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啊!你在決定之前,最好有心理準備,絕不要有始亂終棄的念頭,也休想透過正常途徑離婚,更不要想訴諸暴力,你打不打得過李錦秋都不要有這個想法!”
李子樹最後苦口婆心的勸解和警告,也算是對謝連山非常負責任了。
謝連山卻幾乎沒有猶豫,只是臉上閃過一絲痛苦,道:“我知道,李先生你放心,我就算是被她打死,也絕不會和她離婚!更不會動手打她!這是我欠她的!”
“李錦秋長的像你那個搭檔?”
“不,不怎麼像?可她的性格,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舉止神態,幾乎一模一樣!”
“哦!我明白了!”
李子樹不再理會謝連山,回到門口又拎起霍純坤,笑著對花珍珠說道:“花阿姨,今天你沒轟我,我差點兒忘了自己會帶來黴運了。”
花珍珠這次全賴李子樹來救,自然不好意思將李子樹拒之門外,見李子樹作勢欲走,連忙說道:“這次例外,阿姨歡迎你來住!”
謝連山被打得這麼慘,其實還真與李子樹有些關係,若不是受到李子樹的影響,或許真的不會遭此厄運。
本來最近覺得自己運勢還不錯的李子樹,一下子重新意識到,他還是那個會給身邊親近人帶來厄運的李子樹。
之所以前面一段時間覺得還不錯,那是因為待在他身邊的人,都是有福氣的人。
就算這些人也會受到他的影響,卻因自身福澤綿長或其他原因,並沒有出現太明顯的災厄。
而謝連山,本就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福氣消耗殆盡,一旦站在李子樹身邊,成為李子樹的隨身助理,立刻開始倒黴。
也許張芳嵐說得對,他身上的黴運,不是單獨一個女人可以承受。
想到這裡,李子樹不禁有些意興蕭索,淡淡說道:“不必了,花阿姨,我還是習慣清靜,明天我再來看你!”
隨即,李子樹轉向李純陽,指了指謝連山,朗聲道:“師父,這個是我給你帶來的女婿,與李錦秋姐姐乃是絕配!你好好照顧他!”
說完,李子樹淡漠的目光掃過玄一道門的郝純丹等人,未發一言,轉身就走。
李純陽聽了李子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驚詫的看了看勉強站起來的謝連山。
這是我女婿?
謝連山剛剛站起來,聽了這句話,好懸沒重新摔倒在地,在李錦秋可以殺人的目光中瑟瑟發抖。
這位李先生,可真是坑人啊!
李錦秋冷冷的瞪了謝連山一眼,立刻一跺腳,就要去追李子樹討個說法。
被反應過來的李純陽一把拉住,再次苦口婆心的勸道:“閨女,錦秋啊!你打不過他,何必去自討沒趣。”
“我打不過他?不是還有你嘛!你不是他師父嘛!你把他叫回來讓我打!”李錦秋哪裡服氣,立刻反手抓住李純陽的衣襟撒潑道。
這父女兩個糾纏不清,不明所以的謝連山訕訕站在原地,而郝純丹等人也有些不知所措。
花珍珠恨恨的瞪了李純陽一眼,這才無奈上前,面色不善的對郝純丹說道:“你們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子樹就在這附近不遠!”
郝純丹見識了李子樹神仙一般的手段,又沒有了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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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的心理負擔,恐怕打都打不走。
立刻賠笑說道:“師嫂,從今往後,我們都是一家人,先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弟弟妹妹們吧!”
一句師嫂,頓時讓花珍珠陰轉多雲,多雲轉晴,臉上有了幾分笑意。
“這樣最好!郝師弟,隨我來吧!我給你們安排居住的房間,先安頓下來再說其他。”
郝純丹立刻抱拳拱手,微微躬身,恭謹說道:“多謝師嫂!”
院子裡就剩下三個人,李純陽,李錦秋和謝連山。
李純陽魅力無雙,引得很多美女一見傾心,曾多年瀟灑快活,縱意花叢。
可面對自己的女兒,李純陽的引以為傲的魅力卻成了被嫌惡的原因之一。
向來對女人無往而不利的李純陽,使盡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擺平李錦秋。
不但擺不平,還頗有些狼狽不堪,鬍子被扯掉一綹,頭髮被抓掉一把,衣服也被撕爛了一塊。
弄得李純陽第一次面對女人有種想要發瘋的感覺,老子經歷過這麼多女人,就特麼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費事的。
你就是我的報應啊!
李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