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過來,蘇洛一定要我下地府的原因。我有鎖魂網,只有我能進入到這裡。雖然是受了些苦,我看了一眼身上的傷,疼得自己又打起了寒戰。
他自顧自說完,低頭問我,“你來做什麼?”
臥槽!我哪知道我來做什麼!蘇洛把我扔進來的,扔進來的時候,他什麼都沒說!
“我來……”
不等我說完,男人紅。袖一揮,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就提著我的脖子,將我打在了石壁上。
我被掐著脖子,喘不上氣,痛苦的掙扎著。男人根本就沒興趣知道我來幹什麼,在他眼裡,只有有實力配和他說話的人,和沒實力只配做他手下鬼的人。
而我就屬於第二種。
男人眸光陰冷,嘆了兩句無趣,就隱身在了黑暗裡。
我被掐的大腦缺氧,把能想到的法印都結了一遍,可面前是空氣,無形的力量沒有實體,我打上去就跟打在了空氣裡一樣,毫無作用。
我心裡罵蘇洛,咒他不得好死,隨著腦袋越來越迷糊,我開始想白楚恆,我知道他不可能來這裡,但在死之前,我也願意滿心滿腦子都是他。
被我摔在地上的白玉葫蘆突然跳了幾下,瓶口被頂開。一團黑氣從白玉葫蘆裡鑽出來,黑氣還未凝成。人形,便衝向了我。擊散了掐著我脖子的力量,將我橫抱起來,慢慢落下。
“賀斯博?”
看到黑氣我第一反應就是賀斯博。因為白楚恆有肉。體,他的靈體不能隨意離開。
話剛說出口,就看到黑氣凝成。人形,白楚恆挑眉看著我,眼底含著怒氣,“你在想誰!”
我又驚又喜又害怕,見到他的臉,也不管他是不是生氣了,一把就抱住了他,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頭向他懷裡鑽,眼淚吧嗒吧嗒的向下掉。
還沒忘了告狀,“蘇洛……蘇洛把我扔進來的。”
告完狀才想起來,蘇洛把白玉葫蘆給我的,白楚恆肯定知道這件事。我癟了癟嘴,心裡瞬時有些不爽。在賀斯博的別墅,他倆演戲是為了騙賀翰,可幹嘛連我一起騙!
白楚恆唇角噙著淺笑,在我額上輕輕點了一口,“等我出去,幫你教訓蘇洛。”
有了這句話,我瞬時心花怒放,唇湊上去就賞了他兩個吻。
“回去吃你!”白楚恆把唇放在我的耳邊,輕吐一聲。
我羞得面紅耳赤,好在山洞裡夠黑,他也看不到。
我正慶幸著的時候,山洞突然亮了起來,石壁上的火把瞬時點燃,將整個山洞照的亮如白晝。我眼睛受不了光線變化的刺激,眯了起來。
這時,一道紅光向我們衝過來,快如閃電,帶著強大的煞氣,如嗜血而來的猛獸。
我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紅衣男人修為竟然這麼高,恐怕蘇洛都不是對手!
白楚恆掃了紅光一眼,腳尖點在石壁上,抱著我輕飄飄躲開了攻擊,落在了地上。
“哈哈……也就只有你,能跟我玩玩了。”紅衣男人立足空中,黑髮無風自舞,興奮的看著白楚恆,“怎麼兩百多年不來,是怕輸給我?”
白楚恆沒有理會紅衣男人,將我放在地上,脫下西裝為我披上,看到我身上被撕咬出的傷,他眼底閃過心疼,身體散出鬼氣緩緩的注入我的身體,疼痛頓時緩解了不少。
紅衣男人對白楚恆不理他,毫無意見,反而是極不耐煩的瞥我一眼,“白楚恆,你帶個這麼無能的女人在身邊做什麼,別忘了當年無心大師給你看相,說你遲早死女人手上。你還是讓開,讓我了結了她,然後再跟你大戰三百回合!”
白楚恆看到我身上的傷口不淌血了,才鬆開我,抬眸看向紅衣男人,眼神凌冽如刀,“弒天,傷她一寸,我便讓你償還一尺。”
弒天狂笑一聲,“有意思!”
一團黑氣在弒天手中凝聚,最後化成一杆銀色長槍。
弒天槍指白楚恆,“讓我看看,你可有這個本事!”
白楚恆就算二百年前跟弒天打過,但現在他沒了鬼心,實力完全不一樣了。我擔憂的拉了拉白楚恆的衣角,白楚恆回我一個安心的眼神,“這是陰間,跟陽世隔離。陽世的反噬傷不到我的。”
白楚恆挽住我的後頸,將我向他面前一撈,柔軟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目光閃爍光澤,嘴角噙笑,“是時候讓你看看,你老公真正的實力了!”
我沒未見過這個樣子的白楚恆,比以往任何時刻都光彩照人,自傲的神色,如君臨天下的王者。他腳尖輕點地面,如一隻騰飛的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