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速之客還叼著根菸,訕訕地站到了一邊。
“你是誰?”肖咪咪不想錯失機會,示意亨利上前檢查他的船票和身份證明:“任何乘客,哪怕是一等艙,沒有船長的邀請,都不能私自接近駕駛區域,電報室也包括在內。”
那人痞子似的舉高雙手,示意自己的清白:“來自巴黎的查爾斯·亨特,電報室有個螺栓鬆了,船上沒有補給,而我是個建築工人,恰好有而已,我就給他們送上來。”
年輕的發報員們也趕緊點頭,肖咪咪掃了一眼亨特的船票和身份證明,沒有什麼瑕疵,當然如果他成功把船弄壞或者弄沉了,能證明他圖謀不軌的人大概也都死了,肖咪咪不做聲,走到桌邊拿起今天的電報慢慢一張張看起來,這是一場心理戰,尤其是這種無聲的壓迫。
電報都是一些尋常內容,包括附近往返船支的問好、一些重要的新聞以及冰山預警,在這個季節,冰山預警是非常尋常的事情,每天都能收到好幾封。
就在肖咪咪看電報的時候,有個電報員因為年輕,到底沉不住氣,腿止不住地有點抖。
亨特看著他抖,差點把菸屁股咬進嘴裡。
“沒問題了,你可以走了。”肖咪咪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