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敏感的身子被一遍遍挑逗,饒是她低聲啼哭都無用,如同現在這般,霍川壞心眼地戲弄她,她卻身子發軟無力。
宋瑜打了個激靈,搓了搓身上泛起的疙瘩,意欲起身離開他的懷抱,“我不知道。”
霍川卻按著她不肯撒手,依舊是在她的左耳邊呢喃,“霍繼誠過世時我正在隴州,彼時在忙著料理你阿耶的病情,是三日後才知道的,根本沒機會動手腳。”
說話便說話,偏偏他故意放得緩慢,一句話拉得極長。宋瑜精神緊繃,待他說完已然全無抵抗的能力。身子酸痠軟軟,更是想起羞臊難當的畫面,她抬手捂住耳朵,“那大嫂為何懷疑你,說得煞有其事?”
霍川直身腰背,抬眸若有所思,“原來是她。”
話音將落宋瑜悔恨地捂住嘴,霍川說得不錯,她果真是個傻子,怎麼輕易就把人供出來了。饒是後悔也毫無辦法,宋瑜鬆開手攀住他袖子,怏怏地垂下眼睫毛,“昨天我去音緲閣看望大嫂,聽見了她跟菁菁談話……原來蟬玉竟然是她指使的,她為何要這麼做?”
霍川靜了靜,外頭忽然傳來明朗喚聲,他握著宋瑜的手起身,“大約是走投無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言罷他若無其事地道:“領我出去。”
宋瑜想想好像有些明白,年紀輕輕便成了孀居少婦,夫主更留下一位遺腹子。生下來便是不太平的開始,侯夫人虎視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