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樹一句話,讓楚天海勃然大怒,再也忍耐不了。
雖然不是親生,但楚紅嫣卻是他從小撫養長大,一直視若掌上明珠。
哪怕他自己平時對待楚紅嫣也很嚴厲,卻絕不容許其他任何人欺負。
龍有逆鱗,觸之即怒!
楚天海雖然不是龍,但也有他人不能觸碰的逆鱗。
楚紅嫣,就是楚天海的逆鱗。
聽李子樹竟然用這種語氣調侃楚紅嫣,楚天海豁然而起,指著李子樹的鼻子大聲呵斥:“李子樹,你這樣的渣男千萬別自作多情!”
“你的行徑,簡直令人作嘔!誰說我的紅嫣看上了你這個狗東西!你是真的牛糞!但我的紅嫣可不是什麼狗尾巴花!”
“空哥,你別拉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什麼東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李子樹淡然微笑,只是及時將自己的茶杯端起用手掌遮掩,似乎是嫌棄楚天海激動噴濺的口水。
但是,卻對平時沉默寡言,只用實力說話,現在卻火力全開,開啟罵街模式的楚天海仍然淡然以對。
不但沒有絲毫怒意,反而如同旁觀看熱鬧的人一樣,看得津津有味。
終於,田空拉住了楚天海,將暴怒卻不敢動手的楚天海按在了座椅上。
苦笑著指著李子樹說道:“你這小子,有事說事就好,幹嘛刺激天海!”
楚天海嘴唇動了動,咬了咬牙,卻想到根本不是李子樹的對手。
動手,只是徒取其辱而已。
最後,滿腔怒火也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李子樹卻淡淡一笑,看向楚天海:“楚先生,罵過之後是不是覺得痛快多了?”
呃?
楚天海頓時有些愕然,都特麼是你氣的我,你還要在這充好人?
“你這個狗東西,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看你不順眼!就憑你這樣的渣男,從你嘴裡提到紅嫣,我都覺得是對她的玷汙!”
......李子樹耐心的等他罵完,這才淡淡說道:“很好,楚先生一定要這樣和令愛這樣說!免得她像牛皮糖一樣緊貼著我!”
“楚先生也知道,想讓我吃軟飯的女人很多,她還不夠資格!”
我屮艸芔茻!
楚天海頓時氣血上湧,如果不是修道多年,都有腦溢血的可能。
這特麼實在是太氣人了吧!
渾厚的法力立刻瘋狂奔湧,楚天海怒髮衝冠,咬牙切齒,就要不惜一戰。
常雲濤悄然站在楚天海側面不遠處,法力悄然運轉,氣勢陡然暴漲,瞬間對楚天海形成壓制。
李子樹則渾不在意的看了楚天海一眼,淡然一笑:“楚先生,你竟然還想動手?難道你不知道無故對同事出手,是嚴重違紀的事情嘛?”
楚天海簡直想要吐血!
打,打不過,說,說不過,罵,對臉皮比城牆還厚實的李子樹根本沒有絲毫傷害。
最後,他再也待不住了,一甩手憤然開門而去。
正事還沒談,慰問的話一句還沒說,楚天海竟然甩手走了!
田空無奈的笑了笑,能把楚天海氣成這樣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這還真是活久見啊!
幾十年一起共事,楚天海唯一一次氣急敗壞還無可奈何的場面,竟然讓他親眼目睹。
看了看若無其事喝茶的李子樹,田空不由得心生警惕。
那種急頭白臉,不管不顧的混不吝,滾刀肉,在李子樹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
不值一提!
而眼前一直平淡如水,心湖波瀾不驚的李子樹,才是真正的混不吝的最巔峰。
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
任你是褒是貶,是愛是恨,是笑是罵,是拍馬奉承,還是窮兇極惡,都根本在他這裡無法掀起任何波瀾。
偏偏,你不管使用什麼辦法,是威脅,是利誘,是武力,還都無可奈何。
如山,如海,豈是人力可以動搖?
田空心頭猛然閃過這麼一句,再次無奈的笑了笑:“子樹啊!你故意氣走楚天海,難道只想換個搭檔?”
李子樹也不矯情,喝了一口茶水,微笑道:“空叔,沒辦法啊!剛剛你也看到了,這裡就有九個啊!”
“軟飯雖然好吃,但也要適可而止,我現在頂著渣男的名頭倒沒什麼,可就怕真的無法給這些女孩一個幸福的未來!”
田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