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退。
李子樹則顯得有些冷漠,絲毫沒有參與這個話題的一絲絲想法。
千島晴夜也沒參與這個話題,她突然從峰上先生身後走到李子樹面前,深深一躬,輕聲說道:“li大師,晴夜為上次的魯莽出手,深表歉意,希望能夠得到li大師的原諒!”
李子樹目光一凝,深深的看向千島晴夜,淡淡說道:“當時既然讓你們走了,我便不準備再追究!只要你們不再犯錯,我們自然相安無事!”
對於東島國人,李子樹並無好感。
尤其是上次千島晴夜毫不猶豫就對何涵韻發動音波必殺技,他更覺得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符合東島人好禮而無義,守規矩而無人性的特性。
千島晴夜心中並不服氣,表面卻謙恭至極,聽出李子樹言語中的冷漠和厭惡,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順勢雙膝跪地,再次深施一禮。
“li大師,晴夜知道錯了,我知道li大師心中仍然不滿,此次前來,晴夜願意接受li大師任何處罰,只願求得li大師真心諒解!”
真心諒解?
這是......什麼鬼?
李子樹敢保證,絕非故意。
實在是千島晴夜穿的是相對寬鬆舒適的武士服,在雙膝跪地身體伏低之後,李子樹的目光便自動從千島晴夜雪白的脖頸溜進了衣領內。
雪白的脊背,衣服深處的幽暗之處,甚至能看到......
他及時收回目光,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淡淡說道:“晴夜姑娘不必如此,你我本是路人,本就沒有瓜葛!”
“我原諒與否,今後若再無交集,自也無關緊要,若晴夜姑娘有所求,還請直言即可!”
千島晴夜跪伏在地,暗自咬牙,可想到她與李子樹之間實力的巨大差距,又不禁強自忍耐,再次俯首。
“li大師,那晚大師神乎其技,讓晴夜心馳神往,若li大師不棄,晴夜願拜li大師為師,從此侍奉在大師身邊!”
又有這種事?
李子樹眉頭微皺,搖頭說道:“這個恐怕就要讓晴夜姑娘失望了!我本是道門中人,乃是秘傳,只傳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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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孫!”
“再者,我還尚處於求學階段,遠遠沒有資格開山收徒,還請晴夜姑娘另擇賢者為師!”
千島晴夜身體一僵,她在來之前,曾和峰上先生商討過李子樹可能拒絕她的原因。
將能夠想到的拒絕原因一一列舉,卻唯獨沒有想到李子樹會直接因為血統關係拒絕收徒。
血統,血脈,這是千島晴夜以為驕傲的事情。
在她從小到大的認知當中,千島家族在東島國的血脈,超脫世俗,可傲王侯。
而東島國人的血脈,傲視亞洲,首屈一指。
現在,李子樹竟然敢以血統,血脈的為由,將她拒之門外,讓千島晴夜感覺受到了侮辱。
可一想到被李子樹的大手捏住脖頸的感覺,她剛剛因怒火而鼓起的勇氣便突然消失。
她嬌軀顫抖,淚水迅速蘊滿眼眶,可憐巴巴的看向李子樹:“li大師,峰上先生曾說,華夏乃是天朝上國,曾迎萬國來朝,廣施恩義於天下!”
“我東島國,雖孤懸海外,然風土,相貌,乃至文字,血脈,都與天朝相仿,一脈相承。晴夜譬如遊子,如今方歸,大師怎忍心拒之門外?”
尼瑪!
這女人竟然還不死心!
而且,這女人的演技是怎麼做到這麼強的?
李子樹立刻提高了警惕,千島晴夜可是個內心極度驕傲的人,她可以這般惺惺作態,必有所圖!
他略一沉吟,微笑說道:“這麼說,晴夜姑娘是我華夏海外遊子,意欲歸籍華夏,從此不再旅居東島?”
千島晴夜低下頭,目光瞬間變冷,若不是她實在打不過李子樹,她恨不得一劍給李子樹身上來一個窟窿。
這人簡直太可恨了。
一副看起來雲淡風輕,似乎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可一到了她這裡,便如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怎麼央求都無濟於事。
峰上先生其實在寒暄的同時,一直在關注這邊的動態,一見陷入僵局,他立刻向何涵韻與蘇夢兒點頭致歉,結束話題。
隨即,他笑著走過來,道:“li大師,晴夜雖有此心,她的家族之中卻有些阻力,除非......”
他似笑非笑,禮貌的看了看何涵韻,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