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招待所的小床,她也沒睡舒服,估計這一覺能睡到天亮。”
秦落勳又跟羅湛閒聊了幾句,拎著提包去招待所。
羅湛還不忘把今晚的口令告訴秦落勳,防止遇見夜間巡邏的戰士。
等秦落勳走後,羅湛關好外屋門,又在裡屋窗臺上點了個蚊香。
秦小雨盤腿坐在炕沿上,拿著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頭髮,見羅湛在地上沒完沒了的忙著不上炕。
氣的撅了下嘴,把背心領子使勁往下拉了拉。
羅湛點完蚊香又開始滿牆的找蚊子,昏黃的燈泡,找起蚊子還是有點費勁。
秦小雨徹底瞪眼了,這個男人不對勁兒啊,很不對勁。
故意弄出點聲音,讓羅湛看過來:“幫我擦頭髮啊。”
羅湛才彆扭的過來,聽話的拿過毛巾給秦小雨擦頭髮。
秦小雨原本是背對羅湛,擦到一半時突然轉身面對著羅湛,還故意呼氣,溫熱的氣息噴薄在羅湛的胸前,隔著薄薄的軍綠背心他也能感受到這股溫熱,身子不由緊繃起來。
羅湛手上的動作只是停頓了下,繼續輕柔的擦著秦小雨的頭髮。
秦小雨努努嘴,伸過細白的手指使勁戳了戳羅湛的胸膛,沿著他的胸膛隔著背心慢慢往下劃。
手指劃到他腰帶處時使勁勾了勾他的腰帶。
羅湛一把抓住她的手,聲音暗啞的說道:“這些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
秦小雨覺得更有貓膩了,使勁甩開他的手,也不說話,兩手齊上的去解他的腰帶。
羅湛知道是瞞不住了,雙手握著秦小雨的手說道:“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自己,受了點小傷。”
秦小雨就知道是這樣,心裡又氣又急:“傷哪兒了?嚴重不嚴重?”
“腰上,不嚴重。”羅湛說著自覺的揭開腰帶,撩起背心露出腰側的傷,還貼著巴掌大一塊紗布,不清楚紗布下的傷口有多嚴重。
就這樣秦小雨都忍不住掉眼淚:“怎麼搞的,怎麼還受傷了?是不是很嚴重啊?縫針了嗎?”
羅湛擦拭著她