/獸之事,偏被他一按一蹭一頂,她整個人都軟趴趴的動也動不了了,和雌的沒啥區別,由著雄的發威作福。
現在又不是萬物發/情的三月,他們也能光光的摞在一塊,剛出了一個冷字,沈澈立即捲了被子,兩個人滾在被子裡,一滾間沈澈喉間逸出一聲輕吟,臊得何雅覺得自己快被被子裡說不出的混合氣味暈過去了,然而沒有,卻是更緊密的貼合,就像是一萬年沒有幹過這事兒,非得一捅到底,非得貫個實在才叫踏實。
這禽/獸之事行完,她再不明白也明白了,他還禽/獸地壓在她背上,闔著眼對著她右肩吹氣兒:“你得補償我。”
何雅想你上輩子不知道哪逍遙快活呢,還讓我補償,卻把話給嚥了下去:“你還想怎樣?”
沈澈咬住她脖子後面的肉:“我要你……”
聲音低不可聞,掛在窗子外面的人很失落,翻身進來時碰著了一隻花瓶,不過他反應很快,伸手一勾,整個人如同一張橫放的弓弦一樣接住了那瓶子。
沈澈用被子將何雅頭蓋上,直視那青衫人:“司馬瑜?”
司馬瑜眸光一閃:“你竟然知道我?”
沈澈道:“雅雅多次提到過你,我自然知道。”
何雅偷偷露出腦袋,不知自己何時對他提過司馬瑜了。(未完待續)
ps:蠢作者鬱悶死了,肉無力呀,本來寫好了,在網頁上又改了改,結果出現異常,沒提交上去,一下找不到了,只得又重新順了一下,但是順不回來了,哎呀,我的肉肉呀~丟了好大一段呀~哭
145 發力1
明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一切可就完了!肉圓子靠近明王,仔細打量一番,方放下心來。
眼中神色幾變黯然道:“姐姐,你這般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