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臥床半年之久,子彈雖沒有打透防彈背心的保護,卻也讓他受傷不輕。
他坐了一會兒便疲累不堪,何秋月貼心的又將他身後的被子整理了一下,扶他靠在軟軟的被子上。
靠好後,他順手拉住何秋月的手,環顧病房內的幾人,笑了笑,道:“爸,秋生,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可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們。”
“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不是li大師提醒,恐怕這次我絕難生還,必死無疑。”
“li大師是神仙中人,他透過涵韻傳來警示,不但又救了我一命,還斷定在秦家佈置天煞絕陽陣,還有這次僱兇殺人的幕後真兇,是有資格繼承秦家資產的家人。”
何久明老先生眉頭緊鎖,靠在小沙發上,手指有規律的輕輕敲擊扶手,道:“li大師既然這樣說,幕後真兇必然是秦家的親族。”
“但是,別人我不敢保證,今天這間病房內的人,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泰民,你好好捋一下,到底誰有嫌疑。”
“不管涉及到誰,是你秦家的人,還是我何家的人,一定要將他挖出來,絕了這個後患。”
秦泰民點點頭,道:“我和秋月,秋生一起商量了一下,明天天亮開始,秋月清查泰民實業集團中有親戚關係的人,秋生排查泰民實業集團公司之外的所有親戚。”
何久明老先生若有所思,道:“可惜,li大師沒能親自前來,否則,以他未卜先知的神仙手段,沒準能夠輕易推算出幕後真兇。”
“唉!我鑽研風水之術和命理這麼多年,卻還是未能真正精通,不然,也不會使秦家遭受這麼大的波折。”
何涵韻道:“爺爺,您看了子樹寫的望氣境學習理論,不是說已經茅塞頓開了嘛?您也是海陽市有名的風水大師,不如您嘗試推算一下,看看到底是哪個可惡的傢伙,膽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此言一出,病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何老先生身上。
在半年之前,甚至在李子樹出現之前,何老先生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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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在風水命理方面不輸於人,哪怕是在秦泰民病倒之後產生迷惘,卻依舊對自己相當自信。
而其他人,包括女婿秦泰民,女兒何秋月,兒子何秋生等人,都對他非常信任,甚至敬仰。
因為,他何久明可不是什麼江湖騙子,數十年來,經他調理的風水,推算過的命理,在時間的流逝中,都有很多現實的案例可供驗證。
其中,他最成功的,當然就是千挑萬選,為女兒挖掘出秦泰民這樣一個金龜婿。
當時的窮小子,現在已經是身家百億的大富豪,而且重情重義,對自己的女兒不離不棄。
想到這裡,何老先生看了看周圍期盼的目光,心頭不禁一熱,道:“也好,看了li大師的大作,我的確有些領悟,很多疑惑豁然開朗。”
“既然你們還信任我,我便嘗試著推算一下,就算找不出幕後真兇,也要測出大概的方向。”
秦泰民笑道:“爸,我們洗耳恭聽!想當初,我和秋月因您相識,我可是把您當做活神仙呢!”
何秋月伸手握住秦泰民的手,臉上露出笑容,目光深邃,似乎穿透現在,看到了當初剛剛與秦泰民相識時候的情景。
何久明老先生哈哈一笑,被騷到了癢處,心中頗為暢快,道:“好!反正今夜也不能回家,這裡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便看看是不是寶刀未老!”
說著,他看向何涵韻,伸手指了指,道:“涵韻這丫頭,是個小鬼靈精,第一時間找到了li大師,並在li大師與張芳嵐分手之後,成了li大師的女朋友。”
何秋生皺了皺眉,狠狠的瞪了何涵韻一眼,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老爹何老先生用眼神制止。
何涵韻並不懼怕何秋生,吐了吐香舌,做了個鬼臉。
何老先生暢快一笑,繼續說道:“我對li大師的命格並不瞭解,無從推斷,但只看li大師如何對待張芳嵐,便覺得涵韻若真的與li大師結成連理,絕非壞事。”
“今天傍晚,涵韻給我帶來li大師的大作,雖內容並不很多,有很多還牽涉人體結構和醫術,我卻如醍醐灌頂一般,多年迷惑豁然開朗。”
“泰民的生辰八字,我在二十多年前就一清二楚,也曾推算出泰民在今年會遭遇劫難,卻並未放在心上。”
“按照泰民的命格,今年命中註定會有不順之事,卻並不能有實質性傷害,我的輕忽無知,卻被有心人利用,險些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